空寂之中,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呼喊声,“旋儿,要为你爹爹报仇”,“你……你是好人”。“若是没事,你定不来看我!我走啦!”,立旋大喊道:“不是的,你别走。”随即惊醒,背后一阵剧痛传来,立旋立时清醒了几分,才发觉自己是在做梦。
他现在发现自己是趴在床上,环顾四周,并无旁人,家具摆放精致。远处挂在一副画,上面有星星和月亮的图形,立旋心想此处定是大户人家。伸手往怀里一摸,石头并不在怀中,心里暗暗着急。
就在此时,一人推门而入,立旋抬头一看,是老熟人周招。周招见立旋醒转,大叫道:“王大哥,白淘,旋哥醒啦,你们快来啊!”
远处传来惊呼声,随后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虎哥和白淘着急忙慌的赶来。虎哥快步走到立旋身前,握住了立旋的肩膀的手不住颤抖,颤声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
白淘立在一旁,道:“我的天,足足有三天了!幸好陈队长吉人自有天相,终于醒过来了。虎哥这几天可是茶饭不思,天天挂念你的伤势啊!”
立旋欲起身,只是后背仍然一阵阵抽痛,只觉得有人将伤口慢慢撕开。众人连忙将立旋扶下,虎哥道:“兄弟,快躺下!大夫说你失血过多,少说也要躺一个月呢!
立旋有气无力的道:“谢……谢众位……众位兄弟关照,不然我陈立旋早……早没命了!”
周招道:“呸呸呸,旋哥,你这么健壮,我看一头牛你也打的死,干嘛老把死字挂在嘴边。”
几人寒暄了一下,陈立旋喝了一碗药,问起此次剿匪的事情。
虎哥道:“兄弟,此次剿匪都是你重创匪首,不然的话,我们几人只好在阴间再做兄弟了!”
白淘道:“只可惜,没能抓住他,不然也是大功一件!”语气大有遗憾之意。
众人皆点了点头。
虎哥接着道:“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就是匪首的窝中,护军大人说你身子好点后,才拔寨回营。”
立旋点了点头,道:“护军大人如此关爱我立旋,待会儿可要好好拜谢他,不知其他兄弟怎么样了?”
虎哥叹了口气,摇头道:“唉,能喘气就剩二十人不到了,本来当天还有二十几号人的,可惜许多兄弟得不到医治,几个兄弟没熬住……”
立旋道:“我们这条命本来就已经给了皇上了,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白淘苦笑道:“这事儿说出去可又叫人看笑话了,官军深夜伏击山贼,被山贼杀的七零八落,险些全军覆没。”
立旋道:“周招,你觉得此事是否有人泄密?”
周招道:“护军大人当晚也心下存疑,将我们一个个喊去问话,却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立旋扭了下身子,甩了甩支撑身子的手,道:“当晚匪首与我交手,我感觉此人速度惊人,吓了一跳,又见此人能聚风成刀,竟能将乌竹甲击穿后,还击破我护体真气,当以此人威胁最大。”
白淘道:“那****与陈队长在道上遇到的那女子,也是这般古怪,能挥手招火,让人心惊胆战!”
立旋也存疑,点头道:“白淘也已猜到了,就由你说了吧!”立旋又慢慢趴了下去,刚刚一番言语,实在太消耗精力。
白淘点头道:“我想,那匪首多半与神山有关!或许就是神山上下来的”
虎哥心下大惊,道:“神山?可否请白老弟讲明白些?”
周招眼里也投来期许之意。
白淘道:“王大哥,我这就要讲了。前些日子,我与陈队长前来刺探贼情……”白淘将遇见叶灵儿一事粗略的讲了,也很识趣的省略掉了陈立旋被烧,自己被踢的糗事。只是说那少女无端发脾气,用火了烧了车夫,车夫被吓跑来了,倒也说的纹丝合缝。
虎哥二人听完早已目瞪口呆,心想这世上竟有如此神人,能挥手成火,杀人于雷霆之间。
虎哥道:“若能收此女子为己用,倒也不怕几个蟊贼。”
周招道:“不知这姑娘肯是不肯,我只消瞧上她一眼,这辈子也值啦!”
白淘被这妖女踹了一脚,引以为大耻。牙关紧咬道:“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
立旋见这三人越说越远,道:“那些被抓的村民是怎么安置的?”
虎哥道:“护军大人在那晚上破敌之后,在蟊贼的指引下,找到村民的囚禁之处,原来是在一个大大的地窖之中。计有男丁一百一十六口,妇孺老幼二百余口,还有一名大夫,就是帮你瞧病的,都是这方圆五十里的百姓!”
立旋暗自佩服虎哥心细如发,竟能将人数记得如此清楚。道:“可遣送回去了?”
虎哥迟疑道:“有些妇女不愿离去,还有几十名男丁愿意加入官军。”
立旋早已猜到,这些妇女不是不愿离去,只是护军不让她们离去罢了,军中孤苦,将士均无享乐,遇到此等良机,岂可放过?自然要挑些姿色较好的女子先消遣一番。立旋也不道破,道:“行军打仗,携带妇女多有不便,若是她们愿意回去,就让她们去吧!”
虎哥应声道:“这是自然,好兄弟,你继续休息吧。白老弟,周招我们先行退下吧!”三人缓缓离开房间。
立旋点了点头,看周招脸色有虞,猜想他多半参与了此事。心想虎哥已有妻女,为人正直,淫人子女的事情,说什么也不做的。白淘却又不好猜了。叹了口气,慢慢的趴下,说了一番话,已感困顿,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到晚上。早已有人将饭菜端了上来,那人端好饭菜后,掩门出去了。立旋也没理太多,开始大快朵颐。过不多时,发现护军大人敲门而入。
立旋深感荣幸,想站直身体,董涛快步走向前来扶住,道:“陈兄弟,何必多礼,你有伤在身,这些礼节就免了!”说话之时,面带微笑,语气温和。
立旋道:“护军大人关爱下属,属下受宠若惊。”
董涛扶着立旋靠在床上,顺势坐在了床边,道:“身子可好些了?当时你受伤昏倒,可把我急的啊。”
立旋道:“已经好了许多了,护军大人为属下扎营于此,属下感激不尽!”
董涛微笑道:“陈兄弟说的哪里话,你身负重伤,不宜远行,自然要将身子养好,莫说只是停留十天半个月的,若是真的需要,停下个一年半载又有何妨?哈哈”
立旋笑道:“那可不必了,戍边可是第一要务。我身子再过几日也能骑马了,尽早启程,才能不耽误游击大人的大计啊。”
董涛此次前来探望立旋伤势,也是想看立旋多久能启程,若是在此地耽误太久,实在怕生出些别的事端。见立旋如此识相,心下大喜,问道:“陈兄弟身体还在恢复中,骑马颠簸,怕伤口会裂开。不如这样好了,我叫人去造辆马车,垫上软草,这样也可少许颠簸。”
立旋抱拳道:“护军大人如此厚爱下属,实叫下属难以为报!”
董涛拍了拍立旋的肩膀,起身道:“陈兄弟太见外了,你立如此大功,做哥哥做些小事儿又算什么?等我回去好好呈报游击大人,定叫兄弟官升财享。”
立旋正色道:“多谢护军大人提拔!下官定会恪尽职守,杀敌报国。”
董涛笑道:“如此甚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立旋道:“护军大人慢走!”
咯吱一声,门已经悄然关上。
三日后,一群毛头小子拿着刚到手的鬼头刀,一边挥舞,一边往前赶路,被为首骑马的上官的厉声喝斥了几句,悻悻的收了起来。
立旋此刻躺在车队中间的马车里,后面还有几大车的物资和金银珠宝,都是这次剿匪的收获。安德庆在董涛走后的第二天,也来看望立旋。左手挂在胸前,也是受了伤,所幸未伤及筋骨。
立旋对于他出手相救一事,十分感激,连声道谢,安德庆只是一笑道:“你我份属同僚,自然要相互护持。”
立旋见他新丧义弟,心情低落,连声安慰了几句。安德庆道:“多谢陈兄弟开导。我姓安的若不将那匪首五马分尸,誓不为人!”随即又用右手从怀里摸出一物事,抛给了立旋,道:“那夜陈兄弟倒下后,在地上留下这块发着红光的石头。”
立旋见火源石失而复得,心下大喜,语无伦次的感谢了安德庆一番,手里却将火源石紧紧抓住。
在摇晃的马车上,想着这些日子的遭遇,立旋劫后余生,心里激动万分。此次剿匪,收获颇丰,虽然损失大部分人手,所幸自己手下仍有十多人,未伤及根本,且又新收复了许多新兵。
将火源石放在手上轻轻的抚摸,细腻的触感,就像婴儿的肌肤一般,心想那叫灵儿的姑娘的脸蛋儿多半比这要好摸许多。
又想起她说的只要报出她的名字,再拿出火源石,就不会受到伤害,也不知是真是假。难道她认识那蒙面白衣人?立旋后来找到白淘,问起那个给了他四颗土豆的男孩去哪里了,白淘却摇着头说:“怕不是死在乱箭之下了,我没瞧见”。白淘自己也是不信,立旋心想那男孩速度可比白衣男子快多了,怎么可能有箭能射中他。
正在行进之时,前方飞马来报,夜不收翻身下马,肩头中了一箭,汩汩的淌着血。仍旧勉力开口道:“护军大人,大事不妙,敌军大举进攻,弟兄们奋起反击,奈何敌军人多势众,营地已经失守了!请护军大人火速前往支援!”
董涛身为大队长,处事不惊,吩咐手下将此名夜不收抬到马车上裹伤。问道:“敌军大概有多少人?”
那夜不收也算硬气,忍着疼痛道:“属下目测超过千人!”
董涛听了之后,吃了一惊。驾马到立旋车前,道:“陈兄弟大事不好了,我们自己的老窝被人端掉了。”
立旋耳力惊人,刚刚坐在马车上便已经听得七七八八。道:“护军大人,是否前去支援?”
此时安德庆也跟了过来,接口道:“怕是过去,也只是给南蛮多分点军功罢了!”
三人均是这般想,皆点头轻叹。
大本营只留有四十人守御,那夜不收从营地赶来这里,怕已过去半个时辰,此时再去救援,也无济于事。
董涛心想若不是因为照顾立旋,耽误了些日子,怕也难逃厄运,心里反而多了几分庆幸,心中情绪交杂,全无头绪,道:“不如这样,我派人禀告游击大人,我们在此地休整,看游击大人如何定夺!”
安德庆、立旋齐声道:“大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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