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你不是已经派罗成前去了吗?还有什么可担忧的,我相信以罗成兄弟的实力,一定能够完成丞相交付的任务。”薛仁贵道,对于罗成他还有些信心的,不就是拦住一路兵马,能有什么不妥的。
“仁贵,你有所不知,赵云非等闲之辈,罗成虽然实力不俗,能否留下赵云还需两说。”李松说道。
薛仁贵听后眉头一皱,丞相只是说未必能够留下赵云,并不代表这个赵云能够击败罗成,再不济也能够打成平手,这赵云能够在罗成手中逃脱,看来实力也非同一般。
“仁贵,你的箭术出神入化!在我军中,也算排的上号,我想要你前去助罗成一臂之力。”李松接着说道。
能把暗箭伤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丞相你也是第一人,薛仁贵心中暗道,却是恭敬道:“臣,愿听从丞相号令,前去助罗成一臂之力!”
“好!有你前去我便放心了,事不宜迟!你这就去吧!这里有条小路据去乌林比较近,你就从此路去吧!”李松说道。
“你带薛大将军从这条小路前去乌林。”李松回头对身旁的一名亲卫说道,亲卫领命,带着薛仁贵抄小路赶往乌林。
黄州地界、界首、汉阳等地一片厮杀,烟尘滚滚,江东军被李松大军杀的丢盔弃甲,万万没想到自己等人会被反杀。
这几路江东兵马死伤无数,溃不成军,太史慈、陆逊等人护着孙权一路逃亡,朝着江东方向而去。
徐晃、张郃、裴元庆、项羽、薛彤五人在孙权身后紧追不舍,只要能够捉住孙权,那便是大功一件。
他们万万没想到孙权竟然会出现,竟然会亲自领兵前来增援江东将领,这简直就是给他们送功劳来了。
“各位,孙权一路向东,合肥方向的路已经被堵死,他不可能从那里逃脱,只能从其他的路,逃回江东去。”裴元庆对其余四人道。
“元庆说的不错!合肥方向的路已经被我军控制,孙权那点兵力,要想从合肥走,无疑痴人说梦,孙权很有可能从别的地方跑了。”薛彤附和道。
“只是,这孙权会从什么地方跑呢?”徐晃说道。
“依我看,我们还是分开来追,这样能够追上的希望也会大些。”张郃说道。
“好!就这样办!事不宜迟!立刻动身。”项羽说罢,朝一个方向而去,其余四人也各自带领麾下兵马,分开来寻找孙权的踪迹。
孙权等人跑了一路,在一处地方歇息,陆逊带领急忙下属,在四周警戒,孙权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毫无形象,喝了口太史慈递来的水袋里的水。
孙权看着眼前的太史慈和董袭、潘璋,以及在远处警戒的陆逊,对眼前三人道:“我军这次损失惨重!多名老将不是被斩,就是被敌军生擒,如今,我们也陷入困境,还不知道能不能会到江东。”
孙权话音刚落,潘璋便急忙说道:“主公不用担心!从此处一直向东北方向走去,便能够到达江边,江边必定有渡船,到时主公便可渡过长江,回到江东重整旗鼓!”
“我等拼死也要护送主公回江东去。”太史慈等人急忙表态。
“子义,李松军的军服还在吗?”李松看着眼前的三人,突然开口问太史慈。
太史慈一愣,没有想到孙权竟然会问这个问题,反应过来的太史慈急忙说道:“不瞒主公!这些都还在,不知主公要这些有什么用。”
“让所有人换上李松军的军服,我们从合肥那里返回江东。”孙权说道。
孙权此言一出,如同石破天惊!将他们吓的不轻,他们万万没想到,孙权竟然这么胆大包天,想从合肥方向走,现在合肥一带已经被封锁,这条路根本就行不通。
“主公!万万不可!敌军已经封锁了合肥方向的道路,从那里走实在是太危险了,还请主公三思!”太史慈急忙单膝下跪,抱拳一礼道。
“是呀!主公,要是走合肥这条路,无疑自投罗网!还请主公三思。”潘璋道。
“是呀!主公,一旦我们陷入其中,便是死无葬身之地,我等死到不怕,要是主公你有个好歹,我们就算死一万次,也难以赎罪,还请主公收回成命。”董袭说罢,跪倒在地,纳头便拜。
太史慈、潘璋跟着也跪拜道:“还请主公收回成命!万万不可亲身涉险!”
“好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可你们可明白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们能够想到,敌人也就能够想到,他们和你们一样认为,走合肥就是四路一条,他们必定会在各处追击我们。”
“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偏偏就是要走合肥,不仅走,还要正大光明,这就叫反其道而行。”孙权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觉得孙权说的好有道理,这样做虽然危险比较高,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立刻让所有人换上李松军的军服,打着李松军的旗号,快速的朝合肥进发。”孙权说道。
“主公!我们已经打过一次他们的旗号,却被他们识破,这次还打着他们的旗号,卑职怕会被再次识破。”董袭说道。
孙权笑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该这样做,他们以为我们被识破一次,短时间内,不敢再打着他们的旗号行事,便不会有疑惑,这便是我们的机会,快让大家换上,不然迟了就来不及了。”
“诺!”太史慈等人抱拳一礼应道,将李松军的军服分发下去,很快便换好了军服,一面破烂的李松军军旗被人扛起。
太史慈四人率领五百残兵,护卫着孙权,避开了裴元庆等人,直扑合肥而去,打算从合肥的巢湖乘舟回江东。
裴元庆等人四下搜索下,依然没有见到孙权等人的踪影,只好派人将这里的情况都送到李松那里。
一名亲卫匆匆忙忙的来到李松身边,得到李松的同意,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来自裴元庆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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