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在屋内整整待了一天,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唯有英雄救美能行,这招虽然老套了一些,却是相当管用。
不过在这之前,有个前提,那就是要先找到她,不然一切都是白搭,至于能不能找到她,李松是一点也不担心,只要她还在河东郡内,就不怕找不着人。
关键的是怎么来个完美的“偶遇”,这才是重点,不过在这之前,必须好好的装扮自己,争取给人一个好印象,是走向把妹成功之路,至关重要的第一步。
李松想到此,急忙将苏定方叫来,让他派人出去打探蔡文姬的下落,而他自己则是,正大光明的给自己准备新衣服,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
很快苏定方就将蔡文姬的消息打探回来告诉李松,于是,每一次他都在她出现的地方,恰到好处的“偶遇”,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了。
冬去春来,公元191年便在二人相互熟悉的过程中,翻了过去,一转眼便到了初平三年(即公元192年),大地上万物复苏。
二人再次来到昔日相遇的凉亭,一曲奏罢,蔡文姬静静的看着眼前,正在朝远处观望,认识了快三个月的男人。
这是一个让她感到好奇的男人,说他满腹经纶,却是对诸子百家不了解,说他不通文墨吧!却是出口成章,吟诗作词信手捏来。
越是想要挖掘他,相反却是越陷越深,就像是雾里看花一样,始终隔着一层,让人怎么看都是看不清。
“元柏!你在想什么?”蔡文姬的声音在李松耳边回荡。
“没想什么!只是刚才听文姬你弹得这一曲,听得入神罢了。”李松回过头来,笑道,李松可不会告诉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或者是在等待着什么。
“此时此景,真想吟诗一首!还请文姬指点一二。”每次李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都会来上这一招。
“哦!元柏你尽管念来便是。”蔡文姬浅浅一笑,煞是好看。
“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萎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李松环顾一圈后,看见不远处正好有片竹林,林外有两颗桃树,一只野鸭子正在河里欢快的游着。
于是随手剽窃了苏轼的这首诗,毫不知廉耻的将其当成自己作的诗,对付文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后世上千年,无数的文人墨客的诗词,在背后支持着。
“好诗!这是前面两句倒是应景,只是后面两句嘛!前一句到还能猜个一二,至于后一句中的河豚为何物?”蔡文姬看着李松说道。
李松这才想起,河豚被大力推广时,是在东吴建都南京的时候,也就是孙权称帝以后,才开始在整个长江下游兴起这个吃河豚的热潮。
北方人在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河豚是什么玩意呢!李松暗恼不已,自己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该怎么解释呢?
正当李松绞尽脑汁的时候,不远处走了一群人,其中一人对身旁明显是头目的人喊道:“头,你看那亭中的小娘子长的可真让人疼爱。”说罢,手指凉亭。
“还真是长得不赖,走小的们,将那小娘子捉拿回去,献给帅爷!”被唤做头的人,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蔡文姬时高兴道,至于李松则直接被忽视。
很快便将李松和蔡文姬围在亭子里,李松紧忙将蔡文姬护在身后,心道,终于来了!这便是李松当日想到的方法,英雄救美。
早早的安排了这样一处,先跟蔡文姬混熟,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在让苏定方选些人手假扮坏人,而他则是站出来,英雄救美,这样一来,美人还不手到擒来。
“小子!识相的赶紧滚!留下这美人,爷我今天高兴不杀你,不然的话!”头目站了出来,提刀指着李松说道。
“呸!大胆狂徒,竟然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李松摆了个自认为帅的姿势,怒指头目道,这逼装的,我给自己打满分,李松为自己的表演点赞。
“玛德,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病!不要命了!”一众白波贼看的是目瞪口呆,回过神来的头目,唾沫横飞大骂道。
“等会下手轻点,别搞砸了!”李松没有理会头目的叫骂,向前一步,对那头目挤眉弄眼低声道。
一众白波贼还真没遇到过这回事,呆愣在原地,同时心中响起一句,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的给我上!”头目对手下怒吼道。
“哦!是!”头目身旁的两人急忙抄家伙,便朝着李松而去。
“文姬,别怕!有我在!”看着冲上来的白波贼,不忘回头对身后的蔡文姬,投去一个微笑,回过头来,一只拳头在他眼前放大。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拳头已经和他的眼睛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的他直冒金星,紧接着一脚踢来,直接把他踢倒在地,摔的七荤八素。
一帮混蛋,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竟然敢对我动手,苏定方选的都是什么人,回头连他一块惩罚。
蔡文姬见状,急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急的眼泪直掉道:“元柏!你没事吧!”
眼前的这一幕再次让白波贼看傻眼,“我还以为你小子有多少厉害,原来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也敢在我们白波军面前撒野。”头目轻蔑道。
原来不是这些人不是苏定方的人,而是在白波谷搞事情的白波贼,难怪敢对我下手,这是李松才明白过来,眼前的人马都不是早安排好的,而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把这小子,给我处理干净!这小妞带走!”头目吩咐手下道。
“是!”刚才对李松动手的两人应道,朝李松走去,提刀便砍,李松急忙都过,抬起就是一脚断子绝孙退。
李松曾跟项羽练过几招,防身防身还是可以的,收拾眼前的二人也没多大难处。
“啊!”被踢中的人,双腿夹紧,丢下手中的刀,捂着裆部,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