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在大营外,我军守营将士发现了一名细作!”雒城外,张绣军大营内,张绣正在召集诸将商议怎么才能够以最小的代价拿下雒城,进而向成都快速推进,正在众人一头雾水,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名将士入帐禀报。
“哦!带上来!”张绣眉头一皱,敌人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到,将细作派到我军大营外。
将士退了出去,很快便将一名瑟瑟发抖,被五花大绑的人带到大帐内,押他进来的将士让他跪下。
“你是敌军的细作?你们的将军派你前来干什么?”张绣看跪在地上的人,这人一身的打扮和他的神色来看,更像是一名农夫。
“冤、冤枉呀!”那人哽咽的大声喊冤!或许是因为被吓得不清,话都说的口齿不清。
张绣等人彻底懵逼了,我这是在审问你,你喊什么冤,不过,仔细一看,张绣这才发现这人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他的眼神,都说明了他不过是个普通人,而不是一名细作。
竟然不是细作,那问题又来了,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军大营外,刚好被营外的守军給活捉了呢?
“你说你冤枉!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冤的。”张绣问道。
“我……我……我……”那人我了半天,就是说不完整一句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的顺着脸颊滴落。
张绣十分无奈,这样下去根本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严刑拷打?张绣直接在心里否决了这一提议,并不是他有多么的高尚,实在是此人一看便知,是个不禁打。
要是一顿严刑拷打下,直接把他给打死了,还怎么问出有用的东西来,于是张绣便耐下心来,好言好语的一翻劝说。
经过张绣的一翻安抚之后,这人才交代了一切,他是土生土长的蜀人,老家就在成都,现在正打算回家,却没有想到正好遇见了两军正在交战。
道路无法通行,正在为此事焦急的时候,想起了祖辈流传下来的,听老一辈人说,在这里附近有一条可以直通成都的小路。
他正是在寻找这条小路的时候,被张绣军给当成了敌军的细作,二话不说直接把他绑了,这把他吓的半死。
“你说的都是事实?”张绣问道,要是真有这条小路的话,自己便可以率领大军从这条小路绕到成都城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小的不敢欺瞒大人!这是我家老一辈人口口相传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还没有来的及找到这条小路,便被几位军爷给捉到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