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兄弟二人领兵朝大营外而去,刚转身,便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喊杀声响起。
漫天飞舞的箭雨,如同蝗虫一般****而来,瞬间将他们淹没,但凡中箭者,要么当场毙命!连一句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万箭穿心。
马良心道不好!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中计了,可惜!即便明白过来,也无济于事!马良、马谡发现自己等人被包围了,突围出去的希望不大。
此时,二人眼前的包围圈分开一条路来,一位身穿银袍银甲,头戴银盔,手握大锤的武将策马而出,来到他们面前,包围圈立刻合拢。
二人见到此人不由的哑言失笑!对方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二人了,竟然派了李松麾下一霸二锤中的二锤之一,银锤裴元庆前来。
“我劝你们还乖乖投降!不然的话,这便是你们的下场。”裴元庆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军士将一物抛到他们面前。
此物在地上滚了滚后,停了下来,竟然是一颗上好的头颅,只看一眼,二人便认出了此人正是张著。
“哼!即便今日身死,我马谡也绝不会投敌,军师会为我等报仇的!”马谡上前一步,义正言辞道,他对诸葛亮有信心。
马良见此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他都慷慨赴死!自己没有理由贪生怕死,于是无奈的向前踏上一步。
裴元庆一阵无语!谁给你的自信,诸葛村夫可是被打的落花流水,和曹昂一起逃回了葭萌关好不好,能不能自保都还难说,怎么给你报仇!
“四哥!连累你与一同赴死!谡,于心不忍!有愧与兄长。”马谡回头看着马良,一脸愧疚!
“幼常,你我兄弟!何须说这样的话,今日能够与你一起同生共死!也不失为一段佳话!”马良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弟笑道。
“也好!你我兄弟在九泉之下也好有个伴,军师定会为我二人报仇!可惜!看不到主公的建立霸业的那一天。”马谡有些伤神。
由于定军山方面的消息早就在他们二人离开后,被完全封锁,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定军山已经沦陷,曹昂、诸葛亮等逃到了葭萌关。
“噗!”裴元庆看着眼前的二人一副兄弟情深,和马谡对诸葛亮的信任,他不由的笑了出来。
马谡怒目圆睁道:“你笑什么?实在嘲笑我们自不量力吗?你别得意的太早,早晚军师会为我复仇,我在阴曹地府等你”。
“你可知,你口中的军师早已经抱头鼠窜的逃到了葭萌关去,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定军山已经被朝廷大军攻破了吧!”
“就连对山之上的黄忠,也被项将军一戟刺于马下,尸身都送到了唐公面前,就连屯兵于汉水的赵云,现在也怕是凶多吉少了。”裴元庆不屑道。
“这……这……这不可能!”马谡歇斯底里的喊道,马良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定军山完了。
这也不怪他们这样,毕竟诸葛亮在他们心里的地位很高,在他们看来,这个天下能够胜的过诸葛亮的根本没有。
突然间听到这个消息,如何能够让他们接受,此时他们的心情就好比一个人买了彩票中了五百万,正高兴的不行,大肆庆祝之后,被人告知彩票是上一期的。
这其中的落差,跟上一秒直上云端,从此过上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下一秒却被打回了原型,掉落到地狱一般。
裴元庆可没有功夫浪费在这二人身上,竟然他们不愿投降,只好送他们上路了,裴元庆大手一挥,弓箭手手中的弓弩弓弦颤抖,箭矢狠狠的朝马谡二人射去。
哀莫大于心死,一直将诸葛亮奉若神人的马谡面对射来的箭矢,已经放弃了抵抗。
经过一番拼杀之后,马良兄弟二人被阵斩,前来偷袭米仓山的蜀军全军覆没。
打扫完战场之后,裴元庆带着大军回南郑去了,汉水那边有不败智将常遇春,常胜将军罗成,以及和自己齐名的二锤之一的金锤李元霸,已经在李松军中都排的上号的,也不在少数。
收拾赵云绰绰有余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去凑这份热闹,还是早些回南郑去,毕竟接下来,唐公目标便是葭萌关和葭萌关后的蜀地。
早些回去,说不定还能够捞到好的差事,建功立业,裴元庆打定主意后,加快了行军速度,很快便回到南郑,向李松汇报这一战的成果和损失等。
汉水,曹军赵云部左大营,张翼正领兵与来犯的李松军大战,双方拼死战斗,张郃挺抢独战张翼。
二人大战五十回合,张郃虚晃一枪,骗过了张翼,趁他门户打开,旧力已去,新力为复的情况下,一枪刺穿了张翼的咽喉,张翼身死。
张翼一死,没了主将的曹军,立刻做鸟兽散,张郃率领大军攻破了赵云的左大营。
另外一边的右大营,在高览等人的合理下,也沦陷了,溃败的曹军朝主大营靠拢,张郃、高览等人领兵一路杀到赵云的主营。
只见赵云一身银色战甲,手握五钩神飞亮银枪,身后的披风随风招展,他身前与他对峙的人,跟他一样的装扮,也是手握五钩神飞亮银枪。
此人便是常胜将军——罗成。
罗成身后左边常遇春提刀立马,右手边则是李松的亲卫营左统领,二锤之一的金锤李元霸,二人一道封死了赵云的退路,以防他逃脱。
“赵云,如今你插翅难飞!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不然的话……”罗成说道,最后一句罗成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相信赵云一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我赵云,奉军师之命!在此拦截你们!即便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退缩。”赵云道,话说到这份上,不用说都明白了他的心意。
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再废话下去的必要,罗成挺抢直取赵云的咽喉,赵云也不甘示弱,挺抢迎战。
二人你来我往,便战了三百回合,二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却都奈何不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