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心里暗道,看来这李松是真的信任与我,不然绝对不会将此二人告诉我,这样也好。
庞统笑道:“丞相有心了,为了以防万一,除了我去联络他们外,他们不要擅自与我联系。”
“这是自然!一切全听先生的,我在此恭祝先生早日归来。”李松说道,与庞统告别,庞统渡江而去。
铁锁是打造出来了,不过都是活扣,而且李松也没有打算真的将所有的战船连在一起的打算,那是作死的行为,当然,除了作为诱饵的船除外。
作为诱饵的战船不仅要用铁锁相连,还要想办法将其固定在江中,无法移动,等到黄盖他们实施火攻后,发现上当的时候已经晚了。
现在可谓万事具备,就欠东风了,这个时候天气刮的是西北风,并不利于周瑜使用火攻,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别看现在是刮得西北风,过不了多久就有可能会刮起东风。
现在就在此地坐等诸葛村夫在七星台装逼,“借”来东风,到时候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不仅周瑜需要这场东风,我也需要这场东风来给敌人一场惊喜。
“丞相!”许褚见李松站在营寨门口许久,不由轻声唤道:“外面风大,丞相还是回去吧!”
“仲康!走我们去巡视营寨,去看看顺便犒劳下我的将士们。”李松说罢,翻身上马,许褚和一众亲卫紧随其后,李松先看沿江旱寨,之后再看水寨。
最后乘上一艘大船,来到水寨中央,船上悬挂着一面绣着帅字的旗帜,两傍皆列水寨,船上埋伏弓弩千张。李松居于上。
建安十三年冬十一月十五日,天气晴明,风平浪静,李松临时起意,决定向曹操一样在长江之上,大宴文武官员,骚包一次。
李松对许褚说道:“仲康!传令下去在这大船之上置酒设乐,我今夜要在此宴请文武官员。”
“诺!”许褚抱拳一礼,领命应道,转身命人去做李松吩咐的事情。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一轮皓月高悬于苍穹之上,明亮的如同白日一般,长江一带,如横素练,李松端坐在大船之上,左右伺候守卫多达数百人,皆锦衣绣袄,荷戈执戟,文武众官,按照品级大小落坐。
李松抬头看见南屏山色如画,往东便是柴桑之境,西可观夏口之江,南望樊山,北觑乌林,四顾空阔,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回头对文武官员道:“我出任一郡太守以来,也算是恪尽职守,不曾想董卓扰乱天下,我与众诸侯与酸枣会盟,共同讨伐逆贼董卓。”
“我为国家除凶去害,誓愿扫清四海,削平天下;现在没有收获的便只有这江东六郡了,现在,我有百万雄师,更赖诸公用命,何愁江东不平!”
“待我收服江南之后,这天下便没有了战事,到时候我与在座的诸公共享富贵,就可以安享太平。”
李松说完这些话后,突然有种豪气万千的感觉,起身高举手中的酒杯,示意大家满饮此杯,一仰头,一饮而尽,喝罢用衣袖擦了擦嘴角。
文武皆起身谢道:“愿得早奏凯歌!我等终身皆赖丞相福荫。”
李松听后哈哈大笑道:“当浮一大白。”饮罢命左右行酒,一直喝到了半夜,李松这顿酒喝得很是畅快。
伸手遥指南岸说道:“周瑜、鲁肃,不识天时!今幸好有人投降,将会成为他的心腹之患,就连老天爷也在助我。”
杨修急忙起身,拱手道:“丞相不要说,以免走漏了消息,被周瑜得知,到时便前功尽弃。”
李松听后仰天大笑道:“在座的所有人,与近侍左右,哪一个不是本相的心腹,说了又能怎么样!”
李松起身走了几步,对这里的文武官员道:“想我年少继任太守,至今位极人臣,转眼之间已是十余年过去,如今也是三十好几,快要奔四的人了,要是这次能够得到江南,私下里也会暗自高兴。”
我如今新构铜雀台于漳水之上,要是真的能够得到江南,定要将孙权置之台上,让他和我一同共享太平,这样我便满足了!”言罢大笑。
在座的众人都明白,真要是拿下了江南,到时等待孙权的便只有成为阶下之囚,李松所谓的共享太平,不过是胜利者向失败者的一种炫耀姿态罢了。
李松正在谈笑之间,忽闻鸦声望南飞鸣而去。李松眉头一皱,这时候听见乌鸦的叫声,真是晦气,一脸不爽的对在座的众人道“这乌鸦为何无缘无故的在夜里鸣叫?”
左右见李松脸色难看,小心翼翼的答道:“这乌鸦见天上月色明亮,以为是天亮了,这才离树鸣叫,此时乌鸦报喜,天佑丞相。”
李松听后为之一愣,这才想起,乌鸦在唐代以前,乌鸦在华夏民俗文化中是有吉祥和预言作用的神鸟,有“乌鸦报喜,始有周兴”的历史常识传说,汉董仲舒在中引:“周将兴时,有大赤乌衔谷之种而集王屋之上,武王喜,诸大夫皆喜。”古代史籍也均有名篇记载。
唐代以后,方有乌鸦主凶兆的学说出现,唐段成式:“乌鸣地上无好音。人临行,乌鸣而前行,多喜。此旧占所不载。”
李松这才展颜一笑,或许这真的是一种报喜,李松在此刻已经有些醉意,取槊立于船头上,以酒奠于江中,满饮三爵,横槊对众人道:“遥想当初我擒吕布、灭袁术、收袁绍,深入塞北,直抵辽东,纵横天下。”
此生不负大丈夫之志,不负这大好年华,此时此景我要作歌,你们跟随和歌。”
李松立即将曹操的歌抄袭过来,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契阔谈宴,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一曲唱罢,众人拍手叫好,和李松一起欢笑,正当大家高兴之际,有一人不开眼的,起身进言道:“大军相当之际,将士用命之时,丞相为什么要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李松抬头看去,竟然是扬州刺史刘馥刘元颖,在自己手下做事多年,立下了不少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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