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仔细的给我搜!不要放跑任何一个敌人。”李松军士兵在各自的伍长、什长、队率的指挥下,正在掘地三尺的寻找着郭图等人的踪迹。
“找到了!”一声惊呼传来,郭图第一个被人发现,四周搜查的将士们闻讯赶来,朝着郭图和他的一众护卫冲杀过来。
护卫们悍不畏死的朝着这些将士冲了过来,很快便被大军淹没,最终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微弱的力量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泯灭的命运,最后只剩下郭图一人,被李松军将士给生擒押了回去。
逢纪、荀谌等人也无法幸免于难!最后全部都被找到,被五花大绑后,关押起来,等待李松进城之后,再去处理这些人。
天空渐渐的亮了,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将第一缕阳光洒落在这片土地上,邺城所有反抗势力都被清洗干净,李松军在天亮之时,项羽等人便彻底掌控了这座被袁绍视为首都的邺城。
清晨,李松率领大军走进了这一座,耗费袁绍无数心血铸造的坚城,即使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也依然掩盖不住他的雄伟壮观!
李松来到原本属于袁绍的左将军府,被这座将军府的气势惊到了,袁绍的将军府虽然称府,却建造的不输于皇宫的气派。
来到大殿之中,李松走上汉白玉铺成的台阶,坐到袁绍的位置上,看着分立在殿中两边的文武幕僚,颇有种天子临朝的感觉。
“这次能这么容易的攻破邺城,焦触、张南二人功劳不小,本相代表天子敕封焦触为安北将军,封大庶长,张南为定北将军,封大庶长,望你二人多多为朝廷效力,朝廷自有封赏,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待众人行礼之后,李松对焦触、张南二人进行了封赏。
“臣拜谢丞相!”焦触、张南二人急忙出列大礼参拜。
“免礼起身吧!”李松说道,焦触、张南二人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只要自己二人日后多多立功,早晚一定会封候的。
“这次出征讨伐袁绍,在座的诸位,也是功不可没的,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朝廷对诸位自有封赏。”
“薛仁贵!”李松叫道,薛仁贵急忙出列,来到大殿中间,朝李松拱手一礼,李松继续说道:“这次北伐,你调度有方,当为首功!任命你为大将军、太尉,封列候,食邑五百户。”
“臣薛礼拜谢丞相封赏!”薛仁贵急忙拜谢,拜谢之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紧接着李松对罗成、萧摩诃、项羽宇文诚都等人进行了一定的封赏,其中除了薛仁贵外,列候一人,关内候五人,其余各有不同封赏,就连薛仁贵手下的八大火头军都做了偏将。
“好了!大家静一静!”得到封赏众人自然是皆大欢喜!相互之间相互道喜,李松挥手让他们安静,封赏完毕之后,自然是要讨论关于邺城的事宜。
“这次夺取邺城,我军的伤亡如何?”李松问道。
“启禀丞相!”苏定方出列,拱手行礼道:“这次夺取邺城,因为有焦触、张南二位将军为内应,我军基本上没有死一名士兵,重伤十人,轻伤一百二十人。”
“斩杀负隅顽抗的敌人一万三千人,受降降卒五万余人,擒获袁绍文武幕僚,郭图、逢纪在乱军之中,被弓弩手S杀。”苏定方说罢,退回自己的位置。
“邺城城内的武库、粮仓等又怎么样?邺城还剩下多少户人口?”李松继续问道。
“启禀丞相!”焦触急忙出列,拱手行礼说道:“邺城内粮仓早已无任何粮草,武库也是荒废了许久,邺城内的人口比原来的少了三分之二,其余的多有缺失。”
也就是说,邺城里基本上什么物资都没有了,人口更是锐减,邺城可以说是到了一穷二白的地步。
“仲达!邺城内的一切事宜便交由你来办,安抚邺城百姓,修复邺城破损的地方,屯田和恢复商业等内政,便全权交由你来处理。”李松对司马懿道。
“诺!”司马懿出列,拱手行礼道:“丞相放心!卑职一定将邺城还原到原来的模样。”
将内政的事务全部交给司马懿处理后,接下来要解决的事情便是战死将士的抚恤问题和新降士卒的安置,以及冀州各郡地方官的人事调动等。
这些都解决了后,便是处理战俘的问题,李松命人将郭图等人带上来,“将袁绍的幕僚都带上来!”
“见了丞相!还不下跪!”片刻之间,郭图等人便被带了上来,见他们站在大殿上没有一丝恭敬的意思,焦触朝他们大吼一声。
陈琳等对袁绍没那么忠心,却想要另谋出路的人,听见焦触的大吼,急忙下跪!生怕惹恼了李松。
沮授、审配等忠心于袁绍的幕僚,对焦触、张南这两个叛徒十分不屑,审配道:“我道是哪来的狗在叫唤,原来是你这条狗在叫唤,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会和你们这些卖主求荣的家伙同殿为臣,这是耻辱。”
“哼!”张南轻哼一声,对于审配等人不满,因为他和焦触一样,“袁绍倒行逆施!天理难容!我等不过是弃暗投明罢了,有什么错!”
“你们这些人中,当初还是冀州牧韩馥部下,昔日袁绍夺取冀州,也不见你等舍生取义!只可惜了长史耿武、别驾闵纯。”
张南的言下之意便是,其实你们和我们一样,都是卖主求荣之辈,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沮授等原本韩馥的部下,听后气的不清,尤其是听到耿武、闵纯的名字,更是无奈的叹息一声,跟这二人比起来,自己等人确实和焦触、张南一样。
洗不掉背主的污点,当初袁绍*迫韩馥让出冀州,二人准备暗杀袁绍,谁知暗杀不成,二人死于田丰之手,直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曾开口求饶。
见众人沉默,李松身后的许褚在得到李松的指示后,命在大殿里的亲卫上前,强行将他们按的跪在地上,他们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挣脱亲卫,被强行按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