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逐渐改变
火头军准备了美味可口的高粱窝头和骨汤面,廖化美美的吃了一碗。
“廖化将军,主公请你过去一趟。”吕统过来说。
廖化说:“好,马上就过去。”
吕布正在书房侯着呢,见廖化进来,说:“快坐,吃饭了没?”
“回主公,刚刚吃过了。”
“队形训练的怎么样?”吕布问。
廖化笑道:“我这些兵分清左右的不多,以前从来没站过什么队形,练过什么正步。没想到当兵还那么复杂。”
“廖化将军说说,为什么当兵的一直被人看不起,被称为之为大头兵?”吕布问。
廖化想了想,说:“当兵的吃的差,穿的差。谈吐粗鲁,行为乖张。”
“这就是了,你说的是天下诸侯的军队。但是,咱们徐州军要求不同。吃的、穿的咱们正在改变,这需要时间。三个月半年左右就可以把伙食赶上中等的家庭,让士兵营养丰富,体力更好。穿的也会慢慢改善,你也看到了,咱们训练的时候都已经穿上了作训鞋。至于练习队列,会让士兵有自信心,将来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站有站相,坐有做相,说话有礼貌,做事懂规矩。”吕布说。
廖化惊讶道:“那都能赶上武帝时候的士兵了。”
吕布拿过一份资料,打开来,说:“有件事情需要你来帮几天忙,刚好你和你手下目前还没开始训练,而且是生面孔。”
“噢,什么事情。主公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廖化道。
“没那么严重,很简单的一个事情。其他将军经常在城里出入,不好办。事情是这样的,城里有个牛三爷,算不得一方豪强,单也有些势力。他开的有钱庄、赌坊。最常见的办法就放断头钱,只要借了一辈子都换不清,上百人被逼的家破人亡。碍于势力,许多受害人不敢报官指正,我现在要你去撸口子,把牛三爷及其他手下都给引出来一网打尽。”吕布介绍说。
廖化挠挠头,说:“主公见笑,我一直在山中。不明白什么叫断头钱,什么叫撸口子?”
“这都是行话,所谓断头钱是指的,借钱十贯,直接给七贯或者五贯,但是契约上写的是十贯。撸口子就是故意借了钱不还,让他们派人来催收。”吕布说。
江湖路上一枝花,金戈兰荣是一家。
廖化最早是跟的黄巾军,所以对江湖上的事情一点就通。
吕布给廖化准备了二十头牛,一套老板的行头,四个伙计的行头。
翌日一早,廖化换了身装扮,嫣然一个小富商,流里流气的。骑着一匹马,带着四个伙计赶着二十头牛来到城里牛市,转悠了一圈,感觉价格也不合适,没有卖。然后就住在了牛市旁边的大车店里。
中午时候,廖化吃过饭,就在后院看着伙计给牛刷毛。
来了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人,这人有些白胖,块头不小,仿佛是冬瓜长了腿。
“老板,怎么称呼,来卖牛啊。”
廖化不理他,翻了个白眼说:“这么大老远的不卖牛,我溜着玩啊。”
“你这牛膘情很好,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我姓李叫做李泥鳅,平常爱玩几手。”
廖化说:“我姓廖,平常也爱耍钱,有好玩的地方吗?”
“有啊,看见没,对过就是瓦子,可以去里面玩玩。”李泥鳅说。
廖化道:“好啊,刚好手痒,玩玩,再赚几头牛钱。”
廖化带了个伙计跟着,两人跟李泥鳅去了瓦子里。
各种玩法都有,压大小、推牌九等等。
廖化拿了十贯钱做本钱,玩了一下午,居然变成了二十贯。
廖化很高兴,李泥鳅说:“咋样,手气还行吧。明儿接着来。”
“当然当然,明天吃过早饭就来。”廖化得意的说。
第二天一早,廖化拿了五十贯钱来的,可惜了,手气臭死了,玩到下午已经亏的只剩下几十文了。
廖化说:“不玩了,不玩了。没钱了。”
李泥鳅见廖化眼珠子都输红了,提议说:“不要着急,吃点饭接着战,一晚上就翻本了。”
“好,那就这么干。”
廖化急眼了,吃了饭就来找李泥鳅。
“给我借二百贯,我要翻本,运气好一把就翻盘的。”廖化说。
李泥鳅笑眯眯的帮着找来专门放钱的人,也不说这那就让廖化按手印。
廖化说:“我识字不多,要不找个人看看?”
“看啥看,里面就是你借了二百两银子,明天归还二百一十两。”放钱的胖子说。
这年头一般都是用铜钱的,但是铜钱占地方,还很重,大额交易用金银也可以。
“好,我按。”
其实廖化认识字,上面写的是借银子四百两。
廖化按了手印,拿了二百两就接着去赌了。
趁着不注意就开溜了,没一会儿李泥鳅说:“那廖老板呢?”
“去茅厕了啊。”荷官说。
李泥鳅说:“不对劲,玩急眼了怎么可能上茅厕。我去看看。”
李泥鳅去看了一下,坏菜了,没人了。
感觉事情要大发,连忙去告诉老板牛三。
原来这李泥鳅是个钩子,他的任务就是从外面钩人,让他们来耍钱。
只要进来了,不输个光就别想出去了。
牛三说:“那还等啥,叫上二十个兄弟过去,把人拿了,把牛扣了。”
李泥鳅一改笑呵呵的面孔,拿了短刀带领二十名大汉浩浩荡荡的赶奔大车店。
廖化带领伙计正准备走呢,就李泥鳅笑呵呵的来了。
“我说廖老板,怎么这么着急走,不玩两把了?”李泥鳅说。
廖化说着掏出一两银子递给李泥鳅说:“多谢兄弟帮忙,不然兄弟我如何又能成功。”
“这是什么意思?”李泥鳅问。
“哈哈,我是专业撸口子的。”廖化笑道。
李泥鳅的脸上的汗水瞬间就下来了,做他们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撸口子的。
“人跑不了,牛也跑不了。”李泥鳅一招手就要拿人。
但是手下打手过来说:“牛早没了。”
廖化口哨一吹,瞬间来了几十号人手,把李泥鳅等人打的抱头鼠窜。
“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走。”
距离又不远,很快牛三爷就带领着五六十号人过来了。顿时整个大街都堵住了,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迎接他们的是一顿胖揍,廖化带的人可真不少,而且下手又狠。
一群精锐的骑兵,统统把他们都抓住了。
牛三爷说:“我们是被打的一方,军爷看看,我头上的包啊。”
“还手就是互殴,统统带走。”带队的成廉将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