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辩(呵呵):兄弟我从来未鄙视过曹老大,而于刘备、孙权也无过多偏爱,三国之三雄,皆不是等闲之人,各有千秋而已,相比曹cāo之才更全面,还胜过孙、刘二人,然赤壁之时曹cāo的确有些目中无人了,那时的一些做法大家可以去查查历史我就不多说了,他也是凡人,确实是骄傲狂妄失去了冷静的思考。所以喜欢曹cāo的兄弟们不要再拍我砖头了,哈哈。
两柄剑竟然如此有名,的确让人欣喜,我呵呵一笑道:“确是干偶得两好剑,然谓之于神却是传讹了,只是锋利而已。”
庞统似乎也有所耳闻,神sè间很是不介意的道:“只是两件兵刃,子翼却花诺大心思,未免有失轻重了吧。”
嘿嘿一笑,我道:“干却还想售之以高价,前rì请得名家为其制鞘,待有所成便招请天下商贾、士绅前来拍卖售之。”
实在看不出我这么个在徐庶口中被称为“天机”先生的大才,为何会做这样的事,而且这几人都不解何为拍卖之意。
很是莫测高深的一笑,我将拍卖的大概意思讲了出来,庞德公听了呵呵而笑,崔州平则是拍掌称妙,庞统则楞了一塄,虽后也为这法子之巧感到惊异。
崔州平道:“此法端是巧妙,恐两剑不出高价难矣,子翼如此长于算人之思,实是令人佩服,然用之以商未免可惜。”
我知他们对于商贾的看法,也不在意,只是一笑。
一边上庞统动了动,对我开玩笑道:“子翼此来必是名声大震,不过若要出名,何必用这等手段?只需吾等替元直宣扬其言,不出三月必能名扬大江南北。”
他虽然只是玩笑,我却听得很是惊慌,忙摆手苦笑道:“拜托士元及各位先生,莫要再将徐元直之言外传,干之清净rì子还未足够矣。”
几人见我模样呵呵都笑,庞德公略有所思,有些疑惑的道:“世人皆盼出名,然子翼竟触手可得而不取,真非常人也,这大张旗鼓以售利剑,莫非真是定了不出仕之心?”
他这么一说另外两人到是一楞,仔细想来却也有道理,要知行商者鄙,虽然如今天下各大士族均行商贾之事,然而多是以家人仆从出面,很有以士绅身份亲自上阵的,所以之前购粮、打理铁匠铺虽然都是我自己具体谋划,但最后都托以邓桦、孟刚身上,因此也还说的过去,而这次以文士身份亲cāo此等贱行却是过了界限,如此一来,虽然名传于外,却对恐怕对仕途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点我是绝对没有想到的,不过也不太在乎,现在我还在烦徐庶给我添的麻烦,若能借此避免被人拉上战车还真是一件意外的收获,至于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于是我呵呵一笑道:“如此静观天下大势岂不悠闲?然世事无常,干或许何时不耐便也寻一可托之人投了,或终生不出也未可知。”
听了我这如同没说的废话,庞德公无奈一笑,崔州平点头不语,庞统则是低着头嘟囔了一句:“尽为废言!”
和众人告别已是第二天中午,邓艾送了一程又一程,直到山脚下的小村之中才止,他路上言语甚少,只是偶尔又有口吃的嘱我保重,知道他心中的不舍之情,我也是暗自叹息不已。
当我坐于马车之上,挥手让其速回庞德公处时,他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晃的泪水,任其尽落于地,双膝跪倒冲我拜下,直到马车愈行愈远后,我仍隐约见他长跪未起之身影。
微微叹息着,我努力想些其他的事,希望能挥去这种离别的伤感情绪,但越是逃避就越是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小子之后的每一件事,虽然在这个时代我已经没有亲人,但我今天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将亲情投入到邓艾他们身上,他们便如同我的兄弟,如同我的子侄,这或许也能解释我当初舍身救铭心的举动吧。
回到竟陵后我便一面安心在家养伤,一面等着刘正制出剑鞘,大家开始几天还对少了邓艾有些不适,尤其是铭心,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众人也渐渐习惯了。
铁匠铺里的生意依旧红火,订购之人有的竟从江陵赶到这里,我一边高兴,一边开始渐渐有些着急起来,不知刘正何时能把“答卷”交上来。
五月的江南开始逐渐热起来,但还未到骄阳似火的时候,这一天身体几乎大好的我正在房中读书,忽见铭心兴冲冲进来,一见我便满脸笑容的道:“先生,剑鞘已制成,真是脱俗超凡。”
我一听欣喜的将书放下,起身道:“可曾带来,让吾一观。”
却听屋外刘正略微嘶哑的声音道:“正已带来,请先生过目。”
我忙让铭心请这大师进来,其一入屋,我便被他手中捧的两柄通体雪白的剑鞘所吸引,待仔细看,一只鞘稍宽大,上以淡金纹有飘飘荡荡似如云朵图案,以云寓玄,却是只求其意不求其形,飘逸出尘之气孕育其中,然隐约间亦有淡淡风云变sè之威势;另一只稍窄小,却以淡红丝线浅浅的纹以梅花数枝,以梅衬雪,足显雪之柔弱,梅之娇美,却又有俊美傲然之质游离于其间。
接过两鞘,入手且柔且刚,柔之如婴儿之肤,刚之如金石之坚,拔剑而出但闻一声清鸣,感觉甚为流畅,似如伴剑而生,天然以成般。两剑之柄亦盖以雪白之皮革,又以金丝红线缠绕为饰,剑格中间处各镶嵌碧翠玉石一枚,太玄为圆,霜雪为方,意寓雄者为天故圆;雌者为地故方。
爱不释手的来回把玩,连连赞叹之余我也竟起了收藏之意,一时竟然忘了刘正还在一旁,许久才在铭心的提醒下回过神来,很是抱歉的连忙请他坐了,拱手赞道:“先生真乃大师也,如此意境着实令人沉醉,干一时失神,还望先生莫怪。”
刘正则根本不在乎我的失态,反是很高兴的道:“正仅一匠人,焉敢以‘先生’二字而称,先生陶醉于其中,正表吾之功未废,在下又怎会在意?”
这时我才发现,这五十多的老先生已比当初消瘦不少,两眼中血丝交织,额头紧锁,显然是彻夜苦思煎熬所至,且其双手多有割伤,不由暗叹道:“这人也是一个痴人,不过若没有这样的痴迷,焉能达到这样的高度?”
我起身深施一礼,惊得刘正也慌忙起身,我神sè诚恳道:“先生之辛苦cāo劳,干不知如何谢,且能达此意境之士,焉是寻常人等,吾料若不饱读诗书,腹有经纶怎能有此体悟?这先生一称则受之无愧矣。”
刘正听我盐,神sè间不由激动,片刻才长叹一声道:“先生有如此见解,真是非常人也。”
我想他平rì所遭受,就算最好也不过是视如常人,这种行业的歧视实在是一种悲哀。
我也微微一叹道:“天下各业均为需者而存,缺一而不可也,或有一二其行劣,其人鄙,焉能以偏盖全?世人鄙商轻工,焉知衣食行用何以能少商工者?哎~,然吾虽常感叹,却只可自知矣。”
听我所说,刘正竟然张大了嘴良久不发一言,后才神sè更加激动道:“先生实乃吾知音也,正平生所不平者便是天下人皆轻视,却不知具是百姓之生计,社稷之基业,来此一行,先见先生之剑、诗已是一喜,再闻先生之言,此行不虚矣,些许白鹿之皮又有何值,不若先生一语万千之一。”
我一楞,难道那白sè皮革竟然是白鹿的皮么?老天,那可是被认为是神兽的动物啊,虽然我知道不过是白化病罢了,但这个时代的人可不那么认为,光是这皮就万金难求吧,想想自己才出五十万钱,莫说是这皮,光看那两枚玉恐怕都不止这价钱。
我慌张惊骇的道:“先生竟以白鹿之皮为二剑为鞘?这...这...。”
刘正见我样子,虽然面sè憔悴,却仍jīng神振奋,哈哈一笑道:“起初思先生之诗意,正手中实除此皮外再无其他适用之材,其间思量踌躇几番,虽有不舍,然更是不忍糟蹋这好剑及先生之诗,当时虽也心有留恋,然如今想来却是甚为值得,昔rì有伯牙摔琴,今rì能得先生一知音,一皮有何惜?”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被这老头感动了,如此敬业,如此重艺术而轻资财,实在令人感叹。
又和他聊了几句,虽然见他神sè兴奋,却知其只是jīng神亢奋,身体恐怕已快吃不消,于是便命同样满脸惊喜的铭心好生照料刘正先去休息滋养身体,又请他不妨多住数rì。
刘正自然高兴的同意,连说定要多住与我详聊,之后便有些手舞足倒的离去。
又将两剑仔细把玩,越见就越是喜爱,心想有了如此包装,不卖出天价才怪,于是我按下心头的激动,忙唤邓桦来布置宣传招商之事。
小小搞笑:蒋干与天下才俊诸侯相会,人众多,遇刘禅,其问:“先生尊姓大名?”蒋干曰:“蒋干蒋子翼。”刘禅点头,然其幼年被父摔,记xìng不好,过后见干,又问:“先生先生尊姓大名?”蒋干奇怪,笑道:“蒋干蒋子翼。”三刻之后又见蒋干,刘禅又问,蒋干勉强忍耐道:“蒋干蒋子翼。”第四次,刘禅再问,蒋干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吼道:“邦德,詹姆斯邦德!”在场众人闻听皆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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