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一百零七章勾心斗角(上)
(痛并肿着)
从上周三起,兄弟我右边牙龈像充了气般肿起来,半边脸也随之膨胀,嘴也张不开,后来疼得一天要吃4次止痛片才能勉强忍受,晚上更是夜不能寐,终于体会到了那句“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的含义,再加上老婆回娘家一个星期,没人照顾我,每天只能冲点藕粉啥的勉强支撑,哎,真是雪上加霜。今天打了两天的点滴终于开始起了些效果,肿下去了些,疼痛也在可忍受的范围之内了,所以赶紧发上一章,兄弟我知道字数太少,但疼得实在坚持不住,希望大家体谅,可惜啊,不知道怎么发照片上去,不然一定给大家发张我脸肿的照片,好博取些同情,呵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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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条巷子中而来,又挂着“司马府”字样的灯笼,不用多想我也知那人定是司马懿无疑,然而这个屡次想取我性命的家伙,竟邀我同车而行,还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就在我发愣之间,司马懿的马车已到了近前,随行的还有六名家仆,车帘一挑,在微弱的光线下,司马懿探出身来,微笑着拱手道:“夜黑风寒,先生何不与懿同车而返?”
他那张满是笑容的脸,在漆黑夜色下却让我感一丝阴冷,虽然心底或许恨不得他一命呜呼,但既然表面上一团和气。我自然不能落了下风,再加上酒精作祟,便也在马上笑着还礼,并且更为虚伪的道:“既是仲达兄有此好意,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说完翻身下马,将缰绳交跟身旁地张任,在司马懿家仆的搀扶下。抬腿上了马车。
这车厢虽不宽大,但并排而坐两人到也不显拥挤。不过在车帘放下之后,黑暗将车内笼罩时,我仍不由自主的感到压抑气闷,尤其想到司马懿便坐在身侧不足尺许之地,心跳便骤然加快起来,隐隐约约还涌出几丝恐慌之意,虽然深知他绝不会在这时加害于我。但与这样一个人同处一处,我又怎能心静如水?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声和马蹄声透过厚实的车帘断断续续的穿来,间或还有北风轻微的呼哨声浸透而入,寂静漆黑的车厢内显得有些诡异,就在我感觉度日如年之时,司马懿忽然轻叹一声,缓缓道:“世间之事确是玄妙。自当日懿与子翼先生竟陵一别,谁又想到如今又与先生同朝为臣,共乘一车?”
虽然看不到他地表情,但闻其声此言竟似乎发自肺腑,绝无半点做作,不由令我微微一愣。不过仍万分小心却亦感慨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天意之妙自非我等凡人可知也。”
“偶?先生有‘天机’之称,莫非亦难窥一二乎?”司马懿说完,忽又笑了一下,道:“呵呵,不过懿与先生到是颇有缘分,想来此亦是天意也。”
“缘分?!靠!老子才不想与你有什么缘分!”我心中暗骂一句,不理睬他说的什么“天意”、“缘分”,道:“干哪里有窥天之能,‘天机’之号亦不敢当也。”
黑暗之中。虽然看不到司马懿地表情。但我却似乎能感觉到他微微笑了一下,淡淡的道:“徐元直、诸葛孔明、庞士元、周公谨等人皆是智绝天下之人。其等既对先生万分推崇,子翼先生又何必过谦?况且售雌雄二剑、助刘备东吴娶妻、救周瑜性命、解江陵之危、破成都刘璋,这桩桩件件足可见先生之智,不过最令在下叹服者,到还是先生深藏不露之能。”
我就知这死马叫我同车而行绝不会只想恭维我几句,他唠唠叨叨说了一气,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不过说来蒋干突然从平庸变天才,确实令人难以理解,恐怕曹操对我心存疑虑也有这个原因,一个本来身怀超人才智之人,投到人家老大麾下,却偏偏装傻,反而一离开就名声雀起,大展身手,就是换做我也要在心理嘀咕嘀咕,但就算他们再难理解?我难道能说自己借身还魂了么?所以只好近乎耍无赖一般,嘿嘿笑了笑道:“干哪里有什么深藏不露之能,不过是突然开了灵窍而已,如今便是在下自己想来,亦觉甚奇也。”
司马懿显然没有想到我有一番这样如同胡说八道的话来,竟然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摇了摇头,道:“先生实是风趣,世间哪有此等之事?”
我听着他语气中分明流露出几分啼笑皆非之感,不由暗笑,随之心中的紧张也略微缓解,正色道:“天下之事无奇不有,一朝得道白日飞升亦不为怪,干突开心窍又有何不可乎?”
“如此说来,先生到是甚得上天之厚了。”司马懿被我说得半信半疑起来。
这次轮到我叹息一声,道:“哎~,干平生只喜风光山水,衣食无忧便已足矣,至于这般天之厚待,嘿,到并非所愿也。”
“难怪先生久在江南,却屡拒孙、刘之邀,如今看来子建公子确有过人之处。”
我听了不由暗骂这家伙阴险,虽然看似称赞曹植,但试想刘备、孙权这样的牛人都无法招揽于我,以曹植之能又怎就这般轻易让我就范?况且若是这么细想下去,我投曹操岂不显得心怀不轨?
“子建公子才情出众、聪慧过人且又心情爽直,确乃不凡,不过子桓公子亦是文采、稳重老练不乘多让,由此足可见丞相教导有方,正可谓虎父无犬子也。”我避开锋芒,顺着他的话,把曹家父子夸了一番。
黑暗之中,只听司马懿极为平静的道:“懿听闻子翼先生有一义子,得拜赵云为事,又有家仆之子邓艾为庞德公幼徒,先生亦是喜爱有加,而能得赵子龙及庞公收于门下,想来此二子必是少年英才,先生实是颇俱慧眼,不过…….。”他略微犹豫了一下,接着显得甚为关切地道:“不过如今先生效力于丞相,而赵云为逆贼刘备之大将,庞德公亦倾偏孙、刘,这日后若是彼此交兵……,哎~,先生何不命其二人同来许昌,辅佐丞相?”
铭心是我义子,被司马懿所知到也不奇怪,不过邓艾虽然乃为庞德公之徒,但即便在江南也是尚无名气,而想当初刘备是到了荆州多日才知诸葛亮、庞统等人之名,中原曹操更是在吃了大亏之后才听说有“卧龙”、“凤雏”,因此足可见这个时代信息闭塞的程度,当然以司马懿屡次想至我于死地之心,关注我及与我亲近之人到也并不奇怪,但他这样明点出来又有何目的?难道是想以此威胁我不成?
想到威胁,我不由心头一沉,虽然无论是铭心还是邓艾或是我在鱼复的家人,并不那么容易受到伤害,但那仅只一般人而言,倘若司马懿这家伙要动手,却难保万全。
“丞相既已谴人去接干之家眷,这…..。”
“禀家主,府邸已到。”我刚开口说了一半,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之车外响起张任的声音。
“偶,既是如此,今日多谢仲达兄相送,他日有闲,干定当登门拜会。”我在黑暗中冲司马懿拱了拱手,心头暗自高兴到得正是时候,盘算着等会看来需要叫来吴尚,命其传信给庞老头儿,嘱咐他们以防那死马暗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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