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做了乖乖妻
外面的老师已经面红耳赤,羞的捂着眼睛不敢再看,三个小家伙却是直勾勾的盯着里面。
爸比妈咪又在做让人害羞的事情了。
滕爱想着就嘿嘿傻笑,然后抬手捂住自己的眼镜,只是捂着眼睛的手很快就分开。
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透过指缝间继续关上。
两个男孩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看着妹妹跟老师都害羞的样子干脆将门给用力推开,脸上的表情非常不爽。
温柔正在接受滕总的洗礼,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然后抬了抬手抓着滕总手臂上的布料,滕总也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然后那种不协调的姿势从那场吻里依依不舍的回过神,然后转头看去。
“哎呀,滕先生,园长,小少爷小小姐我送到了哦,我先走了。”年轻的女老师捂着脸就匆忙跑掉。
温柔羞愧的无地自容,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爸比妈咪不知羞。”滕爱一边捂着脸往里走一边说,还羞羞哒模样。
温柔被滕总给拉起来做好,尴尬的扯了扯嗓子。
真是在孩子面前丢进了面子,不自禁的抬眼瞪那个把她带入歧途的男人,滕总却仿佛没事人那样。
“这叫夫妻情趣,你们还小不懂。”
温柔……
滕贝……
滕宝……
滕爱:爸比最喜欢跟妈咪玩亲亲。
“妹妹你不懂。”滕贝无奈的说。
“这叫夫妻情趣。”滕宝便也接茬了。
温柔……
滕总……
“夫妻请去是啥米?是爸比妈咪要去嘿咻么?”
滕贝滕宝无语问苍天,滕云只是微微拧眉,这些事情……
温柔低声对他讲:看你怎么教的孩子?
“明天开始一定好好教。”
滕总保证。
温柔却觉得——
太不可信了。
“以后在学校坚决不准了。”
“为什么?”滕总不服气的问。
“还问为什么?你没看刚刚李老师的样子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温柔气急,站了起来,指着滕总的鼻子,咬牙切齿的,但是却打也打不下去,只是那么生气的看着。
其实,明明是在撒娇好吧。
滕贝说:哎,好想吃爷爷做的红烧肉啊。
“我想吃爷爷做的糖醋排骨。”
温柔:滕爱,你牙长齐了吗?
“我可以添啊。”滕爱说着还不忘伸出自己的小舌头做出要舔的姿势。
把温柔恶心的拧着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倒是滕总站了起来:“好,那我们就去爷爷家让爷爷做糖醋排骨跟红烧肉。”
“喂,滕教授身体不好,你还总是让他做饭真的合适吗?”
“他若是什么都不做才会更差,走吧。”
他起身先走到旁边把一直在转裙子的女儿抱起来,然后拉着一个儿子的手。
滕贝自动的站在妈妈身边等妈妈牵手。
一家人一起出了门,温柔把门锁好,然后就坐着滕总的豪车去了大学旁边的家属楼。
这一片楼也要拆了,是滕总要重建。
一家五口不,是六口,一起上了楼,袁教授一开门看到他们一家人过来开心的不得了:你爸爸刚刚还说两个人在家吃饭没意思。
“你孙子孙女要吃红烧肉,我们就过来了。”滕总说。
“还有糖醋排骨。”滕宝立即替妹妹说,一直替妹妹记着呢。
“好好好,还有糖醋排骨,让你们爷爷给你们做。”袁教授笑着把孙子抱起来,高兴的在脸上亲了两口,还说:也亲奶奶两口。
滕宝很给面子的在奶奶的脸上一边亲了一口。
“姑妈擦过身子了吗?我先去帮姑妈擦擦身子吧。”温柔说着就往滕美的屋门口走,反正孩子都进了厨房她也没事。
滕云看着她一来就要干活不自禁的拉住她的手:你就不能坐下休息会儿。
温柔看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告诉他让他别管。
温柔之所以坚持来照顾滕美,一是因为她真心想帮滕美做点什么,二是真的想要让滕教授别对她失望。
“我跟温柔一起过去,你去帮你爸爸煮饭吧。”袁教授从厨房出来对滕云说。
滕云这才放了手,袁教授拉着温柔进了滕美的房间。
“今天外出你爸爸看到路边的野花不错就采了一些回来,还说你姑妈小时候就喜欢在田里採这种野花。”
是黄颜色的小野花,竖着高高的枝干,很漂亮。
温柔一进门便看到,也是真的看的出了神,袁教授才会立即对她说。
温柔微微一笑对着袁教授,然后上前走去。
娘俩给滕美擦完身子后就在给她按摩,袁教授说:你姑姑这一趟,也快一年了吧?
“是啊,快一年了。”时间好像很匆忙,又好像很缓慢。
因为躺在床上的人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都过了这么久了。”袁教授说,竟然开始想念,那时候滕美隔三差五的就来跟她过不去。
那时候还心烦,现在却是觉得格外的寂寞了。
“会醒过来的,一定会。”温柔看着滕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
其实去年的事情现在想起来她也还是惊心动魄的感觉。
刘洋的离开,滕美成了植物人一躺下就是一年,刘瑜平也进了大狱。
这一家人虽然都是咎由自取,但是怎么说也0是滕家最亲的一家了。
虽然是形势所迫,但是温柔知道,滕教授跟滕云的心里都在难过。
现在就连袁教授也开始可怜姑妈了,温柔心里便也开始失落。
如果不发生那些事情该多好啊。
“如果早知道会发生后来的那些事,我宁愿不跟滕云结婚。”温柔说,然后低了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别这么说,这些事情谁又能料到呢?也都是这家人的命吧。”袁教授立即安慰道。
站在门口的男人却有些伤心。
因为无论如何他都那么坚定。
“爸比,你不是要叫妈咪吗?”
突然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屋里的两个女人一起往外看去,然后就看到滕云侧着身站在门口。
那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温柔的眼睛。
是失望?
温柔的心尖狠狠地一颤。
滕宝跑过去站在爸比身边:爸比你快去看看,妹妹弄的满脸都是。
滕云没说话,只是低了眸,然后任由儿子拉着去了厨房。
温柔却是心慌了一下子,该不会闹出什么误会吧?
袁教授看了温柔一眼,然后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温柔就坐在里面一动没动,心里在发慌,但是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无论再发生什么,她都只能静静地等着。
有点别扭,她刚刚那话……
其实他们吵架的时候她早已经说过,但是今晚他好像格外的伤心啊。
不,其实每次都是很伤心的。
哎,温柔有些无奈,吃饭的时候不自禁的咬了咬筷子,想了想,夹起一块排骨往老公碗里放,算是赔罪。
滕总看着碗里的排骨眼神高深。
“喜欢吃排骨的好像是滕爱。”
“那你喜欢吃什么。”温柔咬着筷子低声问。
滕总这才扭头看了滕太太一眼:我想吃的是什么你会不知道?
“咦,爸比妈咪好肉麻。”滕宝立即受不住的双肩一耸。
温柔挑眉,看着对面坐着的儿子,眉眼间闪过一丝诧异,之后……
袁教授跟滕教授也不说话,忍着呢。
这儿子,真是没个正行。
“嘿嘿,爸比喜欢吃妈咪。”小公主拿着勺子敲了一下碗做出如下判断。
温柔却彻底震住了,为何他们俩的事情大家都能会意到?
而且会意到也就罢了,干嘛说出来啊?
尴尬,尴尬的无以复加。
但是在她羞的脸上发烫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这么说,就是原谅她啦。
不自禁的心里偷着乐,又给他夹了一块:多吃点。
那像个好脾气的小媳妇的女人……
滕总转头,有些疑惑的望着她,似是她不是他媳妇那样。
她一向是不喜欢给人夹菜。
“妈咪喜欢吃的是什么呢?”
饭后三个小家伙在沙发那里坐着玩积木,滕贝突然犯了难,想不通。
“笨蛋,当然是爸比。”滕宝立即说,低着头只看着自己手里的活。
“才不是,妈咪最喜欢吃的是冰激凌!”滕爱立即说。
温柔……
滕总……
袁教授跟滕教授已经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三只小活宝啊。”袁教授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可不是嘛,那么会逗人开心。
“冰激凌是所有女生的最爱。”
于是站在旁边的滕贝不说话了,谁说冰激凌是女生的最爱,男生也爱的。
袁教授看着温柔的肚子:最近有没有去做个检查?
“这两个月都没去,不过院长去过家里一趟,说是没什么问题。”她低声说。
“没问题就好,如果感觉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可不能大意了。”袁教授叮嘱道。
“嗯,我知道了。”温柔乖乖答应着。
滕总坐在一旁看着老婆大人那乖乖的模样,貌似也只有在长辈面前的时候,她那么小心谨慎,却又像个乖乖小妻子。
“原本想着这一胎要是个女孩,那咱们家可就真的是凑成一对好,没想到竟然还是个男孩,不过这样也好,那咱们家这个小公主可就真的是小公主了。”
“是啊,现在两个哥哥已经把她宠上天,以后真不知道他们四个在一起玩会是什么样子。”温柔其实想起来还挺模糊的,不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小弟弟出生之后,他们还会像是现在一样互相谦让着一起玩吗?
反正无从考证。
只有等待了,再过几个月,很快的。
“你要是身子累,就把孩子留在我跟你妈这里。”滕教授突然说了一声,声音虽然冷淡,但是对温柔而言,已经足够暖心。
“不累的,其实我倒是一直想让爸妈搬回去跟我们一起住才是真的,不如……”
“搬回去就不必了。”滕教授冷冷的说了一声。
温柔的话全都咔在喉咙里,却也低着头认命。
“哎呀,我跟你爸爸暂时先住在这边,整天搬来搬去的也不方便,等你生了孩子我跟你爸爸再搬过去也好照顾你跟孩子。”袁教授看气氛不对立即打圆场。
“这样也好。”滕云淡淡的一声,然后抓住失落的老婆大人的手安慰她。
温柔抬头,漆黑的杏眸就看到他深邃的鹰眸里闪烁着的情绪。
温柔一笑,事情就那么过去。
回到家后三个小家伙就上了床去睡觉了,温柔跟滕云回到房间里,阿姨送了牛奶过去就退下了。
滕云端着牛奶朝着从浴室里出来的女人身边走去。
温柔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抽出一只手来接过牛奶仰头一口气喝完。
滕总把杯子放下,然后替她抓着毛巾跟她一起在梳妆台前的镜子前坐下,然后拿起旁边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温柔低着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滕总很细致的工作着。
尤其是在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的时候的感觉,反正温柔特别喜欢那种感觉。
被占有,被拥有,被疼惜的感觉。
仿佛她就是他手心里的宝贝,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事实。
“滕总,我有件事要问你。”
“不用问了,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很生气。”
滕总说,很直接的。
但是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并且还是那么温柔的给她吹头发。
温柔心里一下子热乎乎的的,觉得对不住他。
他对她真的是好极了不是么?
明明在生气,但是还是会对她这么体贴用心。
于是她说不出话,只是低着头太厉害,所以他吹完头发的时候她觉得脖子好僵硬啊。
滕云放下吹风机依然那么半靠在梳妆台前,看着眼前低着头默默地也不动的女人好奇的问了声:怎么了?
“脖子好疼。”
滕总……
还以为她在反思呢。
“滕总,我给你看个魔鬼的样子好不好?”
“你吗?”滕总不敢认同,对她没什么信心。
“嗯,你看!”
温柔说着就站了起来,然后用力低了下头,然后稍微挺直了腰,但是头发还是那么挡住了大半的脸。
滕总微微拧着眉,这就是她说的魔鬼的样子?
是啦,电视剧里的女鬼是那样差不多,但是人家的头发多长啊,而她现在刚刚到肩膀一下。
不过……
她这份心意,他算是接受了。
于是抬起手,将她的手腕给抓住,轻轻地拉到自己面前。
温柔才抬起头,已经累得脸色发红了,然后一睁开眼就看到他那双漆黑的鹰眸,锁人心魄的鹰眸。
温柔一下子说不出话,只是有点紧张的望着他,他岔开着一双腿,她站在他的范围内,两个人就那么对望着。
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把她额前的乱发都给扫开,露出她漂亮的脸蛋来。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那么说。”他突然说,声音很轻,像是很无奈,但是没有责备。
温柔却越发的过意不去了。
“我心里不是不怪你,但是又没办法,因为你就是那么傻傻的,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傻傻的?
这倒底是夸她还是在贬她啊?
温柔不敢苟同的扯了扯嘴角,好不容易嘿嘿了两声。
滕总看着她笑的那么别扭,无奈沉吟一声:谁让你老公大度呢,是不是很感动?
温柔……
其实滕总这招才高深,看似他大义,实际上却让她自己心里责备自己,然后对他感恩戴德的。
以后还不得变着法的好好孝敬他啊?
“怎么看你的表情这么勉强?难不成你还不高兴了?”
滕总转过她的身,然后站起来将她从后面抱住,温柔其实是受宠若惊。
脸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那么幸福的模样。
曾经她被他宠的失去了自己,曾经因为那份宠爱,在某段时间里让她生不如死。
但是现在呢?
往后的人生,他们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他现在这样宠爱她,是不是以后就再也不会做出那样跟她决绝的事情来?
温柔不知道,但是她却清楚自己心里,这么受用这份宠爱。
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或者女人就是这样,会爱一个人爱好几次,爱几辈子。
滕云抱着她上了床,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别动,我要跟儿子沟通一下。
温柔静静地躺在那里,感受着他的脸缓缓地贴在她的肚皮。
“沟通什么?”
“让他在妈妈的肚子里淘气一点,替他爸比报仇。”
温柔……
竟然这么幼稚,刚刚还好像个大人,刚刚她还觉得自己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然后她叹了一声,装作老成的样子抬手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任由他趴在肚子上听宝宝的动静,只模仿着奶奶以前说话的样子。
“乖啦,宝宝一定会替他爹地讨个公道的,爹地不要生妈咪的气啦,宝宝妈咪已经知道错了。”
滕云就越听觉得越不对,而且她的手摸着他的头发的时候的样子,好像是小孩子在被家长抚摸的时候。
而且她的声音……
哈,这女人,竟然学会逗弄他了。
瞬间从她肚子上离开,然后缓缓地到她面前,漆黑的鹰眸直勾勾的望着她那貌似单纯的眼神深处:滕太太,你把你老公当什么?
“这还用说,当然是当天神啦!只有您开心啦,我们全家才会开心嘛。”温柔立即夸张的说,连表情都做的那么夸张。
滕云看着她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珠,真恨不得把她给吃的只剩下骨头。
“你再说一遍?”滕总悄悄眉质疑。
温柔……
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明明她已经很努力的讨好了呀。
温柔觉得应该是哪个动作做得不到位,但是撒娇卖萌这种事她又不懂,现在这可是真心实意的在卖弄他啊。
“老公你好可爱啊。”于是咧开嘴笑着,抬手捧着他的俊脸跟他说。
滕总……
可爱?
那两个字不是形容他们儿子女儿的么?
还有幼儿园里的小盆友,怎么会落在他的身上……
“你……”
“我……”
“你还是不要再说下去了。”
“啊?”
滕总实在是没办法了,与其让她费尽心思的讨好他,倒是不如做点更实际的,于是突然低下头将她柔软的唇瓣给牢牢地堵住。
或许只有这样,才会不让她再动脑筋,又能让他满足。
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满足可言,不过这种变相的玩法,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尤其是看着她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时候,滕总心里的成就感尤其的深重。
“老公……你……”
“乖一点,我会注意。”
“可……”
“宝贝,你怎么这么柔软呢?”
柔软的让他欲罢不能。
温柔羞愧的快要晕过去,他却那么灼灼的眼神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吃掉似地。
温柔咽了口口水,真担心自己被他给一口吞掉了。
“来,动一下。”
“怎么动啊?”
“翻身,我教你个特别的。”
“你讨厌死,不要来了啦,我好累。”
“不行,不然我不能出气。”
“不管了,我要睡。”
“乖,宝贝,很快就好了。”
“可是你每次都这么说。”
“宝贝,宝贝……让我好好地爱你,乖……”
靠,每次都是这一招。
每次都被他这一招给哄的七荤八素的。
她怎么能那么轻易就被他哄的任由他摆布啊?
后来滕总去厨房倒了一杯红酒跟一杯白开水上来,温柔知道红酒有助睡眠,可是她竟然不能喝。
委屈的哼了一声。
滕总看着老婆大人不高兴的小模样立即哄到:乖啦,等你生完孩子也能喝了。
“那时候我要喂奶怎么喝?”
“嗯,说的也是。”
“那你也不准喝。”
“喝一点而已,有助睡眠。”
“那我也要有助睡眠,给我也来一口好了。”
“你已经太累了,根本不需要喝红酒,我保证你不到五分钟就能睡着。”
温柔……
“那你呢?你难道不累?”
“我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滕总拧着眉,显得自己非常的失落的样子。
好似没有用武之地啊。
温柔心里却恨的痒痒。
“可是你也出来了啊。”温柔好不容易才把这话说出来。
“什么出来了?”滕总很疑惑的样子。
温柔抬眼看他一眼又立即垂下,却是嘟着嘴不高兴:你说什么出来了?
滕总强忍着笑,装作一本正经的:你说出来我就不喝了。
“你滚吧你,懒得理你了。”温柔气急,羞的脸滚烫滚烫的,然后喝完水躺下就睡了。
滕总半靠在床头,看着她躺下的时候还置气的跟他背对着,不自禁的叹了一声。
但是还是要把酒喝完。
原来,即使这样,也能*。
这感觉……
嗯,非常不错。
感觉着两个人的感情在升温,原来还以为感情是有高度的,但是现在突然明白,原来那高度,你根本想象不到。
当你以为已经达到那个最高峰,原来,还有更高的一层等着你。
早上温柔跟孩子们一起到了学校,老师把孩子接走后她便跟老师一起在校门口站着接小朋友,谁知道她却看到熟悉的女孩子领着一个萌呆的小男孩一起来了学校。
那小男孩是他们学校的孩子,在大班里了。
“滕太太。”安丽叫这三个字的时候教的格外的特别。
别人眼里是随意的打个招呼,然而温柔却听得出来这三个字叫的有多么尖锐。
“安小姐,你是他……”
“我是他干妈,昨天刚认的干儿子,今天我特地送他来上学。”
温柔……
“真没想到安小姐这么喜欢结拜。”温柔浅浅的笑着,平淡的声音像是随便说说而已。
安丽自然明白温柔的意思,却也只笑着道:多交朋友多条路嘛,谁让我没有滕太太这样好的福气嫁给我干哥这么好的男人呢?
温柔……
旁边站着的主任都听不下去了。
这怎么好似两个女人在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呢?
“老师早上好。”小男孩冲着他老师打招呼。
“早上好!快回教室吧,快要吃饭了。”老师笑着说。
不管家长怎样,但是当老师的对孩子却是一视同仁的。
安丽站在旁边:进去吧,在学校要好好地表现,下午干妈再来接你。
“我怎么觉得这孩子像是跟安小姐住在一起呢?”
“您说的没错,现在我住在他家里,他爸妈今天出国去旅游了,就我们娘俩在家。”
“这样啊,那以后岂不是很长时间里都要您亲自来接送程同学?”高主任好奇的问。
“当然,我是干妈嘛!”再次强调。
温柔已经跟别的学生家长打招呼,懒得理他。
“这么年轻的干妈,程同学可真有福气。”旁边的老师不了解情况就说了一声。
“是吗?你也觉得我很年轻?”安丽立即捂着自己的小脸跟人家撒娇。
高主任站在老师对面看了老师一眼,然后老师看着他们园长微笑着的表情似是想起了什么,立即尴尬的笑了两声。
后来温柔要离开,安丽拽着温柔说:嫂嫂,可否请妹妹去你办公室坐坐呀。
温柔……
“还是算了吧,我们也不是很熟。”温柔淡淡的一声,然后转身走人。
安丽尴尬的站在那里,被温柔的冷漠所深深地伤害,在上车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模样,那阴险的眼神,跟刚刚那个在学校门口娇羞的小姑娘完全判若两人。
滕云回到办公大楼后看到温情站在楼梯口,像是在等人。
温情看到他的时候也是心里一紧,随后却跑上前去:滕总。
“在等我?”
“嗯。”
温情想了想还是用力点头承认了。
滕云就说:那上电梯再说吧。
温情便跟着他进了高层电梯。
“说吧。”但是进去后她不说话,滕云只好问。
“那个——就是那个——”
“温情,不要吞吞吐吐。”滕云叫她的名字,很认真的告诉她。
“我想问我姐姐最近怎样?”她看着滕云对她没什么耐心的样子立即说出来。
滕云看她一眼又垂眸,挺拔的身材站在她对面,几秒之内他都没说话,就那么贵气十足的模样与温情站在一架电梯里。
“你醒来后她回到家第二天就病倒了,也是你出院之后她才好起来。”滕云想了想,还是把实话告诉了温情。
温情的心里立即感到疼痛:什么?
原来姐姐是病倒了,怪不得一直不去看她。
深深地自责起来,根本不自知的,已经咬住了大半片唇。
“不管发生什么,你姐姐永远都会站在你们身边支持你们照顾你们。”
“可是姐姐还是在生我的气,我……”
“即便她会很生气。”
“但是你们三个对她而言依然是最亲的家人,她不会放弃你们,我也希望你们不要放弃她,更不要乱想。”
温情不再说话,到了她的楼层,滕总道了一声:你可以走了。
她便下了电梯,只是当电梯合上继续往上升的时候,她转了身,看着那合着的电梯门。
滕云虽然没说温柔病的严重不严重,但是从滕云的表情里她已经知道,温柔是真的因为她才病倒了。
现在她身体好了温柔也好了些,突然低了头,在眼泪要落下来之前。
“温情,好好地活着,再也不要让姐姐为你担心。”
她在心里暗暗地发誓。
滕云上了楼之后韩西找他:赶紧派我去出个差。
“又吵架?”滕总一边推开门往里走一边问。
韩西跟秘书打了个招呼随着进去,吃惊之极。
“哇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每次你们俩吵架你都要出差。”
“啊?”韩西竟然自己从来没有发觉。
“如果出差能解决问题的话,我当然不介意让你去出差。”滕云又说,然后打开桌上秘书早就送进来的文件看着。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走蒋雯又要找温柔诉苦,我不希望那样。”
“哈,这么说你是打算为了你老婆牺牲我?”
“你跟温柔根本不能成对比,不然你只能是牺牲品。”
韩总监的心啊,被伤的透透的,拔凉拔凉的。
“喂,好歹我也跟了你这些年,你不要每次都让我当牺牲品行不行?哪怕是嘴头上说的好听点啊。”
“做不到。”滕总低着头办公,认真地让人不忍直视啊。
韩总监……
安丽直接去了她父亲的单位,心情不是很好。
秘书送上喝的之后离去,她才嘟起嘴。
“怎么了?不是说放弃了吗?”安大领导问了一声。
“我是放弃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她温柔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开个幼儿园还真把自己当国家干部了不成?”
安领导走到女儿身边坐下,抬手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肩膀:好了好了,你要是看不惯她就别去看她不就是?你可别忘了,刘瑜平已经进了大牢,那件事情如果就这么赖在他的头上就罢了,要是再不小心做什么事让滕云跟温柔察觉了那件事,那你我父女恐怕以后的日子也要难过了。
“我知道,我不会再闹事的,不过——”安丽说着突然咬了咬唇,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绝不能让温柔的生活过的太痛快。
总要挫挫她的锐气的。
安丽想着自我肯定的点点头:爸爸,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了。
安领导皱起眉,不解的看着自己女儿。
“就算是不能跟她闹的太厉害,但是我也绝不能让她过的太舒服。”
安领导无奈的叹了一声:你可要把握分寸。
那是一句低低的叮嘱,却也是很认真的。
“嗯。”安丽答应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温柔的眼皮还一直再跳,却没想到是有人在算计她了。
刘瑜平再次找人给滕云打电话,但是滕云依然没有去监狱里看他了。
中午的时候开始开会,一直到下午四点才散会,后来会议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窗口望着外面的大半个城市,他突然有些疲倦。
想起温柔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她还在上班,然后每天上下班两个人都是步行。
而现在,她开了学校,再也不会来公司上班了,再也不会一起步行着从这里走回家。
那个公寓,不算太大,但是里面有他们满满的回忆。
那些回忆都很美好。
不过好在现在的他们更加珍惜对方了,只是一抬头的时候想起她说的那句如果早知道发生后来的那些事她宁愿不结这个婚,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她太理智。
他正在走神的时候,窗子外面渐渐地被细雨打湿,他一怔,才意识到原来是下雨了。
并不是很大的雨势,但是在这个春日里,却让人觉得有些身上不舒服。
他转身出了会议室,去办公室里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张秘书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却是有些羡慕,心想,一个男人最成功的时候,大概就是他老板这时候吧。
有事业,有家庭,而且老婆也那么出色。
但是一想自己,只是挑挑眉,笑着:你还要继续加油啊。
低低的对自己提醒一声。
温柔站在窗口看着外面下的雨,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急切。
仿佛感觉好像他要来,然后便往四处看了看,在门口挂着的雨伞,她立即走上前去,外套也没穿就拿着伞出了门。
高主任从外面回来,正要跟她商议一下事情,她说:明天吧。
高主任就点点头走了,心想也快到下班时间。
只是当高主任以为温柔是要去接着孩子回家的时候,温柔却是一个人打着伞出了楼里朝着外面走去。
门口的两个保镖打着伞站在那里继续守卫着,并没有因为刘瑜平被抓就被撤掉。
然而他们在这里呆着除了照顾好总裁夫人,也还有照顾好小朋友的使命,这份工作变的很有意义,让他们在暴风雨里站着也非常的有激情。
里面的守卫帮温柔打开门还好奇的问:您这是要回家了吗?
“不是!”温柔低声答,眼睛却已经望着外面。
滕云的车子在去学校的路上,雨下的有点大了,他的心情有点不好,想要快点见到她。
“我说呢,您要是回家的话不可能不带着孩子呀。”
温柔还是那么浅浅的笑着,跟别人保持着恰好的距离。
门口的守卫听着里面门被打开转头去看,然后就看到温柔往外走出来。
“夫人。”两个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还以为温柔找他们。
温柔只点点头:雨越来越大了,你们俩到里面门卫去避避雨啊。
这些人,几乎是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整天站在这里,跟石像一样称职。
“那可不行,我们的使命就是站在这里保护您跟孩子们的安全,要是进去了,万一有坏人来怎么办?”
“哪有那么多坏人啊,而且坏人怎么会挑选这么个鬼天气出来。”温柔抬头看了看伞外说。
“您有所不知,这正是坏人做坏事的好时候呢。”
温柔……
这些执拗的人,温柔无奈叹了一声:那好吧,我跟你们一起站会儿。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不太明白。
温柔看他们像是吓坏了的样子,便说:我在等人。
那两个男人这才领悟,但是看看远处,也没人往这边走,也没车什么的。
她在等的会是谁呢?
而温柔也是眼睛望着大家来这里的那条路,有点期盼,非常的期盼。
心里渐渐地,像是被什么给填的满满的。
开始有些沉不住气,然后突然想到,好像这段路上还有很多人在。
“是不是十公里之内都有你们的人?”温柔突然跟他们攀谈起来。
“是,您是不是有什么吩咐?”
“可不可以帮我看下有没有滕总的车子往这边走来?”温柔问。
两个男人便立即联系外面的人,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的,当两个男人充满了使命感在为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听着对讲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别人没看到就失落。
相反的,越发的期盼了。
而各个点上的保镖都在树旁站着眼睛往远处使劲的看着,似乎这件事非常重要。
关键是每天这样的生活,很安逸,又有点乏味了,正好大家都想做点什么。
于是温柔这件小事,一下子就成了他们最大的事情。
“小赵,是不是夫人又想咱们老板了?”
“今天早上不是老板把夫人送过来的吗?”
“哈哈,这叫一时不见如隔三秋。”
温柔听着那些粗犷的大汉们在对讲机里的说笑不自禁的有些脸红,便将雨伞压低了。
“你们乱说什么呢?夫人就在我们身边站着呢。”于是她身边的男子说道。
只听着对讲机里瞬间没了一丁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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