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星儿真的连我们几个叔叔都记不起来了吗,要不要找几个法师来家里看看,千万别是惹了什么脏东西!”沈仁德的话立马得到了大家的相应,特别是坐在沈星身旁的沈小妹。
“大哥,二哥说的对,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星儿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
“二弟,小妹你们就别添乱了,大夫早就看过了,星儿就是忘记了一些事情,其他根本没什么大碍,况且我们沈家祖上几百年来哪个是信了这些没有踪影的事情振兴家族的,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们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听了老爹的话,沈星在心底里大声的呐喊着他老人家英明,要不然自己这条小命还真有可能被那些符水丹药给害死,看着一旁真情流入的小姑,沈星的心也一下软了,看来先前自己对大家族的理解还是有点偏激了,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想的那样不堪。
毕竟血浓与水,何况还流着奶水,不过一想起身边还有一位对自己含情脉脉的二百斤重量的表妹,他的心又碎了一地。
“小姑,您别哭了,星儿真没什么事情,也怪我爹不早点把事情告诉我,还有几位叔叔,星儿在这里向你们赔不是了,都是星儿处事不周,早些时候就该拜访你们把事情提前说一下,不然也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误会!”
“好了,我们做长辈的还能与你计较吗?事出有因,我们也有不妥之处,现在一家人说开了比什么都好!也真不是我们处处计较,这十多年来海运之事一向都是由我们打理,现在虽然交给了你的几位堂兄表弟,但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爷爷定下的规矩啊!总不能你一句话就全收了回去吧!就算长房也不能如此霸道行事啊!”
沈仁德说完就自顾自的喝起了茶,但语气和情绪显然比先前好了许多,沈仁义和沈星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自己兄弟说的话。
沈星费了老大劲才甩开胖表妹的手,见沈星要开口说话小姑妈也赶紧拉住了自己的花痴女儿“敏敏乖,等星儿说完话,咱再商量结婚的事情好不好!”刚走到厅中央的沈星听到这话差点吓的摔到,给老爹使眼色希望得到援助,没想到这样关键的时刻这老不死的居然假装喝茶视而不见。
看来表妹的风波没有自己想像的那样简单了,但事情也分急缓,当下还是把家族的纠纷处理漂亮才好,要不然不光自己就连老爹也很难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二叔,三叔,四叔,还有小姑这海上贸易的事情,我老爹是全然不知情,完全是前些天星儿自作主张吩咐了刘铁去处理,想来也是他胡乱插手才搞的几位叔叔来兴师问罪!”
“可不是,刘铁那孙子仗着自己妹妹嫁给了你就无法无天了,本来他搞他的娱乐城与我们也井水不犯河水,可怪就怪在他非要去招惹郑家,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要和他们开战,这下好了郑芝龙二话不说就切断了我们沈家的海上航线,还白白的给扣了五大船货物!”
“有这样的事情,表哥你能详细的说说前因后果吗?”沈星听到这里心里也觉得事情又点大发了,刘铁那小子看来只能做个娱乐事业的管理人,自己让他和海盗世家打交道真的有点太看的起他了。
“具体事情,我也不太了解,大概就是郑家想在福建广州这边我们沈家新开的娱乐城里多少加入些股份,本来吗做生意向来讲究以和为贵,碰到郑家这样的地头蛇出让些利益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人家的势力范围,星弟你说是也不是,可刘铁也不知道有什么依仗,还是吃错了药,非一根筋犟到底。”
沈天阔说完看了下沈星的表情就自己把玩起了手中的珊瑚串子,显然话中所指的依仗就是沈星本人。
“星儿你可能有所不知,那郑芝龙原名郑一官,早些年就成了东南沿海台湾及扶桑国等地的第一大海盗,是沿海的第一大海商拥有战船不下千艘。
听说此人发迹于扶桑平户,在琉球台湾更是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虽然此时台湾已经被荷兰人掌控,但他手下仍拥有几支实力强大的私人水师船队,朝廷都无力剿灭转而招安,他现在官至五虎游击将军负责海防,可谓官匪一家啊!这样的人物又岂是我们沈家可以招惹的!”
沈仁德说完话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靡不振,看来此番他当真受了不小的惊吓。“二叔,你可知郑森”
沈仁德经沈星如此一问满脸的惊讶“星儿,想不到你远在南京也知晓郑森名号,他是郑芝龙与扶桑妻子田川氏所生,乃是郑家次子,郑家长子早夭,郑森又名田川次郎左卫,从小聪明伶俐,深的郑芝龙喜爱,不过他现在年方十二三岁,一蒙学少爷而已,星儿为何如此看重!”
沈星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的苦笑,他真的没想到,名传千古的民族英雄郑成功现在还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当然这也不能怪自己,收复台湾赶走荷兰猪的事迹真的是太深入人心了,自己也担心和民族英雄搞了出了误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