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潞打开家门,看着满桌的好菜,笑道:“总算可以大吃一顿了,军营中什么都好,就是饭菜没你烧的好。//无弹窗更新快//”
敖汤直接把糜潞拉入了怀中,一口吻了上去。等唇分,糜潞略有些喘息,啐道:“敖汤你怎么这么急色啊?”
“小别胜新婚嘛,整整别了12天,我早就想潞潞你了。赶紧吃,赶紧吃,等吃完我就要吃你了,今天下午你就别想下床了。”
糜潞吃吃笑道:“又不是非要在床上的。”虽然年纪轻轻,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单独相处时早就没了羞涩。
结果岂止下午,等糜潞下床,已经是半夜了,晚饭都忘了吃,不过却有另一种饱饱的感觉。
两人赤果果地依偎在一起,看着床头卡通小闹钟的指针打过0点,糜潞道:“18日了,廿五了,今年只有廿九,敖汤,我之前已经跟老妈说过了,今年跟你回家过年,给爷爷奶奶公公婆婆磕头上香。等明年过年,你跟我去潞县吧,到我家祖坟上磕头去。我爷爷已经过世了,奶奶还在,你是她的孙女婿呢。”
敖汤立刻同意,现在男女平等,作为糜家的孙女婿,当然少不了要去糜家老宅扫墓上坟。
“今年过年咱爸回来吗?”
糜潞瘪嘴道:“不回。国防大学也是有正常假期的,可今年寒假那边组织了一批外军学员,老爸作为有实战经验的高级军官,被指名参加寒假的这个交流活动。除夕夜、年初一这样的日子还要和老外们一起过。不过年初二他休息一天,我妈会飞去京城和老爸过年,我妈这些年来对我爸唯一的抱怨,就是时间问题。不过老爸是个专一的好男人,这一点胜过敖汤你一万倍。”
敖汤不由汗颜,赶紧岔开道:“那我大舅子呢?”
“军官的休假是有条例的,军校毕业入伍的军官从第二年开始,服役不满20年每年休假20天,我哥肯定会严格遵守条例。”
敖汤哦了一声,感叹道:“幸好潞潞你没参军,否则我除非做随军家属。都没多少和你相聚的时间。”
“我要是参军,肯定也是上军校,都不能遇见敖汤你了,也不会被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给祸害了。”
敖汤哈哈大笑道:“敢这么说我。让你尝尝我花心大萝卜的厉害,我要直入花心。”
“哎,别,别乱顶,敖汤你个流氓。今天已经够了,明早再陪你疯。”
糜潞又问起敖汤这些天的事情,先是为不知踪影的玳瑁11人担忧了一会儿,又听说因为鱼芷薇的缘故杀了一个家伙。也没当回事,直到听到敖汤老老实实向鱼芷薇交待了。才狠狠咬了敖汤一口,但也只是咬了一口便作罢。当决定接纳陈圆圆的那一刻,她便已经知道少不了要加个鱼芷薇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在敖汤心口趴了一会儿,糜潞幽幽道:“不要再有第四个了,不然以后怎么分啊?要是你像珊瑚那样就好了,哪怕有一万个女人我也不介意,大不了把你切割一万次,再长出一万个你,嗯,每次都切割你这根坏东西。”
糜潞的手抓住敖汤下身,本来很旖旎的动作,但听了割小jj一万次的话,敖汤直接软掉了。
糜潞扑哧一笑,手上玩弄着,口上嘲笑着:“原来敖汤你胆子这么小?”
敖汤无语,这和胆子有关吗?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阉割一万次那么恐怖的话语,都会软掉吧?
“好了,我也懒得生气了,以后你再去申城什么的,我也不啰嗦了,只要你记住一点,大学期间不准和她们越线。”
糜潞又问道:“那你把蓝壬给了鱼芷薇……给了芷薇,圆圆的呢?我和蓝癸熟了,虽然蓝癸是笨蛋,也懒得换了。”
敖汤道:“我把蓝辛带回来了,等初二圆圆到红树村就换过来。”
“嗯,我们在红树村家中过到初五,然后圆圆回翠竹楼继续学习,我俩去船山,我这段时间又理顺了一些思路,有很多东西要给水族们培训呢。而且袭扰商船什么的,说实话意义也不大了,应该让水族们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学习之中,现在大多数水族都是初中和小学水平,这样绝对不够,我们要的可不单纯是108个战士……”
两人一直说到凌晨三四点才睡下,等醒来后又演习了几场爱情动作片,差不多腻到了傍晚,才真正起床,开始年前的准备工作。
19日,在龙牙湾水库发了年终奖,和水库员工吃了年夜饭,安排了轮休;20日,又赶到了诸塘水库,同样如此这般;21日,回到警备区大院,和糜潞妈算是一家三口过了个年;22日,敖汤开着汽车,载着糜潞,装着大半车年礼,回到了老家红树村。
“夏叔、夏婶,老张叔、张婶……”
糜潞跟着敖汤一个个打招呼,因为上次来过,村里人多半知道她,少数一些不认识的人问起,糜潞也落落大方道:“我叫糜潞,是敖汤的妻子。”看到有小孩子,少不了发上糖果。
夏大力笑呵呵地,虽然现在天南整体仍然没有摆脱旱灾的阴影,但红树村这边却是风调雨顺,水量充沛,被他视作村中基业的果园也逐渐开发出规模。
“来,汤子、糜潞,吃些果子和点心,等中午就在我家吃饭了。敖汤你的小二楼虽然盖好了,东西也齐全了,但就过年几天,还开什么火啊。”
敖汤笑道:“中午在这边叨扰一顿,晚上还是回家自己做,不是我客套,我和潞潞小两口自己做自己吃,这才像夫妻嘛。”
糜潞嗯嗯点头。
夏大力哈哈大笑:“行。也随你。对了,晓东要下午回来,我问过他了,这小子怕是不愿意到你公司上班的。心野,要在外面闯荡呢。”
夏晓东高中毕业,说起来也没学历,在外面闯荡做销售,第二年就拿到了10万销售提成。而今年,之前跟夏叔打电话时,夏叔得意地说儿子差不多有二十五六万,虽然远远比不上敖汤。但敖汤知道自己是作弊,若是正常情况,等他大学毕业,以他的性格想来赚不到这么多。
这样一个颇有销售能力的亲近老乡不愿来他公司。确实让敖汤感到有些可惜,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在他的水产公司,夏晓东大概没有施展才华的余地,来干吗呢?龙牙湾水库和翠竹楼之间原本的一年合同如今也改成了常年协议。产量被全包了,不需要销售人员。而诸塘水库,至少也要到9月份才能出产黄金鲈,可即便出产。一旦找到销路,签下常年协议。销售人员再度闲下来了。
对不愿意吃闲饭的人来说,自然是从事其他产品的销售更有激情和成就感。
刚在夏叔家坐了会儿呢。村里忽然敲锣打鼓起来,敖汤一愣,问道:“谁家娶媳妇?”糜潞也感兴趣了,看看敖汤这边嫁娶的风格如何,等过个一年半,她也准备嫁人呢。
夏大力却道:“哪是什么娶媳妇,是龙王庙那边在瞎捣鼓……那个什么香港风水大师胡大师,还有最后两场法事,一场是今天,一场是年初五,年初五还邀了春城那边的什么穆市长。”
“我观察胡大师很久了,那家伙铁定是个骗子,可我也懒得多管闲事,诶,只要对我们村子有好处就行。你还真别说,胡大师不知道哪边骗来的财源,部分是用于修桥铺路,汤子你这次回来,没发现道路宽敞了好走了?”
敖汤笑道:“是好多了。”他对胡大师当然了解,当初都让小章鱼窃听过。
夏大力又道:“这不就成了吗,管他骗谁,反正是好事。不止这路,还有这龙王庙,那胡大师确实有些能耐,把县里甚至市里的一些官员富商忽悠来上香,让龙王庙的名气恢复了不少,现在每逢周六日或者什么节日,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村里已经专门在旁边开了几家小商店。”
敖汤点了点头,确实是好事。
不过敖汤这个真龙王可不会去拜现在这座假庙,在夏叔这边吃了饭,又拉着糜潞回家张罗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走进这栋新建的小二楼。
“嗯嗯,比上回好多了。”糜潞满意的点头,“以后这里也是我的家了。”
敖汤钻进厨房,一小时后,整治出祭祀用的饭菜,领着糜潞到了坟头。他这边年前上坟,坟地那边家家户户很多人,或是磕头,或是诉说,或放爆竹,小孩子们不知究竟,把磕头当玩乐,又三三两两地追逐笑闹起来。
敖汤站在坟头,拿了锄头和铲子,清理掉杂草,弄整齐泥土,中间糜潞也帮着,弄了小半身泥,也没有丝毫不耐。
敖汤垫上几叠黄纸,洒上金银元宝车轿房屋,放上几碗饭菜,又有干净的水果、糕点,拉着糜潞下拜。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孩儿带着老婆糜潞来磕头了。”
“给爷爷奶奶、公公婆婆磕头了。”
“这几年来我过得很好,遇到很多好事,遇到糜潞这样的好女人,将来儿孙满堂,香火代代相传,希望你们也能在九泉之下开开心心,幸福安详。”
“我会做个好妻子,请爷爷奶奶公公婆婆见证我和敖汤白头偕老、幸福一生。”
……
敖汤擦着火柴,点燃了黄纸,又将金银元宝车轿房屋烧给幽冥,火势熊熊,香烟袅袅。
据说十字教东来,把中国人的祖先信仰视作最大的宗教敌人,若说理性,敖汤自然知道世上已无幽冥,也无九泉,但中国人的祭祖又岂是封建迷信或者宗教信仰能概括的,这是对父母祖先的追思,对血脉传承的责任,是慎终追远,是孝治天下,是凝聚人心,是传承文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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