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伦不明白伊万卡为什么忽然变化这么大,只能陪着她一起闹。
伊万卡拉着张伯伦的手,小心翼翼的挪到落地窗前,她透过窗子往外看,高空之下,是一片灯火辉煌。此时已经是万家灯火的时候,一栋栋居民楼里灯光闪亮,路上偶尔有开着大灯的车子开过,周围竟然颇为安静。
看着那些灯光通明的住宅区,伊万卡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她双手扶在窗子玻璃上,痴痴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
不久之前印第安纳波利斯刚刚下了一场雪,窗户玻璃粘着雪花,有些模糊,伊万卡想将窗子推开。结果窗户关的很严,她咬着牙努力了一番,几乎要跳脚也没能打开窗子。
张伯伦担心的不行,他真怕伊万卡用力过猛连带窗子一起掉下去,就上去费力将窗子推开了。
结果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窗户已经坏了,打开就关不上。
这样一来,三四月份的印第安纳波利斯可是够冷的,寒风喧嚣,从窗户呼呼的往里吹,伊万卡身上穿的是ol套装,修长上还是穿的水晶肉丝,这样自然冷的不行。
张伯伦说道:“我们别在这里了,太冷了,下楼吧,去公园逛逛。”
伊万卡突然倔强起来,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对凶器被挤得更为高耸,不过这时候自然不会有人在意,她尽管被冻得哆哆嗦嗦,却依然站在窗前怔怔的往外看。
张伯伦无奈了,只能脱下小风衣外套,给伊万卡披在身上。
他长得高大,在他身上只是到大腿根的小风衣,到了伊万卡身上长度恰好拖延到脚踝,看上去别有一种美感。
伊万卡回头对张伯伦甜甜的笑了笑,张伯伦报以微笑,他感觉自己笑的傻乎乎的。
又看了灯火辉煌的居民楼一会,伊万卡突然说道:“现在是吃晚饭的时候,对吗?”
张伯伦道:“你饿了?”
伊万卡摇摇头,道:“我在想,这时候,那些大楼里有多少家庭正围在饭桌前开心的吃晚饭呢?”
张伯伦莫名其妙,道:“这是什么意思?”
伊万卡有些忧伤的说道:“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最希望的就是一家人能团聚在一起,每天晚上在饭桌前一起吃饭,然后一家人随意的开着玩笑、说着家常,我最希望这样了。”
她顿了顿,怔怔的说道:“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是有三百六十天,我的父母不在一起。我父亲喜欢喝酒交际、喜欢那些美丽妖艳的年轻女孩,我母亲呢?她也喜欢小伙子多过喜欢家庭。”
张伯伦一时之间觉得伊万卡有些可怜,她差不多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但童年未必有穷困的自己快乐。
忍不住的,张伯伦也想起了他小时候的生活,在物质享受上,他肯定没法和伊万卡相比,但父母和爷爷外祖父等人都拿他很好,经常会给他带来一些小惊喜,有时候是炸鸡腿、有时候是肉酱、有时候是一双耐克球鞋……
此外,张伯伦还有道格那个好兄弟,他们两个从小就相识,在一起打球、一起翘课、一起去不懂装懂的谈论女人
伊万卡喃喃的诉说她曾经的悲伤,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那种于净的洁白,如同是一层霜雪挂在她的身上,更增忧伤。
张伯伦忍不住上去将伊万卡拥抱在了怀里,伊万卡并没有拒绝他的拥抱,依然在自顾自的倾诉,道:“……后来,理查德一家住进了我们的别墅区,他的母亲萨莉莎女士是个很好的人,很好的母亲。理查德经常会带我去他家里吃饭,和我一起遛狗,后来我们一起上学,每次午饭的便当,萨莉莎女士都会做两份,他一份、我一份……”
抱着性感靓丽的伊万卡,张伯伦却没有丝毫别的想法,他静静的倾听着她的心里话,最后夜风停了,伊万卡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
张伯伦只好将她背起来,慢慢走下楼梯。他的双手正好托在伊万卡的腿弯上,水晶肉丝光滑无比,加上伊万卡肌肤柔韧、弹性十足,张伯伦的手掌和手背碰到温热的,感觉到是不错。
下楼比较颠簸,伊万卡一会之后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往四周看了看,张伯伦刚要放下她,伊万卡含糊的嚅嚅道:“爸爸,我们到哪里了?以后别去参加那些nar了好吗?”
张伯伦听了这话差点歇菜,结果伊万卡嘟囔了两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继续趴在他后背上睡觉,睡的竟然还挺香,张伯伦带她上了出租车的时候,她还打起了小呼噜。
醒着的时候,伊万卡永远都那么优雅靓丽,就像古堡里的公主,骨子里的那种矜持和高傲,令人忍不住要去膜拜
睡着了,伊万卡竟然有着少女的可爱和娇憨,她睡觉很不老实,除了打小呼噜,偶尔还吧嗒嘴。
张伯伦也不知道伊万卡在哪里定的酒店,就只能将她带回他们下榻的酒店中去,回了酒店,张伯伦给伊万卡脱了鞋子,本来他想脱掉外套,但考虑了一下还是没有这么做。
老尼尔森定下的是总统套房,他们是希尔顿酒店的贵宾,房间还有两个床,张伯伦随意找了一个,脱掉衣服就开始呼呼大睡。
清晨反而是张伯伦醒的更早,伊万卡还在睡觉,而且不知何时,她自己把衣裙给脱掉了。
房间暖气和空调双重调温,热气逼人,伊万卡没有盖严被子,只是随意的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和两条穿着吊带肉丝的。
张伯伦对别的都没什么,就是女性的让他hlb不住,为了避免于点什么被伊万卡鄙视的事情,他只好灰溜溜逃去酒店餐厅,回来的时候,一起给伊万卡带了份早餐。
直到张伯伦将早餐放在床头柜上,伊万卡才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
“早啊。”张伯伦微笑着打招呼,他是明人不做暗事,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伊万卡愣了愣,含糊的叫道:“早安,爹哪。”
这话一说完,她顿时清醒过来,惊讶的瞪着张伯伦叫道:“你怎么在我房间里?上帝,你个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快速的坐起身,推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只穿着内衣,顿时又羞又气,瞪大眼睛看着张伯伦,好像一头生气的小雌猫。
张伯伦指了指她的身上,道:“这样你会让我看的更多。”
伊万卡急忙拉起被子,气急败坏的叫道:“你怎么进我房间的?该死,我还以为你是好人,原来……”
张伯伦等她嘟嘟嘟抱怨完,然后慢慢说道:“第一,这是我的房间,不是你的房间;第二,你的衣服是自己脱的,不是我脱的;第三,虽然这是我的床,但我没有在这里睡,我睡的外间;第四,你饿不饿?这是我给你带的早餐。
伊万卡迷糊的眨着大眼睛,她蹙起娥眉,慢慢的冷静下来,道:“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我们一起去了瞭望厅,后来我很累,就忍不住睡着了。哦,抱歉,谢谢你……”
她身上虽然没有了外套,但内衣都在,此外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现在张伯伦是没对她做任何过分事情的。毕竟以张伯伦这野兽体格,要是真做了什么,她现在一定没有力气去抱怨。
张伯伦笑了笑,此后有人敲门,韦斯特吊儿郎当的声音响了起来,道:“你在吗?嘿,我们都来印第安纳波利斯了,,今天旧金山说什么高空管制,我们不得不提前赶了过来,觉都他妈没睡好,你赶紧开门,我去你房间睡一会。”
伊万卡愣愣的看着张伯伦,后者则着急,要是让韦斯特一于人看到他和只穿着内衣的伊万卡共处一室,那可就完蛋了,这些家伙的疯言疯语太恐怖了,张伯伦怕的是传到李群或者张梓琳的耳朵里。
张伯伦对伊万卡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小声道:“别出声,这些家伙以为我不在,会很快离开的。”
果然,韦斯特再度拍打房门吼叫几声之后,就悻悻的离开了。
张伯伦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伊万卡耸耸肩,从包包里拿出漱口水,简单清洁了一下口腔卫生,她拿起一杯牛奶慢慢喝了起来。
张伯伦抱着双臂道:“我拜托你,女神,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伊万卡白了他一眼,道:“没关系,现在我很信任你了,我对你暂时不设防,所以如果你要看,那可以看。”
“吱”突然门口传来一声电子蜂鸣音,听到这声音,张伯伦顿时愣了,他太清楚了,这是门禁卡开门的声音啊
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韦斯特嘟嘟囔囔的说道:“就是要个门禁卡,老子都他妈说过我们是一个队的了,谁住着房间不是住?废话那么多,还他妈五星级、五星级、五星级……”
韦斯特剩下半句话说不出来了,他抬头一看,看到床前的张伯伦和只穿着内衣的伊万卡,嘴里除了‘五星级,两个词,别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张伯伦知道,完蛋了
伊万卡更是被这个突发情况搞得愣住了,好在张伯伦有一颗大心脏,他没有去徒劳的解释,而是用被子盖住了伊万卡的身体。
韦斯特看看张伯伦再看看伊万卡,他吞了口口水,慢慢的说道:“难怪,妈的,难怪我叫门你这混蛋不开门,原来,我打扰了你们好事。”
张伯伦挥挥手,道:“德隆蒂,我的好兄弟,你相信我吗?”
韦斯特愕然道:“当然,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张伯伦听了这话就松了口气,说道:“那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一定误会了我和伊万卡的关系,你也一定想错了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韦斯特呵呵笑道:“我他么要是信你的话,我就不是疯狗是蠢狗了”
“妈的,服务员说门禁卡都在德隆蒂那里,德隆蒂呢?赶紧找到他,该死的,大爷快要困爆了”杰克逊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走廊里传进张伯伦等人耳朵。
张伯伦低头看向韦斯特的手里,果然有一堆的门禁卡。
“赶紧滚啊”张伯伦吼道。
“咦,也在?哈,太好了,我去他的房间睡,困死老子了。”艾弗森兴奋的叫道,三步并做两步冲了过来。
张伯伦用更快的速度冲过去,一把抓住门狠狠推上,随即一脚踹在韦斯特屁股上将他给踢了出去。
艾弗森刚冲到门口,就被韦斯特给撞翻了,他叫道:“妈的,德隆蒂,你个该死的混蛋,你要谋杀我吗?”
韦斯特怒道:“你个混蛋,你有异性没人性啊,我草,你于嘛把我退出来?你不相信兄弟我是个守口如瓶的男人?我说过我不会把你和伊万卡约会乱搞的事情说出去,我就不会说出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什么?e刂伊万卡约会乱搞?”
“哪个伊万卡?”
“几个伊万卡?”
“吗?该死的今晚我们还有一场大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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