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休整三日后,霍羽为了避开炎热的天气,命令大军昼伏夜出,侦骑也越放越远,时刻注意这周围的情况,他可不想功亏预亏。这三天休整期间霍羽凭借记忆做出了长社城周边的地形沙盘,再结合斥候打探回来的情况,他已经将双方的兵力分布标注的一清二楚。
典韦、张飞、刘辟、龚都见到此物后嘴巴张的老大,良久,张飞才说了句:”我嚓,这样波才在不败我把张字倒过来写。”跟着霍羽久了,不少口头禅已经被张飞学去了,典韦瞪大眼睛看着张飞说:“我去,你还会写字?我怎么没见过?”刘辟、龚都二人倒是没说话,应为他知道典黑炭和张黑子二人斗起嘴来,只有主公才能拦得住,其他人,还是算了吧,嗓门没他们打,打也打不过,还是不找没趣。
“好了,你们两个都闭嘴,听我说。”
闻言张飞、典韦乖乖的闭嘴,要不然1ooo次深蹲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比打板子还难受。
”目前我军具长社只有1日路程,波才应该还不清楚我军的位置,到达长社后我军就地隐蔽,等黄巾军攻城力竭之时再从黄巾军背后杀出,爆他菊花。而后全军不进城,典韦、刘辟、龚都率领步卒负责在长社西南面扎营,与长社互为犄角,我亲自率领张飞、刘基以及1ooo骑兵监视黄巾军主力,尔等可听清楚?“
”诺“四人齐齐应道。
”好了,都去休息吧,晚饭后全军拔营启程。”
话说,汉军被围,血战长社,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随着这1个月的战斗,汉军虽然装备精良,但是在消灭大量黄巾军的时候,其自身的数量也锐减了近两万,这还是因为汉军乃守城一方,可见战斗之惨烈。黄巾军虽然信仰狂热,但是毕竟也是人,也会有恐惧,何况这些黄巾军士兵只不过是放下农具的百姓,在被宗教信仰所驱使下,才会暂时忘却了生死。而在面对官兵强悍的防守之后,在疯狂的头脑也该冷静了。这一冷静就不在那么狂热了,不少人开始反思,就这么亡命地冲杀上去,是会死的,官军的刀枪砍在身上,那也是会痛。有了恐惧,这些黄巾军士兵便再也没有那种疯狂的勇气了。
黄巾大营内,张牛角劝谏这波才说道:”渠帅,不能在这样攻了,将士们已经有所动摇了。”
张牛角也是个有谋略的,有见识的黄巾将领,虽然只是一个小帅,不过却也知道一些消息,开始的时候,攻打长社只是为了剪除后顾之忧,能够安心的攻打洛阳,而现在的黄巾军攻打长社,却是有着赌博的意思,彭脱身亡后陈国的官军必然会北上,能破1o万黄巾军的人,统帅能力不会比皇甫嵩、朱儁差,到时候两军汇合,恐怕渠帅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牛角啊,我知道你的话有道理,可是本帅不甘心啊,打了一个月都没拿下长社,以后攻京都洛阳又要多久?不行,明日再攻1天,如果还是拿不下来,就休整。”波才叹了口气说道。
张牛角还想再说什么,被波才挥挥手打断了:“我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次日一早,黄巾军在用完饭后又开始了猛烈的攻城,因为波才的2o万黄巾军一路席卷而来,周边县城根本就没官军,所以下令全力攻城所以根本就没有安排探马。偶尔有黄巾散兵出现,也被霍羽的斥候歼灭。此刻黄巾军一波又一波的向长社冲去,他们那里知道,在自己的身后有着一支万人的军队已经如狼似虎搬得盯着他们。
今日的攻城比昨日还要猛烈,城墙上的官军渐渐的已露败象,波才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激动不已,终于要拿下了。长社城墙上,皇甫嵩已经无计可施了,破城只是时间问题,官军且战且退。
正当黄巾军兴奋冲杀之时,突闻自己军阵后方战鼓声齐鸣,一直万于人的军队整齐而有序的行进着,行军队列中除了整齐划一的口号再无一点杂音。阵列的前方乃是以霍羽为的1ooo骑兵,头盔上皆是白色羽毛,马儿门小跑着踱着步子,时不时的打两个响鼻,骑兵们尽力安抚着马儿,以免它们过度的兴奋。
城墙上皇甫嵩抬眼望去,黑色的汉字军旗迎风飘扬。”是援军,援军到了“不知识谁先喊了一声,城墙上的汉军士气猛增,皇甫嵩大声道:”儿郎们,朝廷的援军到了,随我将黄巾贼寇赶下城去,杀啊。”言毕皇甫嵩提枪冲入敌阵,亲卫们急忙跟了上去,身怕自己的将军受到伤害。
”将士们,前方就是黄巾军大阵,可愿与我冲阵乎?“霍羽白马银家举枪大声喝道。
”冲阵,冲阵,冲阵。“1ooo骑兵齐声回到道。
”好,身为大汉士兵当以马革裹尸为荣,跟我冲阵。”
“杀,杀,杀。”
1ooo骑兵在霍羽的带领下慢的奔跑着,他左边是张飞、右边是刘基,此刻二人兴奋程度不言而喻。渐渐的骑兵们开始提,再奔跑一段距离后开始全力冲刺。霍羽手举梅花枪,冲在最前面,张飞舞着矛再其左侧稍稍落后半个马身,刘基手举马槊再其右侧落后半个马身与张飞平行,而后的骑兵依次排成冲阵阵型,手举马槊。
千名骑兵奔跑的阵势对于这些黄巾军来说有些吓人,不少人吓得双腿颤抖。在距黄巾军5o步时,霍羽大喊了一声:“骑兵突击”,身后的骑兵高喊:”杀杀杀“,此刻马的度已经提到最高,以霍羽、张飞、刘基三人为箭头的骑兵狠狠的撞入了黄巾军的大阵,两军将士剧烈碰撞在一起,顷刻间,马蹄声、怒吼声、惨叫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嗒嗒嗒!!!”
“噗噗噗!!!”
骑兵所过之出,人体飞扬,整个大阵被撞出了一道巨大的缺口。此刻波才在中军阵中大吼一声:”时也命也。”而后喷出一口鲜血,张牛角眼疾手快拉住波才道:“渠帅,先撤吧,保重身体要紧。”波才喃喃道:“牛角下令撤退,命令解围长社,全军撤回营地,不可轻易出战。”语毕波才便昏厥过去。张牛角急忙安排人手抵挡官军的骑兵以及骑兵后的步卒,自己护着波才向大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