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得知曹操大败袁术,袁术弃了寿春,已不成气候。韩玄召集众人道:“北方袁术大患已解,正可用兵吴郡。对了,孙策那边如何了?”
钟繇禀报说:“孙策与大乔二人渐生情愫,孙策整日沉迷于享乐,其志已渐渐消磨。相信其不久定能为主公所用。”
张昭谏言道:“主公,昭以为可先取会稽。会稽郡尚有周瑜旧部,王朗势单力薄,主公正可挥军大破之,以收服其众。此来主公可获大量兵员,并可切断吴郡后路。待孙策投效主公之时,吴郡岂不唾手可得?”
韩玄抚掌笑道:“子布所言甚合吾意,传令陈武、太史慈、周泰等将,商议攻伐会稽之事。”
韩玄在军机处和众将商议好进军路线,准备先进攻盘踞在永宁的会稽太守王朗。
王朗召集众人商议道:“韩玄军势大,我欲联结孙贲,以抗韩玄。”
忽然堂下一人出列说道:“不可。韩玄用仁义之师,孙贲乃言而无信之辈。若与孙贲联结,其必然作壁上观,待我军与韩玄厮杀时谋取渔利。依在下所见,太守宜归降韩玄,方可保我等性命无虞。”
王朗一看,那人乃会稽余姚人,姓虞,名翻,字仲翔,现为郡吏。
王朗怒叱虞翻,虞翻长叹而出。王朗便与孙贲联合,遥孙贲发兵永宁救援。
两阵对圆,韩玄出马,对王朗说道:“吾兴仁义之兵,来安浙江,汝何故助贼?”
王朗骂道:“汝贪心不足!既得豫章、丹阳二郡,而又强并吾界!今日便与你鱼死网破!”
韩玄冷笑道:“究竟是鱼死网破还是以卵击石,或许这就是自不量力吧。”
韩玄正准备挥军与王朗交战,太史慈早出阵。王朗拍马舞刀迎来,太史慈一戟挺向王朗面门,王朗横刀架住。
太史慈右手戟又刺来,王朗大惊拨马逃走。王朗边撤边战,与与太史慈没战几合,王朗大将周昕,杀出来助战。
陈武见太史慈就要夺下擒王朗之功,飞马接住周昕交锋。两下鼓声大震,互相鏖战。
忽王然朗阵后先乱,一彪军马从背后抄来。王朗大惊,急忙回马来迎。原来是甘宁、周泰引军刺斜杀来,前后夹攻。
王朗寡不敌众,与虞翻、周昕杀出一条血路,逃入城中,拽起吊桥,坚闭城门。
韩玄大军乘势赶到城下,分布从军,四门攻打。黄道周已经率着士卒架起了投石车和床弩,城上血流成河。王朗在城中见韩玄攻城甚急,欲再出兵与韩玄决一死战。
虞翻说道:“韩玄兵势甚大,将军只宜深沟高垒,坚壁勿出。不消一月,待韩玄军粮尽,自然退走。那时乘虚掩杀之,可不战而破也。”
王朗依其议,于是固守永宁城而不出。韩玄一连攻了数日,攻不下城池,便与众将计议。钟繇说道:“王朗顽固守城,难以快速攻拔,会稽钱粮,大半屯于福安;其地离此数十里,不若以兵先攻其内:所谓‘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也。”
韩玄大喜道:“元常妙计,足可破贼矣!”
韩玄便即下令在各面城门点燃火篝,虚张中军大旗,设为疑兵,连夜撤围南去。
张昭进言道:“主公大兵一起,王朗必然出城来赶,可用奇兵胜之。”
韩玄说道:“吾如今准备南下,取城只在今夜。”
韩玄于是下令大军起寨南行。
王朗密探来报:“韩玄军马突然退去,不知何故。”
王朗引众人来城楼上观望,见城下烟火并起,旌旗不杂,心中迟疑。周昕说道:“韩玄率大军走了,特地设此疑兵。可出兵袭之。”
虞翻想了一会儿说道:“韩玄此去,莫非要去福安?我令部下兵马与周将军追之。”
王朗答应了,叮嘱道:“福安是我屯粮之所,正须提防。汝引兵先行,吾随后接应。”
虞翻与周昕领五千兵出城追赶韩玄军。将到初更,离城二十余里,忽然密林里一声鼓响,火把齐明。
虞翻大惊,便勒马回走。一将当先拦住,虞翻借着火光看到那人的脸,正是陈武。
周昕舞刀来迎,被陈武一枪刺死,其余部众全都选择投降。虞翻杀出一条血路,往东冶而走。王朗听说前军已败,不敢进城,引部下兵马逃奔东冶而去了。
韩玄收回大军,乘势取了永宁城,韩玄下令军队不得扰民,安定民心。
会稽郡内山越十分猖獗,韩玄只好让陈武、太史慈等将分兵进击,稳固已攻下的地盘,暂时不进击东冶。
与此同时,曹操也率大军与张绣交战。张绣得知曹操引兵来,急发书报刘表,让刘表为后应;一面与雷叙、张先二将领兵出城迎敌。
两阵对圆,张绣出马,指着曹操骂道:“汝乃假仁义无廉耻之人,与禽兽何异!”
曹操大怒,令许褚出马。张绣令张先接战。只三合,许褚斩张先于马下,张绣军大败。
曹操引军赶到南阳城下,张绣入城,闭门不出。曹操围城攻打,见城壕甚阔,护城河水势又深,极难近城。便令军士运土填壕;又用土布袋和柴薪草把杂放在一起,放到城边作梯凳。
曹操又让大军立起云梯窥探城中,曹操自骑马绕城观望敌情。三日后,曹操传令众军士在西门角上,堆积柴禾,会集诸将,准备就在那里上城。
城中贾诩见如此情景,便对张绣说道:“某已知曹操之意,今可将计就计。”
张绣问道:“文和先生有何妙计?请先生教我。”
贾诩于是对张绣说道:“某在城上见曹操绕城观察三日,他见城东南角砖土之色,新旧不一致,鹿角多半是毁坏的。曹操意图将挥军从此处攻进城,却假装去西北角上堆积草木,诈为声势,欲哄我撤兵守西北,他大军好乘夜黑从东南角爬进城。”
张绣叹道:“先生既已识破曹贼奸计,绣该如何做?”
贾诩抚须笑道:“此事容易,来日可令精壮之兵,吃饱喝足轻装上阵,尽数藏在东南房屋内;却教百姓假扮军士,虚守西北。夜间任他在东南角上爬城。等到其大军爬进城时,一声炮响,伏兵齐起,曹操可擒矣。”
张绣采纳了贾诩的计策,早有探马报曹操,说张绣尽数撤兵在西北角上,呐喊守城,东南角却甚空虚。
曹操笑道:“张绣匹夫,中吾计矣!”
曹操便命军中秘密准备铁锹等爬城器具,白天只引军攻西北角。到晚上二更时分,却领精兵从东南角上爬过壕去,砍开鹿角。
城中竟然全无动静,曹操大军一齐拥进来。只听得一声炮响,伏兵四起。曹军急忙撤退,背后张绣亲驱勇壮杀来。曹军大败,退出城外,奔走数十里。张绣直杀至天明方收军入城。曹操计点败军,折兵五万余人,失去辎重无数。吕虔、于禁也都负伤了。
贾诩见曹操败退,急劝张绣致书刘表,让刘表起兵截断曹操军后路。刘表得到书信,便准备起兵。
忽然探马来报,韩玄屯兵湖口。蒯良分析说:“韩玄屯兵湖口,乃曹操之计也。今曹操新败,若不乘势击之,后必有患。”
刘表便令黄祖坚守隘口,自己统兵至安众县去截曹操后路,一面知会张绣。张绣得知刘表兵已经开去,便同贾诩一起引兵去袭击曹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