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朝左慈拱手拜道:“多谢左仙师。若是如此,那陈武身上岂不是也有天目丹?还请左仙师也为他解毒!”
左慈摆摆手说道:“不必了。陈武体内并无丹药残留,刘度体内亦无天目丹。”
“为何独我体内有此丹药?”韩玄不解。
左慈盯着韩玄的眼睛说道:“因为你是特别的,天劫门人在天下势力中都有眼线。天下大局,历史的走向都在他们掌控之中,刘度和陈武虽能扰乱历史,但只有你才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韩玄摇了摇头,他不懂左慈话中的深意,便转而问左慈房中术的事。左慈对韩玄倾囊相授,韩玄内牛满面,觉得与左慈相见恨晚。左慈拿出一颗丹药给韩玄,说道:“此丹名为还春丹,乃是我取天山雪莲、南海鲛人泪、长白山千年人参........历时九九八十一天炼制而成,可为你解忧。不过你仍须节制,我遍寻四海才炼制出四颗!”
韩玄当即就抢过那丹药吃了下去,只觉得浑身轻盈无比,裆部发热,看左慈这瞎眼老头都觉得眉清目秀了。左慈打了个寒噤,韩玄拜谢之后突然抓住左慈的胡子要抢剩下的三颗。
左慈拦住韩玄说道:“不是贫道不给,此丹大补,每三个月只能服一颗。你若多服,自会七窍流血暴毙而死!”
韩玄这才放过左慈,将左慈请回家去供起来。韩玄吃了还春丹后觉得浑身血气上涌,到校场陪着陷阵营的军士们负重越野跑了几十公里路,韩玄总是跑在最前面,而且是第一个回到校场。高顺和陷阵营的将士都奇怪,韩玄这是怎么了,他平时可是跑一公里路都累得要死要活啊。
韩玄回府美美地洗了个澡,仍旧是精力旺盛。此时已入夜了,黄舞蝶在房中安歇,韩玄突然撞开门。黄舞蝶被惊醒了,她抱着被子幽怨地看着韩玄,却见韩玄走上前来,一把扯过被子。
黄舞蝶的身子一丝不挂地展现在韩玄面前,韩玄笑着对黄舞蝶说道:“巧儿,今夜为夫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啊!不要,讨厌..........”
一夜激情后,天已经放亮,黄舞累得躺在床上不能动。韩玄吻了她的额头说道:“巧儿,我爱你。可我也爱大汉!我就要远赴辽东了,我亏欠你和孩子们太多了。相信我,待我平定天下后,许你共话桑麻!”
韩玄穿戴好了衣冠,就来到了丹阳郡守府,韩玄交待好江东的事后便率一队亲军出了城。韩浩、钟繇、陈群等人都来给韩玄送行,韩浩握住韩玄的手说道:“海外之地不比江东,子信,你万事皆须小心。我会替你守好江东的!”
韩玄拍着韩浩的手说道:“兄长,我此行或要三年五载方可回来,江东大事全靠你了。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
“我知道,外事不决问陈武。”韩浩打断韩玄道。
韩玄附耳对韩浩说道:“嗯,房事不决可问左慈,嘿嘿嘿!”
“你这臭小子,取笑为兄吗?”韩浩笑着擂了韩玄一拳。
韩玄笑了笑,对韩浩说道:“左慈会法术,兄长务必要为我留住他。”
韩浩点了点头,韩玄带着亲军赶赴丹徒港口,早有一万大军等候。这是韩玄第一次远航,自然要多带些人马,这些人都是从江东各地军中调来的精锐。江东水系发达,水运便利,江东人习惯风浪,所以韩玄的陆军很简单就能变成海军。
丹徒入海口停泊着无数海船,江东沿海的各大造船厂昼夜不停地打造着一艘艘战船、巨舰,韩玄不仅要将江东海军打造成华夏第一海军,还要将其打造成世界第一海军!为了早日实现那个宏伟的理想!
韩玄身穿甲胄、披锦袍,站在高大的楼船上,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他感慨良多。海外尚有很多未开发的土地,上面的资源丰富,而韩玄却是第一次出海远航,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上次出海只是在沿海地带,就遇到了海盗胡伟,差点被俘。张紘时常劝说韩玄,说他如今已是江东之主,三军主帅,不可亲自上阵,陷入危险之地。
韩玄觉得张紘说得很有道理,但自己体内的热血还未平息,他如今不过三十多岁,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啊。
“扬帆,启航!”韩玄发令道,一艘艘高大的海船驶出港口,朝着东北部的海域驶去。韩玄望了望指南针,想起之前传来的战报,曹军骑兵竟然能与乌桓骑兵正面抗衡,韩玄不禁感慨曹军骑兵的强大。
历史上赤壁之战后孙权屡屡北伐曹魏失败,和缺少骑兵有着重大的关系。自古南船北马,在江东骑兵都是宝贝。韩玄当初在河内从张世平、苏双手上购买的战马,早已不足以服役韩玄日益扩张的军队。韩玄再想购战马只能支付双倍的价格,因为中间隔着曹操等诸侯。
而此次开辟辽东这个对抗曹操的第二战场,除了能在曹操尚未发觉时给他来个突然袭击,还能从乌桓、鲜卑等外族那里获得大批战马,韩玄迫不及待想组建一支大规模骑兵军团了。
就在韩玄出海远航的同时,许都,京兆尹司马防的府邸,一名二十来岁青年男子躺在床上,摸着膝盖骨哀嚎着。
前来宣读丞相诏命的曹洪看着床上的男子冷笑道:“我说,司马仲达,你就别装了。此次不是我征辟你,是丞相征召于你。你不是自恃才高吗,如今丞相征召你为文学掾,你这接触丞相的机会也就多了,还怕不能一展抱负?”
原来这躺在床上你青年正是司马懿,司马懿年少好学,广为人称赞。曹洪自以为司马懿才疏学浅,想让司马懿去为他做事,司马懿嫌弃曹洪一介匹夫,耻于和曹洪来往,假装骑马摔折了腿,拄着拐杖推辞不去。
曹洪记恨司马懿,去跟曹操打小报告。曹洪越是抹黑司马懿,曹操越对这个司马懿感兴趣,曹操想起了几年前的事。
那是建安六年,郡中推荐司马懿为上计掾。当时曹操正任司空,听说司马懿的名声后,派人征辟他到府中任职。司马懿见大汉朝廷已被曹氏控制,曹操又是阉宦之后,不想屈节在曹操手下,便借口自己有风痹症,身体不能起居而不出仕曹氏。曹操不相信,派人夜间去刺探消息,没想到司马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真染上风痹一般。
曹操以为此人机敏过人,便派曹洪来征辟他。
司马懿躺在床上摸着腿哀嚎着,听到曹洪所说,缓缓回道:“在下怎敢期瞒曹洪将军?实在是后院那马,性子太烈,不信将军自去骑来,一试便知。只是若是伤了将军,恐在下担待不起。”
司马懿床前另一名身穿官服的青年男子说道:“仲达,你权且接下诏命,待腿伤痊愈再去赴任不迟。”
“兄长,丞相乃严明法度之人,我若受召不去,其必按律处置。懿不愿连累我司马家!”司马懿捂着膝盖骨说道。
那人正是司马懿的哥哥,司马防的长子。原来司马防有八个儿子,因为表字中都有一个“达”字,所以号称司马八达。这个司马朗就是字伯达,今受曹操征召为丞相主簿。
司马朗见司马懿拒不出仕,曹洪一时也拿司马懿没办法,就送曹洪先出去了。司马朗回来后,遇到了一名刚及弱冠的青年,对他说道:“叔达,我的话仲达听不进,你自幼与仲达亲近,就代我劝劝仲达吧。”
那人名为司马孚,他听了司马朗的话,径直来到司马懿的卧房。司马懿见他来了,连忙起身,瞅了瞅屋外,杵着拐杖和司马孚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