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孙坚起身上前说道:“坚愿为前部。”
袁绍看着孙坚满意地说道:“文台勇烈,可当此重任。”
孙坚便和韩玄引本部人马杀奔汜水关来。虎牢关守关将士探得消息差快马往洛阳丞相府告急。董卓自从独掌大权之后,每日饮宴。他又接管了皇甫嵩的三万精锐部队,他手握雄兵,以为可将各自为战的诸侯各个击破。李儒接得告急文书,径直前来禀报董卓。
董卓闻言大惊,急忙召集众将商议。董卓问李儒道:“之前诸侯还屯兵各处各自为战,如今何以聚集十八路诸侯到洛阳外围集合?”
李儒上前禀报道:“据细作来报,是韩玄鼓动孙坚召集十八路诸侯前来会盟的!”
董卓大怒道:“韩玄小儿,还有其兄韩浩。不仅数次拒绝本相的征辟,如今其竟鼓动诸侯来攻我,真是可恨至极!”
只见一员身长八尺余,虎背狼腰的猛将挺身出阵说道:“父亲勿虑。关外诸侯,布视之如草芥。愿提虎狼之师,尽斩袁绍、韩玄等人首级,悬于都门。”
董卓看着他大喜道:“吾有奉先,高枕无忧矣!”
董卓当即下令道:“命吕布为先锋,胡轸为大将。引马步军八万,火速前往虎牢关迎敌。”
虎牢关,又称汜水关,唐朝以后改名为汜水关。虎牢关作为洛阳东边门户和重要的关隘,因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此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演义中将其分成汜水关和虎牢关两个关,并整出了关羽温酒斩华雄和三英战吕布的两出好戏。韩玄一直想在公孙瓒帐下找出刘关张三人,韩玄很想导演这出好戏,可每次大帐议事都不见他们。
韩玄望着面前险要的虎牢关,对孙坚建议道:“虎牢关易守难攻,且董卓闻听我大军至,必派重兵前来支援。孙将军不如派人告知袁绍,让其率大军前来增援。”
孙坚摆手道:“如今我部为先锋,当趁董卓援军未至,急袭虎牢关。再倚虎牢关之险,抵抗董卓之援军,待袁绍率大军至,内外夹击可大破敌军。如此,我等为头功!”
韩玄见孙坚不听他劝告,便不再说话。没想到孙坚却说道:“韩县令你可命手下两千黄巾兵为前部,我督大军紧随其后攻城。”
韩玄心说孙坚是想让这些黄巾兵当炮灰呀,孙坚督军在后面是以防这些人逃跑,黄巾兵没有后退之路只得硬着头皮去攻城了。
韩玄只得照办,两千黄巾兵抗着轻便的飞梯冲上前,他们后面则是推着云梯和冲车的孙坚的大军。黄巾兵们冲到近前时,虎牢关上一阵箭雨洒下,黄巾兵死伤惨重。一时间城下哀嚎不止,黄巾兵们想要逃跑,几名黄巾兵刚转身,后面的督军校尉们便将其斩杀。
黄巾兵们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他们将壕桥搭在守城军挖的壕沟和护城河上,让大军渡过护城河成功冲到了城墙下。他们冲到城墙下时已经死伤过半,不过他们成功地掩护孙坚的大军将云梯和冲车推到城墙下。
黄巾兵们将飞梯架到城墙上,开始攀梯。守关士卒们抛下大量镭石滚木,黄巾兵们哀嚎着从梯子上滚落下来。韩玄在远处望见这般惨烈的景象,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就是战争。而攻城方往往是以十比一的阵亡比才能攻下一座坚城。
孙坚的精锐步卒推着装有圆木的巨大的冲车撞击着城门,守关士卒们则在城门后死死顶住城门,两方不断地角力。黄巾兵们架的竹木飞梯很容易就被守城士卒破坏,木梯被推开,他们惊呼着从梯子上摔了下去。
孙坚大军将云梯架到城墙上,云梯顶端的钩子牢牢钩住城缘;梯身下装有车轮,可以移动。这比黄巾军们的飞梯更让守城将士头疼,云梯巨大,难以破坏。程普率领着弓箭手不断朝城楼上放箭,城楼上的兵士也与之对射,两方互有伤亡。不过他们成功地吸引了城墙上弓弩手的注意力,开始有士卒冲上了城墙。
守关将领带着士卒们奋力厮杀,将孙坚的大军又打了回去。孙坚见急攻不下虎牢关,便命攻城士卒们先撤回来。孙坚感慨道:“虎牢关真是座雄关啊!”
韩玄刚要劝孙坚继续攻城,不然就前功尽弃了,那么多攻城士卒白白死伤了。没想到突然一阵震天的喊杀声响起,一大批骑兵杀至,大旗上书着“董”字。
孙坚大呼道:“是董卓的援军!”他当即下令程普、祖茂、黄盖严令士卒们不要慌乱,边战边撤。然而三万多人哪能做到令行禁止,还是有不少士卒惊呼着逃跑。
数千精锐西凉铁骑前锋急袭来,将孙坚的大军重挫。韩玄和黄忠曹性率骑兵与步兵撒开腿就往袁绍军营的方向跑,韩玄和黄忠率骑兵率先跑回了袁绍大营。
袁术、曹操等人忙问:“孙文台在何处,为何你先行回来?”
韩玄答道:“孙将军领大军攻打虎牢关失利,又遇到董卓派来的援军。我军损失惨重,望袁将军派兵救援。”
袁绍点头,即刻下令道:“王匡、桥瑁、鲍信、袁遗、孔融、张杨、陶谦、公孙瓒。你等速引兵前去接应文台!”
河内太守王匡,引兵先到。吕布带三千并州狼骑,飞奔来迎。王匡将军马列成阵势,勒马门旗下看时,见吕布出阵,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方天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
王匡回头问道:“谁敢出战?”只见后面一将,纵马挺枪而出。王匡一看,是他部下河内名将方悦。方悦率一百骑兵冲杀过去,吕布立马迎了上去。两马相交,吕布挺戟刺向方悦,方悦横枪勉强挡住,暗暗惊叹此将的力道。方悦被吕布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没战到五合,吕布一戟将方悦刺于马下,挺戟直冲过来。
这一百骑兵见方悦阵亡,吓得奔回阵去。吕布引大军追击,王匡军大败,四散奔走。幸亏桥瑁、袁遗两军及时赶来,救下了王匡。三军合击吕布,吕布只得引军退却。
王匡等人会合鲍信、张杨等另外几路诸侯,八路诸侯齐引军去救援孙坚。胡轸正指挥大军进攻孙坚,见王匡等大军杀来,只好率大军退却。
孙坚等人回到营中,孙坚羞愧地对袁绍说道:“坚作战不利,请盟主责罚。”
袁绍抚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文台受惊了。你且先下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