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夏雪青的计算,现在苏墨和她加起来,一共能拿出差不多一千七百两银子,而想拔得赵飞舞的头筹最多只需要一千两百两银子,足够了。
唯一让苏墨有些担忧的是,自己手里的只是八个酒杯,并不是白花花的银子,常妈妈那老虔婆不认怎么办?
但是夏雪青却告诉他,这点完全不用担心,常妈妈那个人看到银子比看到什么都亲,价值一千两银子的八个琉璃酒杯,折价成九百两,她赚大了。
而且常妈妈手段高明,一旦这八个酒杯到了她手里,恐怕就不是一千两银子了,估计要奔着一千二百两去了。
三百两银子的差价,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常妈妈的那张菊花脸了。
两个人将这些谈妥之后,苏墨却突然动了心思,常妈妈那个老家伙可以赚差价,自己为什么不能耍点小心思呢?
想到这里,他笑嘻嘻的凑到了夏雪青的身旁,然后无耻的道:“雪青,我们俩商量个事呗?”
现在一看到苏墨露出这种表情,夏雪青都忍不住警觉起来,总觉得露出这个表情的苏墨,似乎一肚子怪水。
不过,今夜苏墨答应帮她这么大的一个忙,她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有些心虚的问道:“什么事?”
苏墨搓了搓手,怪笑道:“你先出二百两银子,买我两个酒杯,到时候常妈妈买我手上的六个杯子,然后再买你手上的两个杯子,到时候如果常妈妈没有给足你二百两银子,我给你补齐。”
系统这个混蛋,既然不分开卖给自己酒杯,那自己就兑换出来以后,再卖给别人好了,小爷要玩死你。
夏雪青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苏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有区别吗?”
苏墨摆了摆手道:“你不要管这个了,赶紧给我二百两银子,然后我卖给你两个杯子,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夏雪青虽然不知道苏墨这么做的用意,但是还是从自己锁着的的柜子中取出了二百两银子,递给了苏墨。
她还好心的提醒道:“二百两银子挺重的,你就这么拿着吧,要不等会儿你走了,我再给你打包带走?”
苏墨赶紧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我不嫌重,嘿嘿!”
说完,他便把两百两银子塞到了怀中,然后悄悄对系统道:“小七,快把这二百两银子换成积分,我要还账。”
系统不满的道:“宿主,你这么不要脸,你家里人知道吗?你这摆明了就是作弊,真是太无耻了。”
苏墨却毫不在意的道:“你有没说过不能这么操作,我也不算是违规,少废话,赶紧给我兑换积分。”
系统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苏墨说的也不错,他的确没有违规。
所以,系统只能将二百两银子全部兑换成了积分。
“叮,二百两银子已全部兑换成积分,目前系统尚有积分二百二十三,拖欠积分二百,请为宿主是否还款?”
苏墨赶忙道:“快快快,快给我把拖欠的二百积分还了。”
欠债多了就太难受了,还是赶紧把欠的钱给还了吧,无债一身轻。
苏墨说完,系统便道:“叮,二百积分偿还完毕,剩余积分二十三。”
总算是把账给还清了,苏墨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苏墨一直被这二百积分搞的有些头疼,现在他总算感觉自己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这时,房间之外也传来了玉花轩老鸨常妈妈的声音。
一片片花瓣从三楼撒下,让一楼喝酒的客人都是心中一惊,然后便看到一条条红色的丝绸从半空抛下。
而常妈妈便带着两个美女,出现在了三楼的走廊里,这两个美女也是玉花轩知名的清倌人,只是不如夏雪青。
常妈妈那张皱巴巴的老脸,看着一楼的客人,眼中直放光芒,似乎这些人在他的眼里,都是一枚枚金元宝。
她努力的收敛起了眼中的贪婪,故作平静的道:“诸位客官,让你们久等了,我知道今夜你们前来,都是为了飞舞的梳拢仪式,我也就不废话了。
今夜飞舞梳拢仪式的低价,为白银三百两,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二十两,现在大家可以竞价了。”
常妈妈的话音刚落,一道粗狂的声音便在一楼响起。
“哈哈哈,赵大家这样的美人,岂能只值三百两,我老胡出价五百两。”
此时苏墨在夏雪青的陪同下,已经来到了三楼的走廊里,当他看到这个叫价之人时,差点没吐出来。
实在是,这个家伙长的有些太对不起观众,单看他的体格,苏墨估计就不会低于二百五十斤,那宽大的衣裳几乎兜不住他的肥肉。
除此之外,他的皮肉也是黑的跟炭一样,而且他还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嘴中不断骂骂咧咧的吐着鄙夷的脏话。
如果赵飞舞真被这个人拍下了,苏墨都觉得真的是太可惜了。
夏雪青幽幽的道:“这个人人称胡屠夫,是太康县城有名的肉商,掌握着全县三分之一的肉市,根本就是个目不识丁的人,而且相貌粗鄙,如果飞舞姐姐落到了这种人手中,还不如一死了之呢,或许这也是我以后的命运。”
不管夏雪青说这话是不是真心,但是苏墨的确是觉得,这样打家伙如果得到了赵飞舞的除夜,那她可能真的会寻短见,好歹也是才女啊!怎么能……
苏墨摇了摇头,没有再往下想,他转头问道:“我要竞价吗?”
夏雪青白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就这么急着得到飞舞姐姐,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苏墨苦笑一声,不是你让我帮你的吗?怎么现在又赖到了我身上?
他刚想要解释,夏雪青却突然转身重新回到房间,然后道:“现在只是热身而已,真正的竞争,要等到八百两以后,我们不用着急,还是先回来吧!”
苏墨点了点头,刚准备回夏雪青的房间,眼角却无意间瞥见了一楼的一个熟人,跟自己有很深梁子的方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