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休书一封皇上请查收

第八十一章 说是无碍

  安志宁却不愿起来:“因为微臣贪财,您多了麻烦,今后路漫漫,更为难走,微臣帮不上忙,只得以跪谢罪,还望娘娘日后能认真些,谨慎些,切莫再做与之前一样不谨慎之事,望您能早日登上后位,以正兴我安家,以还微臣日后荣耀。”

  砰地一声,重重一磕头。

  原来,爹爹还是想的。

  安嫣紧了紧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倨傲的下巴:“爹爹都这般说了,女儿不得不应。”

  如此,安志宁才安了心,起身:“你好歹有点用,所以太后娘娘未对您做什么,以后您务必要听她的话,切莫有过分的举动,否则后果堪虞。至于微臣,先离去,待养好伤后,再思量。”

  安嫣应下。

  另一边,慕容澈找了季凉音给安淼看。

  “情况如何?”慕容澈凝着剑眉,紧张的询问。

  季凉音先是低眉,细细的想了后才回慕容澈:“情况不至太差,只是……”

  他的嘴巴动了,但没声音。

  慕容澈眼尖的发现,他说的是中毒。

  季凉音愿意告知他,便是对他的帮助和信任,他这心,能放下了。

  ”只是娘娘身体状况不好,需多多休息,微臣会开调养的方子,喝下后两个时辰内娘娘就会醒来。”季凉音顿了下后,继续。

  慕容澈保持着面色凝重:“当真?若是离妃日后有问题,朕唯你是问!”

  季凉音跪下磕头:“微臣记住了,还请皇上放心。”

  “好。”慕容澈挥手。

  季凉音起身,却未走远,而是拿出了药箱中的笔墨纸砚,当场写了起来。

  须臾,一张药方出现,他交给慕容澈过目:“这是娘娘所用的药方。”

  慕容澈斜眸,接过药方。

  他不懂医术,可季凉音本能去太医院写药方,直接吩咐太监熬药的,却在此时将药方交过来,想来是有深意的。

  他假装严肃的看了看,确定无问题后,收起了药方。

  “此药方,微臣这里也有一份,会严格按照上面熬药,还请皇上放心。”季凉音指了指桌面,上面有一张同样字的纸。

  慕容澈了然点头。

  随即,季凉音离去。

  这离去才走远不过百步,太后娘娘身边的邢太医出现在他的面前。

  季凉音知是何事,跟着过去了。

  到了寿安宫,季凉音跪下,将写给安淼的药方呈上。

  太后给了邢太医一眼神,邢太医便立刻接过,细细的检查了起来。

  “确为调养药方,都用的是药,并非毒,对离妃娘娘的身体未有影响。”邢太医看过后,拱手回答。

  就算如此,太后依旧怀疑:“可为何不在太医院写药方,交给下面的人直接处理?这皇上,对你还是有点信任的。”

  “确实,有那么一点,可到底是之前了。”季凉音苦笑着抬眸,“最近微臣往寿安宫来回了几次,皇上都是有印象的,自是记得清楚,就算请微臣给离妃娘娘看病,也会迟疑,再请别的太医。如此,微臣只能做得仔细些,才不至于皇上发现端倪。”

  他的理由,十分完整,乃他私下想过无数遍的。

  邢太医为太医,医术是高明的,可对毒,了解不深。另外,他那方子上的某些药,用的都是别名,只有谷驰毒经记载过。

  那书,早已放在书房里,堆了深厚的灰,邢太医怎会了解?再者,就算是了解,想要发现端倪,却也需不少时日。

  邢太医的心思,都在太后娘娘这边,未必能发现的。

  到时,聪明如离妃娘娘……

  这解释,太后亦找不到理由,只得警告季凉音:“最好是这般,若是让本宫发现有何不妥之处,本宫定对你一番责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季凉音惶恐,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下,随即垂眸应下:“微臣知道,微臣定不负娘娘所托。”

  安淼服了药后,一个时辰醒了过来。

  此时的她,神志还算清醒。

  身体无异样。

  然,如此安淼才是心惊的,她左右看了眼,见周围无人,才敢小心谨慎的为自己把脉。

  脉搏有力,没有虚浮,更无低沉,不像是患病或中毒。

  难不成,她当真无事?

  安淼皱眉,正要深入,细细的查探一番,慕容澈走了进来。

  慕容澈见安淼醒了,喜上眉梢,连走路也快了些许:“你醒了?身体如何?在母后哪里,可曾受了什么?是否服了什么药?”

  安淼笑,慕容澈的话语让她很温暖,她摇摇头:“不曾,皇上您不必担心。太后娘娘也没有为难臣妾。”

  如今是为难,也不能说的。身为妃子,在后宫便要知分寸,少言语。

  慕容澈摸了摸安淼的头,浅浅的勾唇,只是那唇角,些许苦涩。

  他怎会不知?母后那人,是为了利益,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安淼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慕容澈将季凉音留下的药方交给安淼:“这是季太医留下的,为的是朕信他。如今,朕把这药方给你。”

  她被关起来那几日,发生的事绝对不少,安淼不说,他便不问,不过这该做好的准备不能少。

  安淼接过。

  季凉音此人淡然,宫中与朝廷之事,他都看得明白,仅是压力就屈服,绝无可能。

  而留下这药方,定是有话要说。

  她且细细探究,说不准真能从中找到端倪,并解了自己的病。

  三日,平静如初。

  然,仅是三日的平静。

  一清晨,安淼起身后,觉得自己脑袋迷糊,看什么都觉得不对,更是想发火。

  她知道,自己这是病了。

  咬了咬唇,安淼下了床,打算去唤人叫太医。

  刚打开门,芬芳便走过来,手中还端着一盆水:“想来娘娘就该在这个时辰醒,奴婢将水准备……”

  “啊!”芬芳话还未说完,安淼素手捏上了芬芳的脖子,芬芳吓得大叫,“娘娘,您,您这是要作何?”

  安淼不语,双眼眼珠不动,死死的捏着,越发用力。

  芬芳害怕,却又不敢挣扎,只能瑟瑟发抖的求饶:“娘娘,您,您这是要奴婢的命吗?奴婢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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