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李行周小心多了。
朴景泰、舞阳、李白狮一个都不少的都带在身边。
进了党项大寨,李行周直接去找拓跋赤辞。
只见是拓跋继琴站在门口。李行周问道。
“拓跋族长呢?”
拓跋继琴道。
“他跟几个族老谈事情在。”
她一说到不在,神色竟然有些异样,呼吸好像也不畅了。
李行周见其神情,怔了怔。
心下也顿时荡起一圈微微的涟漪。
拓跋继琴垂下头,用手指轻轻按住胸口。
缓慢而断断续续地说:“外面风大,要不李大将军进来避避寒意,等父亲一会儿?”
李行周沉默了一阵,心道。
不过就是坐坐,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难道我还能比现在的人还封建古板?”
于是他便应道。
“那行,我正有事儿找拓跋族长商议,就稍候一刻。”
他说罢见拓跋继琴让开门口,便轻轻提起长袍下摆,跨进了门槛。
......
请李行周入内后,拓跋继琴反手掩上房门,并闩了门栓。
李行周突然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门栓。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能看到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拓跋继琴的耳根顿时一热,忙抽开门栓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李行周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又把门给闩上了。
“外面风大,不闩上风一吹就开门灌进来。”
“嗯……”
拓跋继琴目光游离,连正眼都不敢看李行周一眼。
“我只想听你说说马斯洛老先生的理论。”
“马斯洛老先生说的第五层次。”
“自我实现的需要,道德、创造力、自觉性、问题解决能力、公正度、接受现实能力。”
“我想了两天,还是想不明白。”
拓跋继琴窃声声的说道。
当她转身坐回椅子上时,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行周。
只见他也在注视着自己,遂赶忙看向别处。
只见拓跋继琴穿着紧身的窄袖袍衣、下着长裤。
腰间用绸带一束。
让腰肢形如水蛇一般柔韧婀娜。
加上那紧窄的袖子。
呈现出纤细的手臂与腰身,突出苗条的身段。
这党项族的女子衣服倒是更合李行周的现代审美观。
而实际上汉人的常服也是党项服饰一系。
受到了他们的影响,平时也穿胡服。
只是在正规祭祀场合必须穿宽大飘逸的汉服。
李行周细致地打量着拓跋继琴的身段。
她虽然穿着长裤。
但上身袍衣很长,长窄的衣服裹在身上,被腰带一分为二。
下面就像半截裙子一样。
把她的轮廓曲线展现得动人心魂。
如此安静的环境。
孤男寡女闩在同一屋里,气氛到位。
李行周被她那摇曳的身姿一诱惑。
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
虽然是唐代,虽然是胡人。
但俩男女关在同一个屋子里,恐怕也难免让人误会……
是误会吗?
但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担心就越是心动。
越是不允许的孽缘,就越想去逾越。
李行周自嘲。
我两世为人,年近而立之年,莫不是还有叛逆心理?
“李大将军稍坐,我为你沏茶。”
拓跋继琴很不平静地说了一句平淡的话。
眼睛只是看着地板。
灰色的地板,陈旧的房间,一切都那么古旧而灰暗。
这党项大寨实在有些年头,经历过岁月和战火的洗礼。
修修补补继续使用,便是这么副模样。
但正因如此古老的环境,红颜仿佛更有内涵。
受古宅的衬托,在她美丽的外表下好似沉淀了历史的幽怨。
李行周说道。
“马老先生的理论特别的深奥,我想一时半会讲不完。”
“我要是真等回来了拓跋族长,我们被人撞见关在屋子里,后果可能有点严重。”
可能、有点,说得轻巧。
拓跋继琴幽幽问道。
“会怎么样?”
李行周略一思索。
“得看嵬名怎么态度,是隐忍顾全大局,还是恼羞成怒?”
“你最清楚他的性子。”
“如果是我是嵬名道的话,肯定是后者……”
拓跋继琴脸色有些惨白,轻咬了一下朱唇。
“恐怕他和李大将军一样。”
“这样的话,我们和党项人和睦相处的理想就破灭了。”
“嵬名道只有死,党项越乱我唐军越好打。”
“而你会受到保护……就像昨晚一样,无须计较代价。”
拓跋继琴恢复了些许理智,急忙站了起来。
“我不能让族人陷入困境。”
说罢走到门口,去抽门栓。
“绷。”
地一声轻响。
李行周的手掌按在了门板上,低下头轻声道。
“我带了五百亲卫过来,不会给嵬名道机会让他当场撞破?”
拓跋继琴就像个谜一样,怎么看都看不透。
李行周对于拓跋继琴总有种恐惧的感觉。
拓跋继琴这个女人头脑太聪明了,也太理智了。
但是此时,欲望却冲破了他的理智。
“不是……不是这样的。”
拓跋继琴急忙摇头。
“李大将军请回,稍候再来罢!”
李行周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大手从她的腋下顺利地穿插过去。
一把搂住她的后腰,埋下头将嘴唇靠在她的耳边。
“在遥远的东方,没有人能阻挡你的心。
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心真的静如止水?”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那饱满上。
手指轻轻一用力。
便形成了几个凹陷。
拓跋继琴几乎要哭出来。
挣扎着从李行周的手掌中逃离。
她逃到墙角。
用后背紧紧贴着陈旧的土夯板筑墙壁。
“你不要过来!”
“我没过去。”
李行周叹了一口气。
“此次一别,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相见?告辞。”
他说罢很干脆利索着一抽门栓。
双手各抓一扇门,呼地一下打开。
寒风骤然灌入,光线也是一亮。
“等……等等!”
拓跋继琴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
李行周回头看时,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他感到很意外,有些吃惊地看着拓跋继琴。
瞬息之间李行周便品味到了此中曲折。
明白刚才那句怎么完全是废话,他也不等拓跋继琴回答,直接跨出门槛。
拓跋继琴颤声道。
“你能再停留片刻吗?”
李行周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又没说走,等我交代一声。”
他走出门,跟朴景泰和舞阳打声招呼。
他接下来将会和拓跋继琴发生些美妙的事情。
自然不想让李白狮知道。
他倒不怕什么流言传出去,正如刚才对拓跋继琴说的。
在遥远的陇右道一切都不是问题。
党项人过两日就要去吐谷浑那边了,这边的八卦和他们有啥关系?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跨进门去,再次将门闩住。
拓跋继琴还站在墙角里,她眼旁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眼巴巴地看着李行周颤声道。
“我们……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
李行周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谎言。
尽量用很随意的步调向她慢慢走去。
“只是再多感受一刻彼此的心一起跳动,但要防止别人误会。”
“你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孩童。”
拓跋继琴咬着朱唇道。
李行周听罢心里一阵好笑。
拓跋继琴用哀求的语调道。
“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不要做那样的事好吗?”
“不要再往前走了!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吗?”
拓跋继琴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着。
平时的慵懒、高贵,此时已然荡然无存。
就算见识过残酷斗争的公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成年的凡人。
她会害怕严重的后果,她会舍不得已经拥有的一切,她会担心亲人。
但是她和李行周一样会被诱惑。
从宴会上看到李行周对女人的温柔起。
她就一步步地被向深渊引诱。
最初的羡慕,到每一个暧昧的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亲昵的话语。
无不在有意无意中撩拨着脆弱的理智。
进而突然遇到危险,在无助与恐慌中,那种依赖在她心里的烙印是如此深刻。
然后在校场上,李行周在她心目再次树立起高大的形象。
虽然这个形象也许只是个幻影……
可是情愫本身不就像泡沫那样短暂而脆弱吗?
落花与流水。
诗人总是用这样的事物地类比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李行周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虽然走得很慢,却一直在向前。
每一步他都仿佛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绪,其中有残忍,他觉得自己很残忍。
如果拓跋继琴拼命反抗,按照李行周的一贯风格他是绝不可能强迫她的。
他没有强迫别人的身体,却在强迫心灵。
“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李行周语调低沉稳定,还很温柔。
但在他自己听来,却充满了冷血与欲望。
这句话,拓跋继琴仿佛回到昨夜。
昨夜那血迹斑斑的场面,无助地抓着他的手。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没法拒绝,除了受到诱惑还有无助,她害怕面前的人突然转身走掉。
就像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不能不喝下。
风吹得紧闭的雕木窗子“吱吱”轻响。
在充满了寒冷的声音中。
李行周仿佛听到了“波”地一声是花瓣被揉碎的声音。
走到她的跟前了。
李行周一面亲昵细语抚慰她的担忧,一面缓缓地埋下头。
拓跋继琴无力地向摆脱被他亲时。
结果他只是在吻她脸上的泪水。
粗糙的舌尖从脸颊上抚过,怜悯掩盖了情感。
而他的手指也轻轻刮过另一边脸蛋,仿佛在帮她擦拭泪水。
“咸湿的,还有点苦……”
李行周不忘说出它的味道。
“嗯,还很香。”
她的身子已经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这时李行周的手掌灵巧地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从领子里伸进去,覆盖到娇嫩上。
“不要怕,驻扎党项的大唐军和我的左翊卫,虎符在我手里。”
“可以保护拓跋氏的一切权力。”
李行周继续安慰她。
低沉的语调就像咒语,催眠了她的意志。
无法作出哪怕一丝的反抗。
邪恶的手指沿着衣的内部。
压着光滑如缎一寸一寸地入侵。
手指轻轻一捻。
就听到。
拓跋继琴的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上面陈旧的屋顶。
微亮的天窗,朱唇轻启。
她不由的想起来了。
“我……我怎么了,
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仅存的一丝理智牵引着软弱无力的手臂。
轻轻推攘在李行周的心口。
“谁知道?”
这种时候李行周哪里还能停止。
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
......
这种时候李行周哪里还能停止。
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
“咕噜……”
安静的木屋中突然一声诡异的吞口水的响亮声音,十分突兀。
李行周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尴尬。
李行周有些粗暴地把住她的双肩像掰汽车的方向盘一样。
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
撩起她的袍衣下摆。
开始褪她的长裤。
嘴里喃喃的说道。
“马斯洛老先生认为,只有这些最基本的需要满足到维持生存所必需的程度后,其他的需要才能成为新的激励因素,而到了此时,这些已相对满足的需要也就不再成为激励因素了。”
“而我觉得公主目前处于第三层次。”
“那就是情感和归属的需要,就是友情、爱情、性亲密。”
“人人都希望得到相互的关系和照顾。感情上的需要比生理上的需要来的细致,它和一个人的生理特性、经历、教育、宗教信仰都有关系。”
李行周边说,手里却停不下来。
拓跋继琴还顾不上积蓄力气反抗。
只感觉就凉飕飕地露了出来。
她只是舍不得李行周对她说话的声音。
舍不得他的一个笑容。
一句暖心的话。
.......
大唐军功有勋官十二转,评定的方法非常的明确与详细。
大体说来。
在两军阵前以少胜多称为上阵。
兵力相当为中阵,以多胜少为下阵。
此前黑齿将军率十万大军来平叛,为下阵。”
这是评定战功的大前提
评定战功,当然还得根据战争的结果。
如果杀死或者俘虏了敌军四成以上,称为上获。
两成,为中获;
一成,则为下获。
......
并不想走入罪恶的背叛深渊。
但别人要的不是那些东西,要的是这种欲望。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拓跋继琴带着哭腔无力地沉吟着。
门窗紧闭,屋子里的光线昏暗。
基调深沉。
在灰黑的环境中,洁白就像黑夜中的一轮皎洁明月。
李行周赞叹于它的洁白色泽。
赞叹婉转柔美的。
赞叹纤细的腰肢。
赞叹饱满的线条。
他从后面伸手。
从髋向前滑过去。
部分肌肤被冰凉的空气浸泡得起了一层鸡皮显得有点粗糙。
......
如此说来,军功的评定一共有九大类。
如果是以少胜多、斩获敌军四成以上,称为上阵上获。
这是一次战役所能获得的最多的军功,可授策勋五转。
打个比方,如果获功者是一个白身。
他能被授予五转勋官‘骑都尉’。
视同从五品。
如果获功之人此前就已经有了三转策勋。
那他就将被提为八转勋官‘上轻车都尉’。
视同正四品。”
一战大战下来,获功者不少。
如上所言,只是一般的情况。
但有一种特殊的军功,那就是先锋或者奇兵以极少的人马杀入敌群让敌军大败,称为‘跳荡’;
再或者,这一只先锋或者奇兵俘虏了敌军大将,称为‘降功’。
跳荡与降功在上阵上获的基础上,再加二转策勋。
......
初时。
拓跋继琴还因仅存的羞耻心,象征性地抵抗一下。
很快。
“大将军……”
“大将军……”
她的嘴里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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