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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理还乱的感情

大唐第一主播 一斤桃花 15225 2022-11-08 00:40

  这次李行周小心多了。

  朴景泰、舞阳、李白狮一个都不少的都带在身边。

  进了党项大寨,李行周直接去找拓跋赤辞。

  只见是拓跋继琴站在门口。李行周问道。

  “拓跋族长呢?”

  拓跋继琴道。

  “他跟几个族老谈事情在。”

  她一说到不在,神色竟然有些异样,呼吸好像也不畅了。

  李行周见其神情,怔了怔。

  心下也顿时荡起一圈微微的涟漪。

  拓跋继琴垂下头,用手指轻轻按住胸口。

  缓慢而断断续续地说:“外面风大,要不李大将军进来避避寒意,等父亲一会儿?”

  李行周沉默了一阵,心道。

  不过就是坐坐,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难道我还能比现在的人还封建古板?”

  于是他便应道。

  “那行,我正有事儿找拓跋族长商议,就稍候一刻。”

  他说罢见拓跋继琴让开门口,便轻轻提起长袍下摆,跨进了门槛。

  ......

  请李行周入内后,拓跋继琴反手掩上房门,并闩了门栓。

  李行周突然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门栓。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能看到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拓跋继琴的耳根顿时一热,忙抽开门栓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李行周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又把门给闩上了。

  “外面风大,不闩上风一吹就开门灌进来。”

  “嗯……”

  拓跋继琴目光游离,连正眼都不敢看李行周一眼。

  “我只想听你说说马斯洛老先生的理论。”

  “马斯洛老先生说的第五层次。”

  “自我实现的需要,道德、创造力、自觉性、问题解决能力、公正度、接受现实能力。”

  “我想了两天,还是想不明白。”

  拓跋继琴窃声声的说道。

  当她转身坐回椅子上时,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行周。

  只见他也在注视着自己,遂赶忙看向别处。

  只见拓跋继琴穿着紧身的窄袖袍衣、下着长裤。

  腰间用绸带一束。

  让腰肢形如水蛇一般柔韧婀娜。

  加上那紧窄的袖子。

  呈现出纤细的手臂与腰身,突出苗条的身段。

  这党项族的女子衣服倒是更合李行周的现代审美观。

  而实际上汉人的常服也是党项服饰一系。

  受到了他们的影响,平时也穿胡服。

  只是在正规祭祀场合必须穿宽大飘逸的汉服。

  李行周细致地打量着拓跋继琴的身段。

  她虽然穿着长裤。

  但上身袍衣很长,长窄的衣服裹在身上,被腰带一分为二。

  下面就像半截裙子一样。

  把她的轮廓曲线展现得动人心魂。

  如此安静的环境。

  孤男寡女闩在同一屋里,气氛到位。

  李行周被她那摇曳的身姿一诱惑。

  竟然有些口干舌燥。

  他心里又隐隐有些不安。

  虽然是唐代,虽然是胡人。

  但俩男女关在同一个屋子里,恐怕也难免让人误会……

  是误会吗?

  但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担心就越是心动。

  越是不允许的孽缘,就越想去逾越。

  李行周自嘲。

  我两世为人,年近而立之年,莫不是还有叛逆心理?

  “李大将军稍坐,我为你沏茶。”

  拓跋继琴很不平静地说了一句平淡的话。

  眼睛只是看着地板。

  灰色的地板,陈旧的房间,一切都那么古旧而灰暗。

  这党项大寨实在有些年头,经历过岁月和战火的洗礼。

  修修补补继续使用,便是这么副模样。

  但正因如此古老的环境,红颜仿佛更有内涵。

  受古宅的衬托,在她美丽的外表下好似沉淀了历史的幽怨。

  李行周说道。

  “马老先生的理论特别的深奥,我想一时半会讲不完。”

  “我要是真等回来了拓跋族长,我们被人撞见关在屋子里,后果可能有点严重。”

  可能、有点,说得轻巧。

  拓跋继琴幽幽问道。

  “会怎么样?”

  李行周略一思索。

  “得看嵬名怎么态度,是隐忍顾全大局,还是恼羞成怒?”

  “你最清楚他的性子。”

  “如果是我是嵬名道的话,肯定是后者……”

  拓跋继琴脸色有些惨白,轻咬了一下朱唇。

  “恐怕他和李大将军一样。”

  “这样的话,我们和党项人和睦相处的理想就破灭了。”

  “嵬名道只有死,党项越乱我唐军越好打。”

  “而你会受到保护……就像昨晚一样,无须计较代价。”

  拓跋继琴恢复了些许理智,急忙站了起来。

  “我不能让族人陷入困境。”

  说罢走到门口,去抽门栓。

  “绷。”

  地一声轻响。

  李行周的手掌按在了门板上,低下头轻声道。

  “我带了五百亲卫过来,不会给嵬名道机会让他当场撞破?”

  拓跋继琴就像个谜一样,怎么看都看不透。

  李行周对于拓跋继琴总有种恐惧的感觉。

  拓跋继琴这个女人头脑太聪明了,也太理智了。

  但是此时,欲望却冲破了他的理智。

  “不是……不是这样的。”

  拓跋继琴急忙摇头。

  “李大将军请回,稍候再来罢!”

  李行周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大手从她的腋下顺利地穿插过去。

  一把搂住她的后腰,埋下头将嘴唇靠在她的耳边。

  “在遥远的东方,没有人能阻挡你的心。

  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心真的静如止水?”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在她那饱满上。

  手指轻轻一用力。

  便形成了几个凹陷。

  拓跋继琴几乎要哭出来。

  挣扎着从李行周的手掌中逃离。

  她逃到墙角。

  用后背紧紧贴着陈旧的土夯板筑墙壁。

  “你不要过来!”

  “我没过去。”

  李行周叹了一口气。

  “此次一别,不知此生是否还有机会相见?告辞。”

  他说罢很干脆利索着一抽门栓。

  双手各抓一扇门,呼地一下打开。

  寒风骤然灌入,光线也是一亮。

  “等……等等!”

  拓跋继琴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

  李行周回头看时,只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他感到很意外,有些吃惊地看着拓跋继琴。

  瞬息之间李行周便品味到了此中曲折。

  明白刚才那句怎么完全是废话,他也不等拓跋继琴回答,直接跨出门槛。

  拓跋继琴颤声道。

  “你能再停留片刻吗?”

  李行周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又没说走,等我交代一声。”

  他走出门,跟朴景泰和舞阳打声招呼。

  他接下来将会和拓跋继琴发生些美妙的事情。

  自然不想让李白狮知道。

  他倒不怕什么流言传出去,正如刚才对拓跋继琴说的。

  在遥远的陇右道一切都不是问题。

  党项人过两日就要去吐谷浑那边了,这边的八卦和他们有啥关系?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轻轻跨进门去,再次将门闩住。

  拓跋继琴还站在墙角里,她眼旁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眼巴巴地看着李行周颤声道。

  “我们……我们要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

  李行周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说的谎言。

  尽量用很随意的步调向她慢慢走去。

  “只是再多感受一刻彼此的心一起跳动,但要防止别人误会。”

  “你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孩童。”

  拓跋继琴咬着朱唇道。

  李行周听罢心里一阵好笑。

  拓跋继琴用哀求的语调道。

  “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不要做那样的事好吗?”

  “不要再往前走了!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好吗?”

  拓跋继琴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着。

  平时的慵懒、高贵,此时已然荡然无存。

  就算见识过残酷斗争的公主,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成年的凡人。

  她会害怕严重的后果,她会舍不得已经拥有的一切,她会担心亲人。

  但是她和李行周一样会被诱惑。

  从宴会上看到李行周对女人的温柔起。

  她就一步步地被向深渊引诱。

  最初的羡慕,到每一个暧昧的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句亲昵的话语。

  无不在有意无意中撩拨着脆弱的理智。

  进而突然遇到危险,在无助与恐慌中,那种依赖在她心里的烙印是如此深刻。

  然后在校场上,李行周在她心目再次树立起高大的形象。

  虽然这个形象也许只是个幻影……

  可是情愫本身不就像泡沫那样短暂而脆弱吗?

  落花与流水。

  诗人总是用这样的事物地类比那虚无缥缈的东西。

  李行周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虽然走得很慢,却一直在向前。

  每一步他都仿佛能感受到不同的情绪,其中有残忍,他觉得自己很残忍。

  如果拓跋继琴拼命反抗,按照李行周的一贯风格他是绝不可能强迫她的。

  他没有强迫别人的身体,却在强迫心灵。

  “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李行周语调低沉稳定,还很温柔。

  但在他自己听来,却充满了冷血与欲望。

  这句话,拓跋继琴仿佛回到昨夜。

  昨夜那血迹斑斑的场面,无助地抓着他的手。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她没法拒绝,除了受到诱惑还有无助,她害怕面前的人突然转身走掉。

  就像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却不能不喝下。

  风吹得紧闭的雕木窗子“吱吱”轻响。

  在充满了寒冷的声音中。

  李行周仿佛听到了“波”地一声是花瓣被揉碎的声音。

  走到她的跟前了。

  李行周一面亲昵细语抚慰她的担忧,一面缓缓地埋下头。

  拓跋继琴无力地向摆脱被他亲时。

  结果他只是在吻她脸上的泪水。

  粗糙的舌尖从脸颊上抚过,怜悯掩盖了情感。

  而他的手指也轻轻刮过另一边脸蛋,仿佛在帮她擦拭泪水。

  “咸湿的,还有点苦……”

  李行周不忘说出它的味道。

  “嗯,还很香。”

  她的身子已经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这时李行周的手掌灵巧地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从领子里伸进去,覆盖到娇嫩上。

  “不要怕,驻扎党项的大唐军和我的左翊卫,虎符在我手里。”

  “可以保护拓跋氏的一切权力。”

  李行周继续安慰她。

  低沉的语调就像咒语,催眠了她的意志。

  无法作出哪怕一丝的反抗。

  邪恶的手指沿着衣的内部。

  压着光滑如缎一寸一寸地入侵。

  手指轻轻一捻。

  就听到。

  拓跋继琴的空洞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上面陈旧的屋顶。

  微亮的天窗,朱唇轻启。

  她不由的想起来了。

  “我……我怎么了,

  这样做是不对的!”

  她仅存的一丝理智牵引着软弱无力的手臂。

  轻轻推攘在李行周的心口。

  “谁知道?”

  这种时候李行周哪里还能停止。

  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

  ......

  这种时候李行周哪里还能停止。

  他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变得急躁起来。

  “咕噜……”

  安静的木屋中突然一声诡异的吞口水的响亮声音,十分突兀。

  李行周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有些尴尬。

  李行周有些粗暴地把住她的双肩像掰汽车的方向盘一样。

  把她的身体转了过去。

  撩起她的袍衣下摆。

  开始褪她的长裤。

  嘴里喃喃的说道。

  “马斯洛老先生认为,只有这些最基本的需要满足到维持生存所必需的程度后,其他的需要才能成为新的激励因素,而到了此时,这些已相对满足的需要也就不再成为激励因素了。”

  “而我觉得公主目前处于第三层次。”

  “那就是情感和归属的需要,就是友情、爱情、性亲密。”

  “人人都希望得到相互的关系和照顾。感情上的需要比生理上的需要来的细致,它和一个人的生理特性、经历、教育、宗教信仰都有关系。”

  李行周边说,手里却停不下来。

  拓跋继琴还顾不上积蓄力气反抗。

  只感觉就凉飕飕地露了出来。

  她只是舍不得李行周对她说话的声音。

  舍不得他的一个笑容。

  一句暖心的话。

  .......

  大唐军功有勋官十二转,评定的方法非常的明确与详细。

  大体说来。

  在两军阵前以少胜多称为上阵。

  兵力相当为中阵,以多胜少为下阵。

  此前黑齿将军率十万大军来平叛,为下阵。”

  这是评定战功的大前提

  评定战功,当然还得根据战争的结果。

  如果杀死或者俘虏了敌军四成以上,称为上获。

  两成,为中获;

  一成,则为下获。

  ......

  并不想走入罪恶的背叛深渊。

  但别人要的不是那些东西,要的是这种欲望。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拓跋继琴带着哭腔无力地沉吟着。

  门窗紧闭,屋子里的光线昏暗。

  基调深沉。

  在灰黑的环境中,洁白就像黑夜中的一轮皎洁明月。

  李行周赞叹于它的洁白色泽。

  赞叹婉转柔美的。

  赞叹纤细的腰肢。

  赞叹饱满的线条。

  他从后面伸手。

  从髋向前滑过去。

  部分肌肤被冰凉的空气浸泡得起了一层鸡皮显得有点粗糙。

  ......

  如此说来,军功的评定一共有九大类。

  如果是以少胜多、斩获敌军四成以上,称为上阵上获。

  这是一次战役所能获得的最多的军功,可授策勋五转。

  打个比方,如果获功者是一个白身。

  他能被授予五转勋官‘骑都尉’。

  视同从五品。

  如果获功之人此前就已经有了三转策勋。

  那他就将被提为八转勋官‘上轻车都尉’。

  视同正四品。”

  一战大战下来,获功者不少。

  如上所言,只是一般的情况。

  但有一种特殊的军功,那就是先锋或者奇兵以极少的人马杀入敌群让敌军大败,称为‘跳荡’;

  再或者,这一只先锋或者奇兵俘虏了敌军大将,称为‘降功’。

  跳荡与降功在上阵上获的基础上,再加二转策勋。

  ......

  初时。

  拓跋继琴还因仅存的羞耻心,象征性地抵抗一下。

  很快。

  “大将军……”

  “大将军……”

  她的嘴里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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