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彩赶快拦着他们道:“两位长官别生气,有话好好说。要不这样,反正两位长官身强力壮,我们的腊猪蹄和好酒就随你们拿,一直到拿不动为止。你们看行不行。”
“不行。”卡哨刘淮北果断地说,“光我们俩,就是有天堂大的屋子,山珍海味的食物,又能有什么意思?以下我就不说了,你懂的。”
阿彩笑脸相对地说:“我不懂,反正我们是乞求长官的,你们都是好人,也不会为难我们的,是吧?”
“嗯,这话我喜欢听。”卡哨兵士甲伸出手摸了一下阿彩的脸蛋说,“真的好舒服,我就喜欢你。”
钟一统看到后,上去用力一把将卡哨兵士甲的胳膊钳住,怒目以对,火气十足地道:“你耍流氓的是吧?如果再不答应,看老子不劈了你。”
船上的兵士看钟一统发火,知道有带头的了,都围拢来,把两个卡哨兵士围了起来,并捉住他们的膀子。
卡哨刘淮北一看形势对己不利,退让地说:“好好,这位大哥你不要发火,他是看这位阿姐人好,心眼也好,就多说了两句话。就这样,你们把好酒好菜的送上来,还有……还有……”
阿彩接着问道:“还有什么?说出来,只要我们有的,都会给你们的。”
卡哨甲牙一咬说:“还有外加一百个金钣。”
钟一统一听,一个主意钉住了大脑,他手一扬说:“给。”
“这……这……”阿彩吞吞吐吐地道,“钟佰长,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钟一统仍然坚持地说:“怕什么?快给他们,我们还要赶路哩。”
卡哨甲笑眯眯地赞道:“嗯,还是这位大哥爽快。好,你们把这些都交齐了,就可以开船走了。”
“慢。”卡哨刘淮北歪着头说,“这些东西都只能由阿姐一人送上去,你们都不要插手。”
卡哨甲满脸堆笑地:“嗯,这是个好主意。”
两个卡哨兵士两手提着沉重的腊猪蹄和好酒,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前挪着。
阿彩则提着一百金钣,要给他们送上岸。宁走时,她对丁怀越说:“怀越你才回来,多休息,你被秦军逮去的那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姨理解,现在遇到的事,你不要管,只管自己好好休息,记住了吗?”
丁怀越平心静气地回答:“谢姨关心,我记住了。”
“阿彩,你不能去,他们肯定是不怀好意的。”钟一统劝说道。
还有另外几个兵士也劝说阿彩,但都被她拒绝说:“一定要去,不然,他们不放我们走,怎么办?”她泰然自若地提起沉重的金钣往卡哨走去。
钟一统不放心,派了两个兵士暗中保护。他俩藏在草丛里,悄悄地往卡哨移动。而钟一统伸长脖子看着阿彩的背影。
卡哨两个兵士将东西背到卡哨时,已经气喘吁吁,瘫软在地上。
他们看到阿彩提着的东西也不轻,卡哨甲一下来了劲,站了起来,往下坡走,结果一下滑倒在地上。他顺势滚到阿彩的脚下,故意把她绊倒,紧紧时抱着阿彩就亲吻起来。
隐藏在阿彩两侧的兵士看到后,突然蹿出草丛,把卡哨兵甲拉起来,就是两耳刮子甩在他的脸上,他身体一晃荡,倒在陡峭的坡上继续往下滚。
阿彩坐起来,看着自己的兵士,带埋怨地说:“谁叫你们出手的?看这下闹的好了,我们都走不了,再耽误一会,我们的危险就增大。”
卡哨兵甲抓住荆棘根,想止住继续往下滚,他不服气地说:“好哇,你们竟敢暗算老子。刘淮北,你快报信,叫他们来,把这些船和人全部扣下。”
秦军刘淮北看卡哨甲吃了亏,不想多管闲事,缩着头不敢出来。
阿彩怕一听这儿也有个刘淮北,便问道:“刘淮北,你怎么躲躲闪闪的不出来啊?”她怕他们向秦军传递消息,就向刘淮北招手道:“哎,你来接我一下,太重了,我实在提不动。”
钟一统看到阿彩还在哄骗两个卡哨兵,急的直捏拳头。
那叫刘淮北的卡哨听到阿彩的喊声,不再缩头了,反而变的兴奋起来,他屁颠屁颠地往坡下跑来,一不小心,脚下踩在滑润的青草上,一屁股坐在地上。
阿彩看到说:“慢点,你一摔跟头,更会耽误时间。”
“哎,哎,我抓紧,我抓紧。”卡哨刘淮北心里乐滋滋的。
已站起来的卡哨甲,看同伴走近了阿彩,紧赶几步,追上阿彩,从她手里抢过包袱说:“来,我来提。叫你这小娘子拿这么重的东西,我心疼啊。”
两个卡哨兵士碰在一起,把阿彩夹在中间,每人搀扶阿彩的一只胳膊,加快步伐地往哨卡爬。
钟一统一看情势不妙,立即招集十多个兵士悄声说:“快,我们悄悄地上去,我们一起快把这两个畜牲做了,扔到江里喂鱼,你们敢不敢干?”
十几个兵士异口同声地说:“都听佰长的,看谁说不敢干。”
钟一统边作手势边向他们讲解清楚后,他们分别猫着腰,借着草丛的遮挡,不一会儿就潜入到哨卡的小草屋旁。
“啊啊,你们不能这样……放开我……快放了……”阿彩在那间小草屋里突然惊叫道。
钟一统听到阿彩的叫声,再也忍不住气愤,开口大喊道:“弟兄们,都快上。”
十几名兵士从草丛里拔地而起,冲进小茅屋。
只见那两个卡哨兵把阿彩按在地上,一个亲吻着她,另一个在脱她的裤子,两个秦兵兽性大发,正对阿彩行不轨。
钟一统一把拉着卡哨兵甲的衣领,吩咐其他兵士说:“你们两个人先把东西搬回船上,其他的一起来收拾他们。”
另一个叫刘淮北的卡哨兵跪在钟一统的面前,边磕头边求道:“爷,你放过我,放过我们,我就放过你。”
钟一统将刘淮北头上的草帽一拽,惊诧地叫道:“你……你不叫刘淮北,狗东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刘淮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刘淮北。”
钟一统将刘淮北一推:“不管你是谁,反正你不是刘淮北,等老子想起来,要了你的命。”
刘淮北吓的跪下不敢乱动。
从船上来的兵士们,进到茅草屋里,看到东西就拿,有的看没有什么可拿了,就吹个口哨下坡,奔上船去了。
钟一统照着卡哨甲的脸狠狠抽了两个耳刮子说:“早就看你不是好东西,这回你落到爷爷我的手里,老子把你剁成肉酱,叫鱼们也好好享受享受。”
名叫刘淮北的卡哨兵看到钟一统正对付同伴,而其他人正乱作一团,便将跪着的双膝悄悄地往门口退挪,想趁乱跑出去给秦军报信。
阿彩仰身起来,拨掉额头上的草,看到叫刘淮北的卡哨兵要跑,立即喊道:“快,不要叫他跑了。”
钟一统抬头一看,自己的身边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了。他来不及细想,放下卡哨甲就跑出屋子去追卡哨兵刘淮北。
卡哨甲暂时获得自由,二话不说,再次扑到阿彩身上说:“哈哈,天助我也。反正老子也活不成了,在死以前,你就让老子做个风流鬼吧。”
钟一统跑出屋子一看,哪里还有卡哨兵刘淮北的影子?
这时,他拍着手悔不跌地自言自语道:“哎呀,想起来了,这个刘淮北是秦军探子,伍关良,对,伍关良。”
他顺着草丛倒的印子追去,但追了很远,连个人毛也没找到。
阿彩被卡哨甲压在下面,用力挣扎着,但没有丝毫用处。
卡哨甲在亲吻阿彩的嘴唇时,迫不及待地用手撕扯她的衣服……
万般无奈之下,她装着迎合卡哨兵甲,等他的臭嘴接触后,一下咬住他的舌头,上下齿全力用劲,那脆生生的舌头啪的一下断裂,舌血把两人的嘴唇、脸上染的真假难辨。
卡哨甲疼痛地滚下来哇哇直叫,但却说不清楚话了。
钟一统回来,看到阿彩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哇哇哇……”地直吐。知道自己又犯了错,造成阿彩受辱。他上去一把抓住卡哨甲的头发,用脚砰砰砰地把他踢了个够。
然后面向阿彩问道:“你怎么了,恶心?”
阿彩说不出话,只用手指着卡哨甲,再往嘴唇指指。
钟一统这才发现卡哨甲满脸鲜血,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卡哨甲无精打采的样子,根本不想理钟一统的。
钟一统自言自语道:“好啦,老子也不跟你罗嗦了,走,见龙王爷去。”
他提着卡哨兵甲的衣领走出草屋,朝船上喊道,“喂,你们来两个人,把阿彩姐抬回去。”
阿彩边呕吐边说:“那个逃跑的,怎么叫刘淮北呢?真是太奇怪了。”
钟一统一边指挥兵士搀扶阿彩,一边道:“我想起来了,他根本不叫刘淮北,是秦军探子伍关良。我在想,他逃跑后,为什么要冒刘淮北的名,藏在这个哨卡来呢?”
阿彩赞同地说:“是啊,你应该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庄将军。”
等兵士们把阿彩抬走,安放到船上后,钟一统才把卡哨兵甲拖到江边,抽出尖刀照着他的胸前捅了两刀,往江水中一推说:“gouzhong,去做龙王的女婿吧。”
处理完畜生兵后,钟一统拔腿就要往船上走,双腿却被什么紧紧地抱住,一步也动弹不得。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