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心的小妮子早就给他的小相公准备好了接风宴,关山月是到家即食。一桌子全都是他喜欢吃的菜,有梨炒鸡、灼八块、珍珠团、煨鹌鹑、云林鹅、连鱼豆腐、蟮丝羹、蓑衣饼、面老鼠……
明式家具简净、端庄、雅正,众人坐下的黄花梨官帽椅乃是崇祯御赐的,腿间管脚枨自前向后逐渐升高,称“步步高赶枨”,寓意步步高升。
小妮子含笑坐在关山月的身旁,甜蜜蜜的看着他狼吞虎咽,时不时的替他往碗里添菜,虽然忙碌了半天做了这满满的一桌子菜,自己没吃几口,却比吃在自己嘴里更开心。
秦小蛮今天是一反常态,美酒倒了一杯又一杯,不停的劝酒斟酒,搞得关山月心花怒放。
渐渐的关山月便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一脸闷骚的吃三女的豆腐。
一脸娇羞的秦小蛮媚眼如丝,有意无意的撩拨起关山月来,一双玉手接着斟酒的机会再关山月手背上若即若离。
几杯酒下肚,这蛮丫头变得不老实起来,借着饭桌的掩护,用穿着绣花鞋的粉脚在关山月的小腿上有意无意的蹭来蹭去。
关山月在外边还是守身如玉的,最近诸事缠身,他已经数月为近女色,哪经得起如此撩拨,不一会儿胯下便一柱擎天起来。
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左手伸到桌布之下,狠狠的在秦小蛮的玉足上捏了一把,生涩的把蛮丫头的粉鞋和丝质袜套脱下,紧紧地攥住赤裸的玉足揉搓起来。
那犹如牛奶般的滑腻感从脚底涌泉穴直冲头顶百会穴,一股暖流贯彻周身,舒服的他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蛮丫头就地正法。
秦小蛮吃不住痒发出一声娇笑,生怕被姐妹们发现这羞耻的一幕,只得顺着关山月的力道又往上上移了几寸,在一处滚烫的地方轻轻的踩踏了起来。
关山月只觉得自己就像那天宫的神仙腾云驾雾起来,要不是有丫鬟在场,羞于启齿,这淫贼早就呻吟出声来。
饭吃的是风卷残云,丫鬟们收拾完碗筷便识趣的退了下去,屋子里现在只有关山月、赵瑞雪、秦小蛮和未过门的淑济。
关山月现在爱死封建社会了,他左拥右抱,右边亲一口秦小蛮,左边香一口赵瑞雪,还不忘用眼睛冲着淑济公主放电,一副我吃定你的样子,心里意淫着一会夜驭三女的美梦,简直放荡到了极点。
淑济自小从草原上长大,性格豪放的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那场面越来越不堪入目,不一会她就面红耳赤。拘谨的坐在一边,不知道二女说好的促进感情怎么就大走样,垂首再也不敢看一眼,心中却燥热起来。
二女看着淑济想看有不敢看的窘迫样子娇笑连连,两双妙目相视一笑,不忍再戏弄这未经人事的十八岁小丫头,一先一后在关山月的耳边耳语了一句就从他的腿上站了起来。
正在兴头上的关山月犹如冬日被一盆带冰碴子的冷水从头浇到了脚底,他当即便明白二女早就通过气儿,尖叫道:“什么?你们这两个臭丫头小日子都来了?你们这是有意的戏弄相公我啊,看我不打肿你们的屁股,让你们戏弄你家相公,别跑,给相公我站住,再跑相公一会就挠你的脚心了啊!我打,我打,我打……”
小妮子假装吃痛,随着巴掌的节奏配合的发出一声声哀嚎。一双黑眼珠灵巧的转动着,见淑济正一脸惊异的看着关山月的巴掌高高的抬起轻轻的落下,狡黠的地冲着她笑了一笑。
秦小蛮却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决定祸水东引,假装求饶,指着淑济说道:“你这狠心的相公快手下留情,再打姐姐和小蛮的屁股就要皮开肉绽了,小蛮可不想趴着睡觉。那边不是还有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嘛,你有本事和力气往她身上使啊?哎呦,你个臭相公,死相公。”
关山月狠狠地在秦小蛮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打的她心痒难挠,就像一百只一千只蚂蚁在她的心肝上撕咬,搞得她浑身像过电一样麻酥酥的。
秦小蛮这一提醒,醍醐灌顶的关山月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双眼冒着绿光像淑济伸出了魔爪。
关山月唾液横飞的说了半个时辰,坐在高高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懵懂像小学生一样的淑济,第一百零八次问道:“怎么样,你懂了吗?”
淑济忽闪着那双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无辜的摇了摇头,眼中升起了一阵水雾,双手捂在胸前,弱弱的说道:“雪儿姐和小蛮姐说了,要是想进你关家的门,就得遵守你们汉家的传统,未出阁的姑娘是万万不能跟相公圆房的。要不是父汗,不,爹爹的住处太过狭小,不能为淑济提供单独的院落,又是大明陛下御赐的婚礼,姐姐们可怜淑济,我是连关府也不会来的。”
关山月见这小丫头油盐不进,只觉得胸口淤积着一股浊气,气的差点当场吐出一口老血,转身咬牙切齿的看着幸灾乐祸的二女,骂道:“这都是你们这两个死丫头干的坏事儿,没事儿你多教教她三从四德,给她灌输这么多封建糟怕干什么,真是气煞相公我也。”
赵瑞雪看着这对活宝笑得都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的靠在了秦小蛮的身上。
秦小蛮仿佛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副奸计得逞的摸样,左边搂着赵瑞雪,右边抱着秦小蛮,嚣张的看了一眼气鼓鼓的关山月,“我们姐妹三人这就去给相公暖床去了,相公还要早些歇息哦!”说完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扬长而去。
关山月拖着下巴蛋疼的坐在官帽椅上,他觉得他生活就像自己的心一样,都是细碎细碎的。
魏忠贤近水楼台先得月,第二天一大早便早早的来到了都督府。
关山月正在院子里那三棵大槐树下撅着屁股洗漱,水是利用虹吸原理从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水,那水管子是钢铁厂特质的钢管,那正在哗哗流水的水龙头是跟现在三块钱一个的生铁水龙头相似度极高,一看就是出自关山月的手笔。
不过这引水的管道却都是出自宋应星的手笔,包括利用虹吸原理也是宋应星的注意,跟关山月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看来古人的智慧是不容小觑的。
关山月弯腰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用手指头做牙刷细盐做牙膏,仔仔细细的清理着口腔,瞥了一眼魏忠贤,含糊的说道:“来啦!”
魏忠贤一脸坏笑,啪的一下在关山月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笑道:“瞅瞅你那**儿,用手指头在嘴里捅咕捅咕的,像极了太监干那事儿,哈哈!”
关山月喝了一口山泉水,在嘴里咕嘟了一圈后吐了出去,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抱着脑袋玩蛋去,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你这老家伙是越发的不正经了。有屁快放!”
“你大爷!”魏忠贤收起嬉闹之心,将一封书信递到了关山月的面前,说道:“参谋部加急送来的消息,熊文灿去陕西了。”
关山月一脸的疑惑,接过那封书信看了起来,撇嘴说道:“熊延弼是咱大明长城,关某是知道的,这熊文灿又是哪路神仙?”
魏忠贤眉头紧皱,真想挖个坑当场把关山月这个政治白痴埋了,惊讶的说道:“你不会连熊文灿都不知道吧?他是杨嗣昌一手提拔起来的,他是铁了心要跟杨嗣昌一条道走到黑的,情报上说了,杨嗣昌要保举他做兵部尚书,这你都不知道?”
关山月看完那封情报后,愤怒的把它揉成了一团纸团,愤恨的说道:“好你个杨嗣昌,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得陇望蜀起来。你既然把手伸的这么长,关某必须得做些什么了。”
魏忠贤对关山月的观点颇为赞同,踮着脚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对,大宁可是咱们的地盘,他杨嗣昌把手伸到咱们的地盘是不仁在先,怪不得咱们不义。兄弟们都知道这个消息了,就等着你一声令下了。关老弟,这桃子可不能让他杨嗣昌摘了去啊!艹,你这孙子个子怎么又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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