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刚才还打打杀杀的二人转眼间卿卿我我的黏在了一起,小妮子满脸羞红,娇嗔道:“雪儿不咬,相公都是一家之主了,还胡说八道。哪有新婚之夜去巡夜的,雪儿看刚才在筵席之上,那些兵将们一个接一个的向相公敬酒,想必相公也没有吃好吧,雪儿去给相公煮碗面吧!”
“姐姐我也要吃,小蛮气的一天水米未进了,听你这么一说,突然就饿了呢。”
小妮子抿嘴一笑,“你们俩继续亲近啊,雪儿去去就来,这面快的紧。”
秦小蛮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趴在关山月的怀里看着小妮子的背影,咬着嘴唇柔声说道:“雪儿姐是不舍的咬你,此生你要是负了她,小蛮定杀了你。”
关山月一脸淫笑的托起秦小蛮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调笑道:“相公我一直以为你是任性刁钻蛮不讲理的丫头,今日看你这般婉转缠绵,完全是一个娇弱不胜单衣的女子嘛!”
秦小蛮满脸绯红,她从来没有被关山月这么抱过,啐道:“你个无赖,竟会说些风凉话,调笑人家,不理你了。”嘴上这么说,却又往关山月的怀里拱了拱。
不一会小妮子就端着高高的两碗面回来了。
秦小蛮挑着眼前热气腾腾的面,一边往嘴里吸溜,一边抗议道:“雪儿姐偏心,小蛮的碗里只有一个荷包蛋,可相公的碗里却又五个荷包蛋,这也太偏心了吧!”
关山月往秦小蛮碗里夹了两个荷包蛋,用手敲了敲她的头,笑道:“你这臭丫头,这下总行了吧!”
秦小蛮红着脸看着胡吃海塞的关山月,想着以前老家的日子,心中幸福的打颤,辩解道:“小蛮,不是姐姐偏心,是一会相公入洞房,不是要那啥嘛,很累的。”
“哦!”秦小蛮一脸我懂的样子,放下筷子用手戳了戳关山月,意味深长的笑道:“你刚才说的雨露均沾啊,不能有了新人忘旧人,一会入完洞房,小蛮也要那啥啊!姐姐你要那啥不?”
小妮子虽然没说话,却点了点头,意思再明显不过。
关山月“噗”的一口,差点被呛死,惊愕的说道:“能不能改日?”
话音刚落,刚才还你侬我侬,其乐融融的气氛立马为之一变。
关山月最终选择屈服在二位夫人的淫威之下。
簪花银烛台上的红烛已经燃烧过半,新郎官却迟迟未来,盖着大红盖头的淑济坐在床沿上,差不多一天水米未进了。
她的心情从不知所措变成了坦然接受,现在又从坦然接受变成了不知所措。好在早就见过新郎官,觉得他人还不错,就是有些色眯眯的,他每次盯着她看,那色眯眯的眼神就像她没穿衣服一样,让她浑身不自在。
关山月推门进来的时候,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淑济正拿着桌子上的喜饼往红盖头里塞,那场面就别提多滑稽了。
“呀!”淑济连忙把喜饼藏进了衣袖之中,太丢人了,她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
关山月抿嘴把门关上,缓缓的掀起红盖头,打趣道:“藏什么藏,饿了就吃啊,都怪我想的不周全,怠慢了你这新入门的小媳妇。”
淑济嘴里那口喜饼正卡在嗓子眼上,被噎的都冒汗了,连忙咽了一口口水,狼狈的说道:“都怪奴家贪嘴,还望相公莫怪!”
心中想着自己在他心中的印象一定坏透了,以后死定了。
关山月闻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拉着淑济的手来到桌边,端起合卺酒,笑道:“还奴家,别听小蛮那疯丫头胡说八道。你既入我门,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我怪你作甚。来,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就真成了夫妻了。”
淑济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儿,芙蓉玉面柳叶眉,美丽的双眼皮下那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散发着逼人的英气,完美的瓜子脸上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涩,因为紧张,如琼玉一般的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人汗珠。
即使那宽大的喜袍也盖不住她那傲人的气质和高耸的雪峰,更遮掩不住那双修长犹如麻杆一般的玉腿。
淑济不敢正脸看关山月,含羞带怯的端起酒杯,在红烛的映衬下,周身上下源源不断的往外散发出一阵阵古典美,那种美不是服饰可以堆砌而成的,宛若当年初出古墓的小龙女,明丽的惊世骇俗,看的关山月不由得呆了。
双臂交叉缠挽在一起,二人终于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脸几乎贴着脸。
淑济大着胆子跟关山月喝完了合卺酒。放下酒杯,低首看着脚尖儿,桌上丫鬟刚热的饭菜和点心却再也不肯动一筷子。
关山月那肯让她空着肚子,连忙体贴的为淑济夹菜,“要是放在人堆里,凭借这一身的汉家打扮,谁也看不出你是蒙古人来。我也没吃呢,你再陪我吃一些吧!”
淑济这才肯动筷子,饶是如此也只是吃了个半饱。
床上,关山月手脚熟络的解着淑济的衣襟。而淑济不知道小蛮诓她,想着她教的男人都喜欢女人主动,在心中下了一万次决心后,大着胆子生涩的解起关山月的衣襟来。
几杯美酒下肚,淑济原本如凝脂般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玉体横陈的她,越发的粉腻酥融娇欲滴。
她刚切怯生生的替关山月揭开衣衫,却发现他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还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两团炙热的火焰。低首一瞧,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他的眼前,“哎呀”一声,连忙一把扯过鸳鸯戏水红缎被掩住浑圆如玉柱一般的大腿,娇羞的哀求道:“淑济未经人事,经不起老爷虎躯伐撘,还请老爷手下留情。”
那副玲珑的娇躯泛起一层光晕,白的白,粉的粉,圆的圆,翘的翘,完美顺畅的就像山涧飞瀑,让人不由得心旷神怡。
关山月直觉的头晕目眩,呢喃道:“相公我自有分寸!”
那摄魂的眼眸,那高耸的双峰,就像两个有着奇异力量的漩涡,吸引了关山月的目光,吸引了他的心神,深陷其中再也拔不出来。
红烛熄灭,情到浓时难自禁,干柴烈火纠葛缠绵融为一体,蓓蕾雨润,绚丽落红,初时的呢喃渐渐的变成了欢畅而短促的喘息。
终于春山吐翠,流泉飞溅,床上归于安宁。
一番温存过后,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咳嗽,一个小丫鬟站在门外,娇怯的说得到:“老爷,二夫人有请,说她想听你谈人生了。”
关山月恍然大悟,这才想起今天还有两个场要赶,春宵一刻值千金,连忙穿上衣裤,去赶下一场去了。
接连几日,没人知他晚上是怎么过的,只知道早晨的时候他是扶着墙出来的。
不过今天关山月早早的便洗漱完毕,与三女共进早餐后,换上官服怀揣一柄小木槌,脚步匆匆的冲着城东的商业区奔去,因为今天是大明商会成立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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