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后,小豆子兴冲冲的跑到主子面前,向主子禀告,说是在城外一高山之上,觅得了此隐士神医的住处。
东秋新帝大喜,差着小豆子一块,直接出城上山,拜访此隐世神医。
……
一密林之中,一间古院隐隐匿于青树绿藤之中。
此院飘散木香,却是院门紧锁,让人觉着心旷神怡。
“豆子,去敲门!”
一童子开门,出现在了东秋新帝的眼前。
皇帝向童子行礼,好生相语,道言,自己乃受人之托,前来拜访神医寻得根治瘙痒奇毒之药。
童子撇撇嘴,突地望向了一旁凶煞的小豆子,一脸狐疑。
“客人,你跟这位担着担子的小哥哥,咋地会是一对小夫妻?”
……
“夫妻,你说我和他?”
东秋新帝乃为一国之尊,世间天下什么奇闻异事自己没有见过,只是不曾料想,竟会有如此小童认为自己和这小将军是对已经成亲的小夫妻。
难不成,自己和这小将军有夫妻之相?
如此一想,便是差点将中午下咽的吃食吐出。
“豆子将军,待会再去县衙领二十板子!”
将军:“……”
……
“小童子,你何故说公子与这寒碜的担子家伙是对小夫妻?”
童子一礼,道言自家的神医只给天下有情人出诊,既然公子欲寻求良方,自然是带着自己的妻子或者未过门的妻子前来访药,否则,本老爷一概不治!
“你放肆,竟敢对此人如此说话!”
豆子火急火燎,一小药童咋地还上房接瓦。
“你才放肆,这天下之人,本老爷想给谁治就给谁治,就算皇帝老儿站在这里,若是不能如了老爷的意,也是断然不治。”
说罢,小童子拜礼送客,关上府门,好生不客气。
“诶,这老爷,有病是不?主子,要不要末将派支军队过来,将此小院给夷为平地?”
公子一折扇挡住了豆子的嘴。
“豆子,回城,你去衙门领板子,本公子去客栈领顾姑娘前来镶灵城门,咱再一同上此山中求医!”
豆子领命,显然今儿个又是一倒霉的坏日子。
……
午后,公子和姑娘,将军和丫鬟,四人一齐上山,欲再度拜得此医求药。
……
“唉,我说皇帝,咱俩不是夫妻,请不动这神医就算了吧,这假扮夫妻之事,本小姐做不来!”
“别怕,有本公子在,他们不会为难咱。
再说,你就假扮一夫妻,便能将病治好,如此便宜的买卖你不做,是不是呆!”
如此一言,便是将顾香宁惹怒,这皇帝,骂自己呆笨也就作罢,还如此指名道姓,咋地得了。
……
深山院落门前,一小童闻声,将小院大门打开。
印入眼帘的乃是一红衣大姑娘和一绿衣小公子。
小童抚抚下颚,冥思苦想,终言一句:“公子,你咋换得如此快?”
身后,小豆子忍无可忍,却被小环扯住了腰间的裤腰带,若不是裤腰带今日扎得不牢,被这小环给拿捏妥当,今日,这将军定要一刀斩下这小童子的头颅。
东秋新帝拜上一礼,道言身边的如花女子乃为自己的夫人,因勿食了草药,全身瘙痒难耐,便是来此深山,找神医求助。
“那公子身后两位是?”
“哦,打杂的,打杂的!!”
东秋新帝一拜,好生相语,毕恭毕敬。
“那就随同本小童进院吧!”
小童敞开院门,将四位客人,迎进了小院。
此院院中藤蔓杂生,落叶满庭,府衙院墙更是长满青苔,整个院中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皇帝,这老神医靠不靠谱?这院中凌乱荒凉,咋地如此不爱收拾?”
东秋新帝诺诺,自古成名医者,不拘小节。
姑娘僵僵,不知如何回答。
毕竟此人是一国之君,不惹怒为好。
如此,四人便来到一厢房之中。
说也奇怪,府衙小院荒草丛生,而此厢房之内却是整齐干净,香木铺陈的地面,原木雕琢的茶案,一帘素帐,将青木床榻相裹,此厢房虽是简单一些,却仍是高雅醒目,苏暖芳心。
只是,东秋新帝无心于这厢房布置,而是自己欲要找寻的神医,如今却不知身在何处。
公子一礼:“小童,请问,贵神医在哪?”
小童双手插于袖袍之中,对向公子:“公子莫急,但凡向老爷求医者,都需过上三道关卡,才能见得咱家老医!”
“三关?”四人瞠目,这拜访名医,还需过关斩将,这是何意。
身后,小豆子笑开了眉,这过关斩将之事,自己最为拿手,天下万军都臣服于自己的刀下,如此小别院,可曾能挡得了自己?
将军大刀阔斧而上,小童子终现一笑,此关不同于刀剑相拼,而乃是考验求医之夫妻间的情愫,是否可依。
“情愫?”
四人如临周公梦魇,这拜个神医,还有得如此考验。
“请小童出题!”
公子拜首,如今,治好身旁姑娘的奇毒为重,至于情愫之说,见机行事便是。
一侧,顾香宁也是一时没有晃神,却是被东秋帝暗中扯着衣襟,诺诺应允。
如此,小童便开始出题。
四人急不可待,急迫欲知,这小童到底如何刁难两人。
童子一恭,终开金口:“这第一关乃考验两人的夫妻身份是否为实,请两位于这厢房之中,众目睽睽之下,相拥一吻!”
“什么?你让我与他接吻?”顾香宁喃喃自语,一脸嫌弃,此乃做戏,做戏。
这做戏,咋地能如此般不守妇道,与陌生小公子相吻?
顾香宁后退两步,实属不喜这小童之语。
“小童,这样,咱的夫人有些羞涩,从小受了刺激,待为夫的好生劝解一番,待会再过来闯关。”
“公子请便!”
……
一侧的角落,东秋新帝向顾香宁道言,如此一吻,便是做个样子,贴贴嘴唇而已,总不能拿自己性命与此事相比。
顾香宁不干,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断然不可如此为之。
此女性子也甚是倔强,任凭东秋新帝如何道言,自己愣是不愿献出一吻。
皇帝无赖,便是将顾香宁拉过,香手伸出一个一字,好生淫笑。
“一?”
东秋新帝摇头?
“十?”
东秋新帝再度摇头。
“一百!”
东秋帝大笑,其狂肆扩张的青经,透着嫩薄的肌肤,清晰可见。
“你,你太无耻了!”
顾香宁可没有了好生色,这贴嘴一吻,可是要比一百板杖舒服太多。
“怎样,想好了没,不应允对面的小童子,便就让身后的将军带着你,去县衙领板子!”
姑娘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谁让得眼前这位小公子是东秋皇帝。
一阵私商过后,两人终现小童子面前,应允此童,于厢房之中,贴唇一吻。
如此,东灵帝凑来,姑娘下意识顿起的掌,顺着东灵帝贴近的身,缓缓滑落。
唇唇相依,薄绵柔软,虽不曾接于唇齿,但姑娘的荷蒙之血,迸炸全身。
“喂喂,小将军,咋本小丫觉着,你们主子和我们主子,有些般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