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西北出征咯,咱快去皇院之前瞧瞧看!”
“爷娘爷娘,这将军,好帅气,好帅气,咱长大也要学着他,去西北打坏人,打坏人,让所有的爷娘们过上好日子!”
……
皇院之外,查克琰驾一红马,威风八面。
“快看,快看,那边有一马车,装饰得好生奢华,想必是查王子新娶的王妃,可都说她是美若天仙呢,真想一睹她的尊容。”
“是啊是啊,这次大王子再度出征,其他的几个王妃他都不带上,唯独带上这位刚入门的王妃亲征,想必这王妃好生得宠呢!”
……
宫门之外,众百姓议论纷纷,直直道言这座内的王妃好生幸福,生得大王子独宠。
“哎呀,夫君啊,你咋地不带上本宫出征,要带上那个新来的小贱人啊!”
一窈窕女子追着王子的红马而来,竟没注意脚下的丝裙,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诶诶诶,主子,快回去吧,待会惹怒了大王子,可是没有好颜色看!”
这小妇人可管不得自个随身的几个婢子,爬起来继续向着身前远去的查克琰追去。
“吁!”
王子勒马,回头一望。
“你来干什么,快回去!”
小妇人一把抱住了马蹄,倒是让得大王子好生一颤。
这红马随着自个征战沙场,甚是勇猛,却也认生,待会若是将蹄下的大夫人一脚踹出五丈之远,便是不祥,这还未出征就见血光,可不是好兆头。
他下马一顿,将大夫人抱起。
“你咋地又耍起了小性子?”
小妇人撇嘴,没有了好生色:“哼,你这死家伙,不碍着你娶那柳霜兰,这倒好,娶回了府中你就不正眼向看本姑娘,还带上她亲征,你是不是要把我忘了,是不是!”
可琰见自个的大王妃醋罐子摔碎,知晓今儿个可不容易脱身,便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有木和在府中需要照看吗?带你走了,木和谁来照看?这战场上刀光血影的,夫人难道让木和活在刀光剑影之下?”
如此一言,王妃却是止住了嘴,一脸不畅,又满是不舍,背离查克琰,缓缓而去。
“你可是别死在外面了哈,咱可不想木和从小就没了爹!”
克琰却是一惊,便是告别夫人,踏马渐远。
“砰砰砰!”
一阵塌天的敲门声响起。
马车门外,马夫被这妇人一把推下。
她玩了命的敲门,吓得一旁的卫队不敢靠近。
马车厢门开启,柳霜兰露出了头。
“哎呀!”
一只手揪住了这柳霜炎的衣领。
“柳霜兰,你可知道,没有本王妃的允许,你一个平常家里的女子,查克琰永远都娶不了你,今儿个你得王子的欢充,本宫倒是没那么小心眼,不跟你争,只是你这次同行可得要照顾好夫君,这查克琰要是回府瘦了半分,咱家法伺候!
还有,既然去了,就好些服侍,可千万别让咱的夫君出什么岔子,清楚了没?”
这大夫人练过武,也曾与克琰上过疆场,力气也甚是强大,倒是揪得柳霜兰的脖颈好不生疼。
“姐姐放心,妹妹定当服侍好将军,护得将军周全。”
“如此便好!”
她放开了她,依旧憋足怒气,却又是无奈,关上了厢门,没好气的背离这一堆人马,昏昏而去。
……
西北大漠。
“该,突拔扈,你这刚出生的小犊子,手中的兵器握不握得住?”
查克琰勒马一跃,狂踏苍天,一宝刀在手,横扫千阵,风卷万马,只身一人,跃上了突拔扈的额。
“贼将,吃我一刀!”
一气力猛炸,一刀光劈下。
“嘣!”
“你!”
查克琰一惊,这突拔扈年岁尚小,却是武艺高强,竟能将自个的千金斧劈挡下,武学造诣如此般高强,今后定当会是自个强劲的对手。
“哈,你这小贼将,有些本事,今儿个可别怪本王心狠,断然不能将你这个祸害留于天地之间!”
两萧马狂肆,万股浊气烈炸,刀剑疆场,只见两位将军驻足的五米之内,再无一人敢靠近,只让得黄土漫天,妖风卷尘。
“我西漠将士,顶!”
千名八尺小兵举盾昏顶,竟让得查克琰有些慌乱。
“我北寒将士在哪,速来支援!”
……
如此一仗,双方难解,从耗损兵力情况来看,北寒略多于西漠,双方也都没占到便宜,北寒的城池依旧坚固,不曾摧毁半分。
“气煞我也,真真是气煞我也,哼!”
将军府中,查克琰气昏了脸,一把将军帽砸至大堂的桌案之上。
“夫君啊,咋地了,咋地发如此大的火?”
“那个突拔扈,本事只有那么多,却只会耍阴招,叫着小兵放冷箭,欺我北寒没得暗器手,真真是可恶至极!”
他一掌拍至桌案,另一掌用尽气力,将一小杯捏至粉碎。
“哎呀,夫君啊,你的手咋样了啊,咋地去握杯子呢,这划坏了可咋整,来,让夫人我看看!”
说罢,霜兰好生环望将军的手,心中甚是焦急。
突然,查克琰一把抓住小霜兰,将霜兰拉下,坐于自个的双股之上。
“嗯,本王又抓到一个小跋扈,嚣张跋扈的,你说是不是?”
“哎呀,别……别这样,你刚下战场,还带血腥,洗个澡,成不?”
查克琰便是喜眉,望向夫人:“打水打水,水要热一些。”
霜兰再度羞羞,便是起身烧水,准备香桶和花瓣。
透过红幔,那柔柔的身段,早已将沙场回来的查克琰掳走。
“夫人,准备那个大一点的桶子,水要多烧上一些,本王听闻那西邦之国擅长种一些奇花香草,特地从那西邦之国托人运来了几桶绝妙香花,夫人,来,赶紧拿去用用。”
如此,霜兰便是好生害臊,这夫君你自个洗澡,要大一点的桶子就算了,咋地还学起了女人,要如此多的香花作甚?
……
厢房之内,腾腾水漫,香飘肆意。
两佳人共沐西北,缠意绵绵。
“就如此般,咱一直到白首,成不?”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