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查王子好,小染,小染刚刚是说那个李珍香不是个东西!”
“怎么说话的呢,来人,来人!”
一群侍卫领命纷纷跑上了假山,听候查木和的差遣。
“将长凳和竹板子取来,将这小染打二十下!”
“诺!”
一群侍卫纷纷跑下了山,去取长凳和竹板子。
“本王今日便在这八角庭院中抚着琴看你这姑娘受杖,如此般辱我珍香,还乱点鸳鸯,这咱府中一家仆咋配得上我温婉素雅的李珍香!本王要听着琴音,再混着你吃痛的嚎叫,好生享受一番。”
一旁跪地的小染也是无奈,自个咋说咋不是,此次便是只能咽下此痛,下次可得学聪明,这“李珍香”三字,是断然不能再在这木和王府提及。
“慢!”
突然,郝赦走出,对向查木和,可是没有了好生色。
“看你这将军在战场上还有些威勇,咋地跟一女人一样,竟和一丫鬟过意不去,还要打,这追求姑娘却生生将姑娘追得不敢出门是你一癖好咱也不说什么了,这看姑娘挨打莫不也是你这小王子的喜好?”
“你咋地说话的?”
突然,查木和顿怒,一把揪起郝赦的衣襟,浊气乱轰八角庭院。
“生啥子气,你打人也要有规矩,这小染是犯了你府中的哪条规矩?是差事做得不好,还是没教你琴技?”
郝赦一把甩开这查木和揪着自己衣襟的手,也是还以凶煞,这公子,可是不惧怕这查木和,实在不济,这八角庭院也可上演一番惊天混战。
查木和也是懒得理会这郝赦,直直言道自个乃为这一府之主,教训一个出言不逊的小丫鬟,还是不用劳烦郝公子操心。
郝赦好说歹说,这查木和愣是不听,非要一意孤行,便是顿然来了火,操起手中的折扇,便准备和这王子动武。
“哎呀,郝赦,算了,别闹了,待会连累你一起挨罚,可就不好,区区二十竹条,小染还禁受得住,算了!”
小染也是难得惹麻烦,自个练武之躯,也是没少受伤,如此小竹条,便如挠痒痒般,切莫为此出了岔子,泄漏身份。
“不成,本公子最好理,这王子打人失了理,可不能让他胡乱瞎造。”
如此,这两人便又是杠上,双方互不相让,战争一触即发。
“咚咚!”
一曲琴音飘荡,小染低着头,在两位大将军身下,抚起了琴。
琴曲悠扬,和着高山流水之音,让得人甚是舒心。
“两位将军别斗了,快听听这琴音,美不美妙?”
如此琴音飘来,将军便是停止了争斗,躁动的小心脏却是瞬间安生了许多,查木和也顿觉这女子刚刚也就口无遮拦了一番,却是不伤大雅。
郝赦望向正在抚琴的小染,便是神思一转,对向查木和:“今日若是竹条上了小染的身,这琴,自个和小染以后断然不再相教!”
小染一愣,咋地你这公子不想教,偏要扯上自己,姑娘可没说挨顿打之后不再教查木和抚琴。
王子见这两人也无恶意,今日上这假山也是前来学琴,待会没了琴学,讨不得珍香开心,可就不好。
他转一念想,如此小事,何必动怒。
“报,长凳和竹条已经取来,是否现在行杖?”
一群侍卫大喘白气,这一下一上,腿脚都跑软。
“不打了,将凳子和竹条放回去吧!”
“不打了?”
几名侍卫眼前一黑,这刚将凳子竹条搬上,原本想着行杖之际,自个的腿脚可以稍作歇息,不料想刚一跑上,便又要跑下,这半条命都得搭在这假山之上。
“咋地,还愣着,是想受杖是不?”
众侍卫闻言一怵,便是忍着腿酸,抬着长凳,昏昏跑下了假山。
……
“你,下去,这里不需要你!”
见侍卫离去,查木和却是实属不想再见郝赦,便是没有好生色的将郝赦差下,让小染独自教自个琴技。
“下去也成,你不能乱打人!”
公子一脸狐疑,生怕这小王子摊牌无规律,待会又是几巴掌扇来,可是不能如此行事。
一白衣仙影掠过流水的青山,瞬间消失在了八角庭院之外。
“府衙之中不许用飞走之术!”
查木和握紧拳头,望向郝赦飞走过留下的水雾,叹言这郝赦,感情全府只有他会这飞走之术,我查木和若是运气飞走,定可甩这公子半条长街。
……
八角庭院之中,缕缕金阳之光从庭院四壁投进,混着沁鼻的香花,扬起了丝丝优美的琴韵。
“王子啊,这抚琴,要用心,没了心的琴曲,就如脚底的山石一般,死气沉沉,用了心,便是如同那一缕涓流,从高山深谷留下,与山石相拥,最终和为一体,发出这美妙自然之音。”
查木和狠敲木琴,吓得小染一抖:“小染啊,你是不是有夫君,这话咋听咋像你与你的夫君和为一体,奏出了这美妙的自然之音?”
“没……没有夫君,哪有夫君哟,没有,断然没有!”
小染颤颤,几乎吓死了半条命,她狠骂自己,自己再若如此般口无遮拦,吉思王府奸细的身份定然暴露。
“继续教本王抚琴,是时候该跟李珍香露一手了!”
……
“砰!”
又是一飞石击来,李珍香两指夹住石子,嘴角抽抽。
“小王子,这皇宫之内,你是咋地如此般隐秘穿梭的,真是腹黑到极致,不知又想玩什么鬼把戏,莫不是学着郝赦在黎河对岸那般,要抚琴给姑娘听?咦,咋地这么冷,嗯,却实很冷!”
……
皇院的一角,一纸条上喝令李珍香明日晚夜只身前去湖边的小树林,说是有惊喜相送。
当然,这纸条也是不负李珍香所望,背后,却是画上了郝赦虚浮的脸,一团幽火将这不正经的脸围住,白纸上端还画上了十个太阳,个个冒出炎火,整个纸张背面,郝赦的脸便是置于一火海之中,只是那双白眼到极致的眸子,让得李珍香好生尴尬。
一火石打起,白纸条瞬间变成了一团烟灰。
“查木和,若本姑娘不来这树林,你是要将郝赦活烤了下酒吃,是不?”了下酒吃,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