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城之上,千名小兵手持弓箭,置于城墙之上,对准城下的军兵,上箭挽弓。
“是谁叫你们带弓箭上来的,快把弓箭换掉!”
“换弓箭?”
千名小兵甚是不解,这上城墙不射箭,莫是要在城墙之上为城下的兄弟擂鼓助威不成?
这木和却是没得时间解释,立刻命众小兵下城将弓箭换成火把,再速速上城,准备攻击。
随即,他转向一指挥将领:“叫城下小兵撤军,将敌方引至城门之下!”
“诺!”
军旗挥挥,所有北寒小兵侧身,朝着城门处昏跑,撤离疆场。
“众军听令,北寒已无招架之力,今儿个便攻上城去,将这王子的老家给端了,他抢我的人,咱就屠了他的城!”
郝赦下令,众西邦大军得势,便是来了性子,轰然朝着秦漠城门杀去。
秦漠之城的上空,遁现一片红霞之光。
城楼之上,熊熊烈火窜于每个小兵手持的火把,烈焰连成一片,惊煞到了城下所有的西邦小兵。
“他们举火是要作甚?”
众军一同望向城楼之上,却是见着查木和一声令下,一个个火引被瞬间点燃,一团团黑物从城上投下。
“轰!”
巨大的爆炸之声在北寒小兵身后响起,西邦军马之中,小兵翻飞,血肉横肆。
“咋地会有手药包,这李珍香发明的手药包咋地会在你们北寒的贼兵手上出现?”
郝赦如同雷轰电掣击顶,自个心心念想的李珍香莫非在这北寒之地,难不成这姑娘被那个无耻将军抛弃,却和亲给了这小王子当夫人,将这手药包的制作方法交给了这城上的将军?
难道……
郝赦昏昏,已是没了心情交战,自个牵着的白马在炸雷之间踱走,却是不再顾及自个的安危。
“王子,城下的那个小将军好像有些反常!”
一军兵侧向查木和道言城下的郝赦不知为何,神情反常,突然失去了战力。
查木和喜眉,叫来一弓,便是抽弓对准了在白马之上蓦然的小将军。
“将军,永别!”
一箭射出,直接刺在郝赦的胸膛。
“吁!”
白马受惊,一顿猛踱,将郝赦掀翻在地。
“郝将军战死,郝将军战死了,他们会用药包,会用药包,快逃,快逃啊!”
战局逆转,如此威力巨大的手药包混炸不止,西邦再无反抗之力,纷纷丢盔卸甲,慌然逃命。
“城下小兵听令,驾上你们的战车,拿上你们的手雷,出城随着本将将他们碾压殆尽!”
突然,查木和从城上纵下。
同时,秦漠之城的城门开启,一红马遁踏而出,似风电狂涌,正好接下纵飞烈炎之下的查木和。
“驾!狗贼,秦漠城的城门已开启,本将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来屠城!”
木和杀喝,身后,辆辆战车重出城门,直接碾向西邦小兵。
“退兵,退兵,快!”
飙飙将军见事不妙,立马下令,赶紧撤兵。
“飙飙将军,飙飙将军,郝赦还在城门脚下,郝赦还躺在那里,你不能如此般退兵,赶紧喊人去救他,快呀,再不救,他会死,他会死的!”
丰娇娇抓住了飙飙将军的手,泪瀑将军的膝。
“军师啊,郝赦已经被射死,你看,百辆战车已从他身边轰过,咱咋地还能去管一具尸体,你可赶紧别闹了,待咱回到军营,再商对策!”
飙飙继续发令,所有西邦小兵疯狂回跑,却是将郝赦一人,留在了秦漠城下的混土疆场。
“飙飙!”突然,丰娇娇抽出一刀,架在了飙飙将军的脖颈之上。
“你救是不救郝赦?”
丰娇娇捉急,出刀要挟飙飙大将军。
“啊!”
一个反手,飙飙直接夺过丰娇娇的刀,将丰娇娇单手举至头顶的烈阳之下。
“军师,你再若胡闹,便将你扔给对面的北寒大汉子,你可别后悔!”
随即,将军将丰娇娇扔下,差着几名小兵强行将挣扎不止的丰娇娇抱离了秦漠城门。
“郝赦,郝赦,郝赦!!!”
……
“报!”一探路小兵归于查将军的马前,禀告军情,“查王子,西邦大军全退,我们大胜,将军威武!”
身后,一阵军兵的欢呼声响起。
“这李珍香的手药包真是管用,真乃我北寒的神器,只要有此手雷在,我北寒再不惧他国来犯。”
说罢,查木和突然想起了刚刚被自己一箭射中胸膛的白甲小将军。
“你去把刚刚那将军的尸体拖来与本将好好查看一番。”
“诺!”
……
几名小兵驮着郝赦,置于查木和面前复命。
“将他的脸给本将看看!”
两小兵将郝赦的脸捧起。
突然,两小兵一怵,便是向后连退三步,其举止之怪异,让得查木和好生一叹:“你们是咋地了,怎么突然如此惊慌?”
两小兵相互望望,便是诺诺一语:“这将军,还是活的!”
“什么,他没死?”
……
秦漠城内的将军府衙,查木和望向大夫,双手环抱于胸,缄默不语。
一箭头拔出,床上的公子突然直立,突然喷出一脓血,便又一晕眩,倒床不起。
“大王子,此人已救活,暂无生命危险。
此人武艺甚是高强,大王子的箭刺入他的身之前,他下意识的躲闪三分,箭头便是刚好避过了他的要害,只是,如此敌国大将,王子不一刀斩了他,却要将他救活,到底是何意?”
“人质!”
查木和言简意赅,老大夫抚抚胡须,却是好生敬佩这查木和,不仅是北寒的武魂,领兵之法也甚是精通。
……
“珍香,珍香,珍香!!!”
突然,郝赦惊醒,直立身躯,张望四周,找寻着刚刚自个梦见的李珍香。
只是,姑娘没找着,却是找着了一个脸色发青的大将军。
“你干什么?”
突然,查木和凑近郝赦的脸前,一把揪住了郝赦的衣襟:“你怎么会认得那婢子李珍香?”
郝赦也是一愣,脸色跟着查木和一起铁青,见着将军和自己般好生捉急,便是料想这李珍香定然是在这北寒之内。
只是,这将军如此嚣张,将自个刺伤,却是不能让其得了势,便不正不经,笑笑一言:“何曾认识,她可是本将军未过门的小娘子!”
“什么?你莫不就是李珍香口中总说起的那个死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