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念桉朝着沈辞走去,似乎很是自然地挽住沈辞的手臂,这使他摸不到头脑。
“不可能!”孟辉不愿相信他目睹的,愤然地从地上爬起,给人的感觉,像是要暴打沈辞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韩鹿徵也不管沈辞到底是不是韩念桉的未婚夫。他不知道真假,爷爷和父亲也从未提起过,但凭他对韩念桉的了解,她肯定不会说不存在的话,也不会从大街上随便找个男子,冒充自己的未婚夫。
难道沈辞真的是韩念桉的未婚夫吗?可他为什么会不知道呢?爷爷、父亲是没告诉他,还是谁也没提起过,当然是除韩念桉以为的人。
眼神瞥见孟辉的愤怒,像是要将沈辞活剥似的,他虽对此不了解,但韩念桉都说他是自己的未婚夫,那就是自己的未来的妹夫。
看两人挽着手臂,观察着韩念桉的表情,两人看起来很是自然,看起来很是般配,而韩念桉好像并不反感,也像是认定似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若有个不愉快的发生,韩念桉也夹在中间,不好平衡。
“你小子究竟是谁!”站起身来,迈出步子,朝着沈辞的方向走去。瞧见韩念桉的手挽在其的手臂上,这是他做梦都想实现的,更何况他下定,这辈子非韩念桉不娶,曾能接受这,言语激动,还将袖子挽起,像是要对沈辞动手:“把你挽着桉桉的脏手拿开!”还威胁其,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额……..”沈辞还没搞明白发生了啥,他又是谁。
“孟公子,请你自重,这是我的未婚夫!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
这声音,好耳熟,将目光投向韩念桉的面庞上,这不是在昨日遇见的女子吗?
“不可能!不可能!桉桉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唯一能嫁给的是我!”面容扭曲,丧失了理智,被情字困扰,圈住走不出这个圈套,将这一切都归根在沈辞身上,若不是他,自己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一个声音占据了孟辉的大脑:杀了他,桉桉就是你的了,快去杀了他!
理智完全被湮灭,取而替代的是不自量力:“我杀了你!”
孟辉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韩鹿徵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将手掌按在孟辉的肩上,待他听清孟辉的话,心中也是一颤,还要杀我妹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韩鹿徵也不怜悯孟辉,手上一用力,便将孟辉扳倒,摔在地板上。
孟辉躺在地板上,与此同时,一根鞭子朝着他这个方向就挥来。
很明显,红意就是这鞭子的主人。跟在沈辞的身后,方才见一个长得清高的女子说沈辞是其的未婚夫时,红意的不满一下子就被勾起。
是的,对于沈辞,她也不知道与他之间的,到底是什么感情。同门之情?爱情?
但经历了昨日的事,她的心也被拨乱,平日里红意虽是对沈辞拳脚相加,一言不合就仗着武功比他高就打他。
可红意只能接受她对沈辞大骂出手,丝毫不能接受他人碰沈辞一根汗毛。
于是就有了以下画面。
听见孟辉要对沈辞不利的火,立马恼火,推开沈辞,不顾韩念桉,挡在他的面前,挥出鞭子便朝孟辉而去,让其吃些苦头,好长记性。
仰躺在地面上的孟辉,瞧见一根鞭子从自己的上方飞去,整个人都吓傻了,幸亏被韩鹿徵扳倒在地,不然这谁能受的了,沾沾自喜的。
“呼……”鞭子打空的声音。
“好险。”韩鹿徵安慰着自己,幸得跟了大哥学了几招,不…….没敢往下想,这一鞭子打到身上得多疼……
“韩念桉?你怎么在这?”被红意推在一旁,终有机会问到韩念桉。
顺着韩念桉的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孟辉,联想起她说自己是其的未婚夫,瞬间就明白些什么:“你的麻烦?”
“嗯……抱歉,把你搅和进来,我是真没办法……”目光扫视着全场:“在这里,除我哥就是你,再也没有认识的男子。”
“那他呢?”瞥向孟辉道。
韩念桉苦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会不信,我不认得他,只是家族之间的往来,多多少少知道对方的名号。”
“那他是怎么个情况?难道是对你一见钟情了?”
“不……他说我以前救过他。”
“可我没印象。”
“所以我就是你的挡箭牌。”沈辞调侃起韩念桉:“要是咱昨日没遇上,那是不是就轮不上我了。”
“挡箭牌?”对沈辞的话一知半解:“那是何物?”
“就是帮人挡麻烦的人,比喻他像一个箭靶子,麻烦像是箭,全部打在靶子上。”
“可能……谢谢你。”
“不客气,这事我熟。”
韩鹿徵追溯着鞭子的源头,瞧见挥鞭的竟是一女子,眉头皱上。他是个文人,一个古板的文人,在他的认知里,就没有女人习武的道理。
“你……”
“误会,误会,全都是误会。”傅峥突然上前道。
说实话,看见这一切,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方才还听见韩念桉说沈辞是其的未婚夫,也不知是真是假。
一眨眼,红意便出现在他的视线。也不知说沈辞什么好呢,这家伙的桃花,只是够多的。
“女儿家家的,不学诗书,竟舞刀弄枪!”
“嗯?”傅峥反应过来韩鹿徵的这波操作,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见识过红意功夫的他替韩鹿徵担忧到,惨了惨了。
“关你甚事!”
“韩公子,此话欠妥!”沈辞听见两人的争执,替红意出头道。
不过,更多的是觉得红意不会说话,怕将事搞大,难以收场。
“二哥,女子习武怎得了。”拿自己举例道:“我不是也在学习医术吗?抛头露面地替人治病吗?”
“这两个不是一个性质!这也太暴力了,日后如何在家相夫教子。”
“二哥!”对韩鹿徵的话不满道。
“罢了!”向红意拱手道:“是在下多事,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哼!”似是不接受韩鹿徵的致歉,看见江辰旁空下一桌,便朝那走去。
“红意,韩公子是古板了些,你也不能不给人台阶下啊。”
此时孟辉从地上站起:“桉桉,这个男人不是你的良人,你看他!”目睹了沈辞为红意出头和哄她的片段,觉得沈辞很是朝三暮四,一点儿都不对韩念桉忠诚:“和那个女人走得如此亲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