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后面也围上了几名汉子,形成了包围圈,将两人圈在了里面。
“拿来。”
为首的壮汉大手一伸,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啥。”
高寒一副莫名其妙地的表情。
“三哥,你给他废什么话,看来是个刚到此处的雏儿,身上有些盘缠,够我们哥几个快活一阵了。”
旁边几人犹如猫戏老鼠似的看着高寒,在诱人的筹码面前,典韦那凶猛的模样也被他们集体无视了。
“再不拿来,你就死定了。”
那位三哥作出一幅恶狠狠的表情,想让这个小白脸主动投降。
“唉,再见再见,后会无期。”
高寒前言不搭后语,挥挥手便转身准备离去。
“他娘的,你找死!”
被无视的三哥那五指如鹰爪,一把向高寒探了过来,其余众人皆把目光看向了典韦,却见这壮汉双眼看天,好似对这场景完全不感兴趣。
看着鹰爪将要临身,却见那白袍少年身形一旋,手中的大饼依然发出诱人的光泽,只不过还是稳稳的放在少年的左手上,而少年的右手却抡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抽在三哥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在响声中少年一手按住三哥的头,右膝向上一顶,只见三哥惨嚎一声,身形飞在空中散出一蓬血雨。
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三哥刚摔在地上,那少年腾空而起,双膝对着其胸骨一压,这让一旁的典韦眼角都抽搐了几下。
三哥已经哼不出声来,嘴里不停地吐个血沫,四肢不停地抖动,那眼神中闪着恐惧之光。
高寒在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蹲下身去,用右手拍了拍三哥的左脸。
“不是每只鸡都是战斗鸡,不是每个人你都惹得起,现在你明白了吗?”
招招手,高寒将左手上的大饼在空中颠了几下,笑嘻嘻地说道:“谁有本事来抢,抢到就是他的。”
“吼。”
一群蛮汉反应了过来,这里可是上梁王韩勇的地盘,现在被人来砸场子,如何能善罢干休。
高寒抡起一根木棍,现在突刺枪法和浮光掠影的配合越来越熟练,以前也许只能点中对方胸口,现在可以精确到厘米之内。
枪枪击中膻中穴,这是人身上几处大穴之一,击中后痛疼难忍,一炷香的时间不到,帐外的喽罗们已经全躺在了高寒的棍下。
“鸟大的地方也敢封王,滚出来!”
高寒的声音响过之后,那帐内却毫无声息,典韦怕有埋伏,便迈开大步将背上双戟取下,挑开帐门便走了进去。
“嗖。”
一支冷箭迎面而来,典韦横戟一架,就听到高寒冰冷的声音。
“敬酒不吃,全部杀光!”
一声虎吼穿云裂石,典韦恶来铁戟舞起来象一对黑龙,就听到帐内响起了兵刃相交的声音,不多时就连续飞出来二具尸体。
和典韦这等猛人搏杀,还不如乖乖出来呢,高寒一看那两人倒在地上肠穿肚裂,心中暗暗发笑。
帐内又响了两声,就见典韦揪住一名中年壮汉的头发,一路扯了出来。
这壮汉穿的是绸缎,衣着看上去非常光鲜,不过被拖到高寒面前时,那灰头土脸的模样配上这身光鲜,显得异常的滑稽。
“拉出来干什么?杀了干净。”
听着高寒嘴里吐出来的话,那壮汉大叫了起来。
“小人是凤凰山李密手下,不看僧面看佛面……”
高寒一听李密这名字,挥手挡住了典韦的大戟。
“你是李密手下?”
见那人点点头,高寒让他放了起来,“走,帐内说。”
这位上梁王韩勇一看就是机灵之辈,见高寒对李密的事情感兴趣,于是详细将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建平郡的灾民营中李密安置进来七八位心腹,给他们的要求就是聚集灾民,扩大影响力,等着李密命令的到来。
“群主,李密看来是想利用这次天灾发动更大的叛乱。”
郭嘉得出了最后的结论。
看来几个山头的强盗,就这位蒲山公李密有着详细的计划和步骤,所图甚大。
眼前又浮现出唐赛儿,这个瓜婆娘身边明明是一头狼,她却当成了一座山,哪天被人吃了都不知道。
高寒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唐赛儿可是自己修炼阴阳无极挺好的炉鼎呢。
“奉孝,如果李密只是想利用这些灾民,并不值得重视,如果他也把主意打向了龙门粮仓,一旦他手中有粮,这事可就大了。”
郭嘉赞成高寒的分析,“群主,你赶紧回去吧,建平郡也就这样了,你一个人纵然有通天之力也无法救助如此之多的灾民,现在的重心要转向龙门粮仓。”
现在谈到正事,燕子也不出来插话了,这让高寒很好奇最近她在做什么,但现在诸事缠身,高寒决定集中精神先解决了龙门粮仓之事再谈其它。
看着韩勇这人比较圆滑,高寒正在考虑要不要杀了他,韩勇仿佛猜到了高寒的心思,双腿又跪了下去,表示愿意为高寒效力。
“双面间谍啊,这人有潜质。”
站起身来,高寒让韩勇准备一个好点的帐棚,去将柳如是一家接过来居住,又吩咐他好好照顾这一家人,便准备出帐。
“公子不用属下做什么事吗?”
听着韩勇的声音,高寒轻笑着说道:“你这么聪明,不用我教你的,只要你做的好,爷以后有赏。”
柳如是一家从小窝棚搬了过来,看着高寒搂着这少女的纤腰不停地抚摸,一众人都露出“我懂”的表情。
“寒少,你这样摸我,你不难受吗?”
“当然不难受啦,爷是有暗疾的人嘛。”
说这话的时侯,高寒心里在流泪,。
“但是寒少,我感觉这样蛮舒服的。”
泪流成河!这该死的阴阳无极,这让高寒又想起了那句非常经典的名句,“欲炼神功,必先自宫。”
可是当着众人不这样不行啊,必须要让这韩勇看到自己和美人的这种亲密度,他才不敢对这家子人起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