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寒要走,柳如是一家人都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意。
“柳儿,你跟着官人走吧。”柳如是的老爹吃了华佗几幅药后,腹中也有食物充饥,精神一下便好了很多。
乱世红颜命如纸,在这个地方,美人不是什么可以称道的名词,而是惹祸上身的负担。
柳如是望着老父和小弟,脸上出现了挣扎之色。
“没有关系,小娘子,我韩勇一定将大叔和小弟照顾好,你就放心跟公子去吧。”
韩勇看到此女和高寒的不凡关系,心想只要和这少女的家人打好关系,这颗脑袋就算是装在了肩膀之上,暂时无虞了。
“姐姐你走吧,哥哥是好人,不会欺负你的。”
听完小弟的话,柳如是再也忍不住,一家人抱着痛哭起来。
来到帐外,高寒看着韩勇,将反间的含义跟他讲了一遍,“跟着小爷混,不得挨飞刀,相信你会作出正确的选择。”
柳如是才艺双全,作秘书虽然应该可能也许不如秦可卿,但当侍女应该非常不错,这种青楼艺妓的风情,跟李瓶儿那种又不相同,关键这少女非常爱国,应该能成为自己的一个闹钟,时不时就在自己耳边响上一曲精忠报国。
柳如是在家人的劝说下,决定和高寒一同回去,高寒以前到自家集团的马会去骑马,都是让女人坐前面,这样抱着女人们的身子摩擦一会,下马后很容易就能带去马会旁边自家的超五星酒店开房。
可惜现在却只能将少女放在身后,看着典韦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高寒可以肯定这猛汉心中笑翻了天。
就是柳如是也是一脸幽怨的表情,坐在高寒身后,赌气也不搂着高寒,两人的姿势是说不出的难看。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高寒在心中做了决定,要是这个阴阳无极到时不历害,一定想办法找到袁、李两位神棍的道观,一把火烧掉。
虽然离开了建平郡,但高寒知道,自己只是到了灾区的外围,还没有深入进去,里面的情形比起外围来肯定更加惨烈。
来不及儿女私情了,为了这些无助的灾民,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
路上高寒给柳如是讲了许多自已的事情,听说寒少正缺一个侍女,柳是如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小妮子现在急着报恩呢。
秘书、侍女、保姆都有了,以后随便谈情说爱呢,高寒心中总算有了一些安慰。
三人一路飞奔回到原平寨,这边情况尚好,难民比较少,高寨告诉过陈宫,不要主动去揽人过来,有入寨请求的就尽量收留,所以总体来显得井井有条。
对陈宫的能力,高寒相当满意。
“寒少,怎么办?”
听完高寒的介绍,陈宫脸上也是一脸沉重之色。
“龙门仓,去抢了龙门粮仓,别无他法。”
陈宫应该早就想到这条路,见高寒主动说出来,眼睛看着高寒,“寒少可是想清楚了,这样的行为形同叛逆!”
“老子从一开始就是叛逆!”
高寒心中嘀咕了一句,脸色却严肃无比。
“灾民在流泪,上天在哭泣,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一票小爷干了,你们自己随意,并不强求,就是千刀万剐,爷皱了眉头就算不得好汉。”
“群主,子龙真想跟着你干,就算把天捅破了,那又如何!”最先感动的是赵云。
“寒少,典韦干了。”
“群主,华佗最近造了不少的各类伤药,可以能用上一阵了。”
高寒自从有了收入,就叫裴翠云从利润中提取十分之一出来发给华佗,现在这位神医也跨进了富豪之列。
裴翠云有一次实在忍不住,悄悄地问高寒这钱是不是用去泡美人了,高寒听了差点晕倒过去。
如果用钱才能泡到美女,自己不是比西门庆混得还差,这不是打击人吗?
那天裴翠云被高寒的双手欺负了很久。
“寒哥,燕子支持你,最近我编排了一场舞蹈,叫《破阵曲》是请文姬姐姐作的曲,虞姬姐姐来演唱,由我领舞,我们彩排了几次,连郭嘉都跑来看了呢,以后你领军出征,燕子为你而舞,待你破阵归来,燕子为你放歌。”
“燕子这《破阵曲》无人可以出其右,在学院的舞蹈大赛中肯定蟾宫折桂。”郭嘉也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郭嘉话锋一转,“群主,必须要联合各路人马才能拿下龙门粮仓,那里有五千精兵,按兵法来说,必须要用数倍兵马才行呢。”
高寒见群友们都支持自己,心中大为振奋,陈宫脸上也现出激动神情,不过要他这种文人起来造反,思想上估计还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造反有理,革命无罪。”
说完这八个字,陈宫也下定了最后决心,“寒少,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赶回阳谷县。
将原平寨交由陈文负责后,在寨中选了五百壮丁,由陈宫率领向阳谷县进发,高寒则和典韦一人双马,马不停蹄地向阳谷县奔去,柳如是则被高寒狠心地丢给了陈宫照顾。
……
史家庄已经在望,高寒只觉得去了建平郡,自己的思想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开始是为了自己,只要玩的好、过的好,其它并不重要。
只有亲身经历了那些灾民的苦难,作为一个男人,才有了强烈的使命感。
都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小爷是超级学生,江山美女一锅煮!
这个西蜀国的政权,没有存在的必要,高寒在心理就判了他们的死刑,“等小爷有一天,把你们都当成囚犯,天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挖哈哈哈。”
庄园大门口站着元庆,正蹲地上打蚂蚁打架,一听见马蹄声,熊孩子嗖的一声就蹭了过来,看到高寒,估计是想吃鱼了,张开双手就要来一个熊抱。
“休伤寒少!”
典韦果然反应奇快,从马上跃起横身挡在了高寒面前。
“去飞一会吧。”
元庆并未把这蛮汉放在眼中,双手和典韦碰在一起,用力一甩,就想把这水牛似的汉子扔出去。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