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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掌权

  语毕,宁月锦满意的扫了眼章氏和宁子杏有些发白的脸色,心中冷笑连连。犹记得前世她也是这般跟着君陌行,章氏见不惯她与五皇子这般好,背地里到处让人放话。

  想必帝都的人早就将她看得比卖笑的姑娘还要来得!

  而她却愧疚让章氏走出去无光,对她们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一世,她怎么能不好好“报答”下章氏和宁子杏这两对母女呢?

  章氏面色一沉,凌厉的目光仔细打量了宁月锦几分,心里越发的气恼,柔声道,“锦儿,若是这小蹄子真如你所说,做了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舅母定会好好的惩治。”

  “舅母。”宁月锦抬头,清冷的眼神让翠菊不禁的一抖。

  “锦儿自是明白您的。但是宁家这么大一个家族,人多自然闲事多。平日里您哪有这空闲时间去管那些个丫鬟的事情。锦儿这些天也一直在反省,愧疚自己如此无能,身为宁家的嫡女,却反倒让舅母如此辛劳。”

  “傻锦儿,我们之间说这般客套,便是生分了。”章氏心里暗敲警钟,这丫头越发不能小看。她这说这般话,到底是几般意思?

  宁月锦对她展颜一笑,柔声的道:“舅母,锦儿想了良久,决计不能让舅母为了宁家在这般辛劳。莫说如今子杏姐姐与五皇子同进同出,身份高贵。放在平日里,舅母也应该多享享福,这些辛劳本是锦儿所要担当的,推诿了那么多年,舅母莫要怪锦儿。“

  宁月锦清澈的眼眸望着她如此的真诚,眼眶中还带了几分湿意。章氏心里咯噔一声,蠕了蠕唇不知如何开口。这小蹄子话虽说的好听,但是人都听得出来,她是想让她将手中的权利给她。她自打嫁入宁家开始,心里就每天在盘算着要如何将宁家的权利握在手心。

  如此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才有了如今这一半的权利。

  若是将这权利让了出去,恐怕,章氏撇了眼淡笑不出声的五皇子,怕是子杏跟五皇子这桩婚事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去。

  “锦儿,舅母……”章氏心里有些发沭,她绝对不能让宁月锦将手里的权利给夺了去。

  然而,宁月锦不是吃素的主,“舅母,您不要担心锦儿受难,锦儿不怕累。锦儿也想为宁家,为爷爷,为舅母争一口气,最起码,像今日这般事情不会发生了。”

  说着,她转过身子,对宁老爷子道,“爷爷,今日发生这般事情,锦儿莫说是打翠菊这一个巴掌,就是将她处了家法,锦儿也无半分后悔。”

  “嗯。”宁老爷子毕竟是过来人,自是看得出宁月锦心里的这些小心思,当即点了点头。

  “爷爷。”宁月锦又轻唤道,“前些日子您说了让锦儿跟着舅母学习管理宁家,锦儿想了想,如今这子杏姐姐与五皇子的好事将近,这宁家必定要有喜事发生。”

  “舅母是子杏姐姐的生母,若是再让她劳心操烦宁家的事情,这话说了出去,失面子的还是宁家。”

  “锦儿——”章氏想开口打断。

  “舅母待我如亲生女儿,锦儿自是将舅母当做娘亲。”宁月锦走上前亲昵的拍了拍章氏的手,随后,走上前跟着宁月华商量着。

  章氏冷着一张脸,详装身体有些不适,带着翠菊几人匆匆离去。

  见章氏离开,在座的姨娘纷纷起告退,宁月锦想了想,便带着碎碎先去找了管家。只是,这管家不在,去了章氏院子。

  “这群奴才,真分不清谁才是宁家的主人。”碎碎从管家的屋里出来,嘟着嘴不满的道。

  宁月锦淡淡的撇了她眼,“若是你能忍住少说几句话,今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麻烦。”

  碎碎原是知道是自己惹了大事,站直了身子低着头不敢在抱怨。

  宁月锦于是带着碎碎去了章氏在的院子。

  章氏所在的院子在主院的东边,名唤千鸟阁。常听下人们私底下念叨,这千鸟阁是块灵气地,一年四季都有飞过经过,这名字也是由着这奇景而来。

  千鸟阁内,章氏端坐在藤椅上,手里持着茶盏慢慢抿着。从早上前厅出来后,她便没有账房管那些个事情,望见这管事,也只是斜眼打量了下。

  翠菊自是知道闯了祸,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这时,院子外面的杂事丫鬟进来,说是大小姐来了。

  章氏放下杯盏,眼里闪过一丝冷笑,她望了眼跪在地上的翠菊,“起来吧,这件事情你也只是做了垫脚石。”

  翠菊感激的点了点头,退到了章氏的身后,恶狠狠的盯着外面。

  宁月锦进了院子,院内的下人也只管各做各的事情,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见章氏望了过来,唇角带笑,上前柔声道,“舅母好雅兴,在此处品茗。”

  章氏淡淡得望了她一眼,“大小姐,你来我这院子做甚。这眼见着快用膳了,不知家主和各房姨娘,公子小姐的午膳打点好了?”她自是料定宁月锦会来。早上,她在前厅这般走了,也是为了往后宁月锦能被人更极爱的羞辱。

  宁月锦淡淡一笑,目光望向一边的管家,“回舅母的话,午膳锦儿已经打点好了,舅母的午膳过会便让下人们给您送到院子里来。”

  “哦?”章氏脸色变了变,很快便恢复了神色疑惑的问道:“那大小姐前来为了何事?”

  翠菊在一边看着形势,不温不火的插了一句,“大小姐,莫不是有不懂的事情?我家夫人近几年为宁家操碎了心,身子骨一直不好。看这时辰,也该吃了午膳歇息了。”

  “锦儿是来找管家的,如今找着了,便不打扰舅母休息了。”宁月锦不紧不慢的道,一面招呼了管家。

  管家不走。

  “夫人。”管家许是急了,老眼一红便跪了下来,他听说这大小姐胆小懦弱,优柔寡断,以往一个丫鬟便能随意的骑上她的头,这样的人怎能掌权。章氏为人狠厉是狠厉了点,但这么大一个家族正是需要这样的人来管理。

  章氏只望了一眼,眼里闪着淡淡的讽刺,优雅的抿了口手中的茶才慢悠悠的开口:“管家这是做什么,如今这新主子已经来了,你这般跪在院子里,不是让人传了笑话,说我不肯将手中的权利让给大小姐。”

  “舅母说的极是。”宁月锦道,“你作为管家,理应在账房,却跑来了这千鸟阁,打扰了舅母休息,若不是念在你年事已高,定不会轻饶与你!“

  “大小姐,老头子年事已高,怕是不能当着宁家的管家了。”闻言,管家变了脸色,冷冷的望着宁月锦。

  章氏坐在一边,未出声。只是眼里那抹浓重的笑意早已经出卖了她。分明是坐等宁月锦出丑。这管家在宁家三十年有余,对宁老爷子更是忠心耿耿,也是宁家的半个功臣。

  如今宁月锦倒好,刚说了要掌权,管家便不做了,这样,众人会何想?

  宁月锦依旧勾唇淡笑,脸上不见丝毫的慌张。

  假装没有看见章氏眼里的幸灾乐祸,接着道,“也罢。管家先行起来,随着我一道去了账房,将账簿交于我就是。我自会跟爷爷去说,让管家安享晚年。”

  “碎碎你且去让大表哥嘱咐了下人们,舅母身子骨不好,若是哪个丫鬟仆人不长眼,一又个风吹草动,便打扰了舅母静休,别怪本小姐我不客气!”

  “你说什么?”章氏闻言,差点将手中的杯盏给砸了出去,脸色一变,忍着冲动不要将茶水泼到那个贱人脸上,“锦儿,你这般是想软禁舅母吗?”

  “舅母多虑了。”宁月锦轻笑着摇头,眨了眨那双清澈见底的双眸,无辜的望着章氏,“锦儿这般说是为了舅母好。刚才翠菊还在责备锦儿叨扰了舅母清修。这管家也真是老糊涂了,好好的账房不呆,来叨念舅母。”

  “锦儿在这里跟舅母保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在发生第二次。”宁月锦举手竖着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这一言,犹如一盆冷水从头将章氏从头淋了个遍,一股寒意从脚底漫延了开来。

  想到老爷回来,若是知道了她将宁家的权利给让给了一个小女孩,定会怒火中烧,

  她望了望宁月锦带笑的俏脸,只觉得这笑如此的碍眼。

  “锦儿——真是疼惜我这个舅母!”明明恨不得将宁月锦给撕碎,可是,到嘴的话却只能万分的客套。这事情已经出了,想到这,她凌厉的目光直接看向了身边的翠菊。

  若不是刚才这个丫鬟多嘴,宁月锦怎么如此轻易的抓到她的把柄,将她直接软禁了起来。

  以前觉得这丫鬟挺机灵懂事,倒真的是自己瞎了眼睛。

  翠菊触及到她的目光,“噗通”,本能的心一惊,惨白了一张脸站在旁边。待宁月锦带着管家走出院子门口后,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倒在地上。“夫人,翠菊知道错了,请,请夫人饶了翠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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