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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魔怔

  路上,碎碎好几次望着宁月锦,一副忍不住的样子。终于,“小姐,您就这样放过翠菊了?”

  “与其我出手惩罚,不如让章氏出手,翠菊是她的人,若是她亲自出手,不但保全了我这个做大小姐的名声,而且越发说明了如今的章氏在宁家的地位。”宁月锦耐了性子给碎碎解释。

  碎碎似懂非懂的点着头,两只眸子闪闪的望着宁月锦,稚嫩的脸上满满都是崇拜。

  “小姐,碎碎觉得您跟以往不一样了。”以往,小姐受了委屈就只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咽下,绝非像现在这般。

  宁月锦轻笑了摇了摇头,余光撇了眼跟在身后的管家,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方才在章氏那边是她托大了,要是管家真的颐养天年了,爷爷那边她第一个过不去。

  “管家,方才锦儿无礼了。”宁月锦想了会,轻声道。

  管家扳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大小姐何曾无礼了,要说这无礼,也绝对是我这老头子无礼。”

  “管家万万不可这般说,方才分明是锦儿的不是。”宁月锦真心诚意的道,“锦儿虽从小随爹娘出了宁家,但您为宁家所作出的贡献,锦儿时刻都谨记着。在锦儿心中,您跟爷爷如同一般。锦儿方才这般无礼,你若是实在生气,就罚锦儿一顿出出气。”

  管家听言,脸色依铁青,眼里却闪过一丝赞赏。做事滴水不漏,弛张有度。更难得是她小小年纪遇事如此淡定。丝毫不见慌张。望着宁月锦清澈的眸子,哪有半分外人外人传言那般唯唯若若?

  但如果那么快松了口,只怕日后她做事会轻率。

  老眼一转,管家打定了主意今日是为难宁月锦到底了。

  “大小姐这话是在讽刺老头子?”管家冷哼了声,撇过头不去看宁月锦。

  碎碎刚想过去道,被宁月锦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吓的抖索了下退到了一边,瘪着嘴不敢说话。

  “管家,锦儿方才的那番话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锦儿知晓,您这一生都在盼望宁家的好,眼下,皇上龙体一日不如一日,宁家在几个皇子的眼里,实属是一块肥肉。”

  “外人看着宁家何其的荣享富贵,实则,如今的宁家就像是走在悬崖边上,一个不小心,便会落个满族被灭。锦儿是宁家的嫡小姐,身上自有保全宁家的责任,您难道愿意看着宁家这些年的基业,都被外人毁了去?”

  管家闻言,看向宁月锦的目光自动的柔和了几分,脸上也渐渐的露出几分笑意来。纵然他想再刁难她,恐怕也是没了这个机会。她就将话讲到了这个份上,若是他在为难与她,偏是他的不是了。

  这个鬼灵精,管家不动声色的拉近了自己与宁月锦的距离,将手上的账册分类交于她。宁月锦放才说的没错,他就是担心宁材和章氏。

  这宁材是他看着长大的。家主待宁材不薄,甚至比带宁望还要好上几分。但这宁材至始至终都未曾将自己当做宁家人来看。

  若是,在过些几年,他与家主真的老的没用了,章氏必能握实了宁家的权利,到时候,这宁家恐怕就真不是宁家了。

  如今,他总算能安心了。

  一直期望能看宁月锦出丑的章氏,在千鸟阁待了几日,未曾听到关于半点宁月锦不好的传闻,心里急躁几起来。

  “啪”,她一巴掌扇在翠菊脸上,“你个贱蹄子,若非是你,宁月锦这个贱人也不会趁机夺了权过去,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

  连打带踹,章氏半散落着头发,眼里一片猩红,像极了一个疯婆子,哪还有往日的端庄雍容。

  翠菊“噗嗤”一口,将嘴里的血沫吐了出来,血中还带了几颗素白的小牙,原本还算清秀的小脸,肿的让人看不出五官,两只手不自然的垂着,像是脱臼般。

  宁子杏与五皇子分别后,心情大好。想着明日就是太妃娘娘的寿宴,且太妃娘娘下令,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凡是有千金者,定要带着千金进宫。

  说好听了是太妃娘娘喜欢热闹,说白了便是为几个皇子选妃罢了。

  她想着章氏屋里有几件首饰不错,去讨了过来,明日必定能在太妃娘娘的寿宴上一鸣惊人,让五皇子将她收了去。

  “娘,女儿今日来向您讨要几件首饰,您定要给女儿……”刚入了千鸟的院子,她便边小跑边叫道。

  “娘亲,您这是怎么了……”屋内猛的响起了她的一声尖叫声,众人想是出了什么事情,有几个机灵的丫鬟,忙跑去请了宁月锦和宁月华过来。

  宁月锦主院离着千鸟阁近些,“大小姐,夫人不知为何,像是魔怔了般,拿着簪子狠命的扎着翠菊。”宁月锦刚到,站在屋外的丫鬟忙上前道。

  宁月锦点了点头,唤来那个年轻力壮的下人,“你们与我一同进去,若是有发现舅母不对,先将她制住。”随后,转身对着喘着大气的碎碎道,“碎碎,你快去请大夫,这翠菊虽是丫鬟,也是条人命,不能出了事。”

  冷静的吩咐完一切,宁月锦迈着步伐进去,她美目冷冷的打量了下屋内的坏境,被几个下人制住的章氏,脸上沾着翠菊的血,拿着簪子,不停的朝着空气狠命的戳着,“扎死你这个小贱人,扎死你这个小贱人。”嘴里反复的念着这句话。

  翠菊已经昏死过去,身上鲜红一片,像是穿着一件红嫁衣般。

  宁子杏缩在一角,双手捂着耳朵不敢置信的摇头,眼里满是惊恐,她不停的重复道。“这不是我娘亲,这不是。定是我在做梦,定是我在做梦!”

  宁月锦不管宁子杏如何反应,只见了章氏和翠菊的样子,心中微微冷笑。若是前世,今日被人制住的怕是她了。明日便是太妃娘娘的寿辰,章氏怕她这个嫡女去了会损了宁子杏的名气,便叫人穿了白衣假扮成鬼魂,吓得她终日神情恍惚。

  在那天早上,她去前厅跟爷爷请安的时,翠菊特意换上了一袭白衣,引得她入了梦魇,满嘴胡说有鬼!有鬼!

  章氏使计将她半揉在怀里,但却是想要固定住她的身形,好让翠菊暗中拿鬼面吓她。

  她被吓得误伤了章氏,爷爷罚了她整日不能吃饭。下人更是传言,大小姐疯了。太妃娘娘寿宴,若不是娘亲下了死命令让她去,恐怕那次她怀着对章氏的愧疚,定不会参加了。

  可此刻,宁月锦不再是哪个入了魔怔的人,她抬起俏脸神情满是悲痛,“舅母,舅母,我是锦儿,您还认得?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会成了这般样子。”

  “宁月锦,你这个贱人,我扎死你!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每个眼见人的东西!”章氏方才打得翠菊太过于使力,有些迷糊了,听到宁月锦的声音,一阵无名的怒火便起了来。

  众人皆震,宁子杏一时间不知所措,脸上挂着勉强的笑。

  翠菊多番对宁月锦出言侮辱,有些丫鬟都是在场的。宁月锦赶到千鸟阁的时候,有条不紊的打点,为翠菊请了大夫,更是自己在下人面前博得了一个好威望。

  前些日子还要些人不服宁月锦掌了宁家,如今此事一传,各个是打从心底承认了她这个宁家大小姐。

  宁老爷子听着管家的汇报,欣慰的笑了,本想着宁月锦持家太过于早了些,难免会招了下人们的闲话。可没想到,这丫头短短几日不但将宁家的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再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更是令他出乎意料。想到这,宁老爷子这几日端着的一颗心是放松了下来。

  到底身上流着的是他宁家的血,宁家的人怎会无能?可见,以往那些散布传言的人定是安了那般心思。

  “家主,小姐来了。”下人走了进来禀报道。

  宁老爷子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轻咳了几声,只是望见宁月锦走进来,唇边那不受控制的笑意,还有那落在她身上慈祥怜爱的目光不要太明显就好了。

  “锦儿啊。”宁老爷子道,眼底染着几分欢喜,“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爷爷都处理妥当了,恐是这几天天气有些阴,舅母心情烦闷,想不开钻了牛角尖,等想开了自然没事,大夫开了几贴安神的药,没多大的问题。”

  “翠菊受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修养几日便好。爷爷无需惦念。”宁月锦十分乖巧的回答道,然后看向一边的管家,说道:“管家,明日便是太妃娘娘的寿宴,您且去库存,点几盘首饰出来,让几个小姐去前厅选取,好让她们精心装扮,莫丢了我宁家的脸面。”

  管家点了点头,眼里对宁月锦的赞赏可不是一点两点,“小姐,这子杏小姐屋内是否也要通知?”章氏刚得了病,宁子杏自是要照拂。

  “要,太妃娘娘的意思是让府里所有的小姐都去,我们千万不可拂逆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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