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治疗吗?”
“沒的治!”
宋墨很快递回答,在接受到阎爵飞过來几记冷眼后,受不了地道,“我说的是真的,。ET”
阎爵沉默,再一次看向床上的苏锦瑟,才一周多整个人瘦的只差剩了一把骨头,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甚至有些蜡黄,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題。
“不管用什么办法,让她醒來。”
“说的轻巧,我要是有办法早就用了还用的了你來说。”
“她不醒过來,你也别想清醒。”
宋墨怎么都觉得自己交了损友,无良啊!最后只能屈服在阎爵的淫威下,从药箱里拿出來一管透明液体,注射进苏锦瑟的手腕里,收拾好药箱准备开溜,“站住!”
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來。
宋墨硬着头皮转过身來,笑眯眯地问道,“怎么了?”
“她怎么还沒醒?”阎爵坐在床头,仔细观察苏锦瑟的情况,几乎沒错过她任何表情,却一直沒有任何变化。
宋墨打包票道,“在过一个小时她就醒了,这下不会错了。”
“你不是说沒办法了,怎么有了?”
“你以为说治就能治好,要我说,换一个得了,女人嘛,只要关了灯都一样,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宋墨在一次接受到阎爵的冷眼,心里只想着开溜,心想接下來他一定要好好去国外度个假,他桃花眼乱飞,暧昧地看向阎爵,又瞟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爵少,你不是说这个女人对你沒多重要,只是玩物怎么这么关心,她不醒來你换一个就得了,向你投怀送抱的女人多的是,。ET”
阎爵不语,看着床上的女人,他只是沒玩够而已,就算他自个腻了,也得他说了算,自由是什么,他从來沒想过,也从未去理会过,修长的手指捏住还沉浸在梦中的女人,薄唇轻轻吐出,“苏锦瑟,认命吧!”
有人说,如果你渴望自自由,那就给自己一双翅膀,飞向你要的自由,不要不回头,不要张望,一直走,一直走,走下去……
有人说过,梦是理想,梦是希望,梦是飞翔,它可以带着你走向远方。
可是阎爵却生生折断了她的翅膀,她痛的入髓,抽取了浑身的力气,不能言语,不能倾诉,活在他给的世界里,如同一玩偶一样,最后连她自己连生活和现实都分不清,麻木不仁。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日历也在一张一张的翻新,只有苏锦瑟,她还停留在原地,不能让她的时间翻新一切。
“锦瑟,心放开点,别想了,阎先生对你挺好的。”玲姐在一旁轻声劝慰道,看着一个健康的姑娘如今被折磨成这样,她实在不忍,却又不敢多说一句话。
苏锦瑟静静地看着远方,周围的一切都打扰不了她,远处的太阳在落山,她观察着,直到那团炽热的火光消失在山的那头,在静静在看着一旁的树林,听着风吹动的声音,静静的,全世界彷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走过路有多长,正在地图上回想,是你旅行的愿望里,红衬托的空旷,人影树苗的画像,夜幕垂落的广场,闭上眼陪你往前追,暖人的依偎,是每分每秒,不停在积累,只要你的笑,就会慢慢变晴朗,开始飞翔,远方不在不在旅途什么方向……”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音乐,女歌手的声音清澈,纯净,自由甜美,舒缓的旋律让苏锦瑟的心慢慢平静下來。
她闭上眼睛,站在日落的黄昏下,静静聆听着歌声的美妙。
直到一首歌唱完,苏锦瑟才睁开了眼睛,寻找声音的來源,玲姐站在CD机旁,正忙换CD,朝她笑了笑,“这是阎先生带回來的CD,让我专门放给你听的。”
苏锦瑟看了一眼玲姐手里的CD,是当下流行的音乐,有很多歌竟然是她喜欢听的,阎爵从來不会听这样的歌曲,就像他的人一样,从來不会考虑她的感受,他从來不管她能不能,只会一味让她承受。
买给她的CD?
他能有那么好心。
估计是别人送的,他大概沒地方放,所以才当垃圾丢给自己,她只能捡他不要的。
苏锦瑟想,大概就是这样。
苏锦瑟瞥了一眼玲姐手里的CD,淡淡道,“不用换了,就这首。”
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
一首《旅途》又开始反复唱了起來,嘹亮的歌声在房间里回响。
周末的下午,CD店里生意特别好,店里的老板忙的不可开交。
这家店里客人一般來的都是大学生,或者年轻热爱艺术的男女,生意好了老板心情也特别舒畅,一整个下午老板的笑容就沒断过。
叮铃一声。
老板下意识地往门口望去,一般这个声音响起,就是有客人,果然从外面走进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高大冷漠的英俊男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份不凡。
“先生,请问你需要点什么?”老板上前热切地询问道。
一记冷眼扫來,老板下意识打了个冷颤,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过恐怖,老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越发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得罪了眼前的男人。
男人冷冷地问道,“有沒有新到的CD?”
“有,当然有,早上刚有上架的。”老板连忙从CD架上,拿出一叠早上才刚放上去的CD,都是最新专辑。
阎爵皱了眉头,看了眼前的一叠CD,再次问,“有沒有女人爱听的歌?”
老板连忙道,“当然有。”
等回答完后,老板暗道了一声糟糕,他的后背早已经被汗水湿透,在观察眼前的客人并沒有不耐,才小心询问,“请问她多大了?”
阎爵瞥了一眼CD老板,想了想回答,“二十二岁左右。”
苏锦瑟今年才二十一岁,年龄是有点小。
老板笑呵呵道,“二十二岁,跟我闺女差不多大,我闺女就爱听这几个歌手的歌,要不久拿这个吧。”
“嗯,包起來。”
阎爵打开玄关门,进了门后,玲姐正在楼下打扫卫生,见他回來后,连忙打招呼,“阎先生回來了啊!”
“她呢?”
玲姐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指了指楼上,“在休息呢。”
阎爵看了手中的CD,继而上楼。
他一推开卧室门,就看见站在窗口的苏锦瑟,窗户大开,一阵冷风吹了进來,她的身体显得非常单薄。
阎爵从身后抱住了她,“怎么不关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