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冬一抹,云巧身体一颤,身体倒退了几步,突然撞倒一个架子,一杯水从上面到了下来!
结果突然,一股冰凉的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云巧被冰得猛打了一个激灵,从原野脱身出来,理智猛然恢复,神智清醒。
她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面色戏谑的男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大颗大颗的水滴顺着她的头发,鼻子,下巴滴落在地。
她的身边湿漉漉一片,水浸湿了她的衣服,单薄的白衬衫此刻又如同变成了薄如蝉翼的透明衣一般,紧贴住她的肌肤。
紫色的奶罩又清晰可见了。
“啊!”
云巧开始慢慢地记起了刚刚发生的一切,那些发骚发春,至极的举动行为像是电影画面般闪掠过她的脑海,突然是毫无征兆地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这声音尖锐如同棱刺的玻璃,似乎要把耳膜都给戳破了。
林冬和,蟊贼迅速地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实在是难以忍受这尖锐叫声的摧残。
“你这个王八蛋!”
一阵声嘶力竭的尖叫过后,女乘警发狂般地对着林冬猛踹,几近暴走般的狂怒。
林冬早就料到了这女乘警清醒后的后果,早有防备。
待她一脚踹来之时,身子早已是闪了过去,躲过了她的攻击范围。
但云巧依旧是不依不挠地拼命地踹着,歇斯底里,状若疯癫。尽管手腕已经是被手铐勒得嵌进了肉中,但似乎无感无觉。
林冬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她清醒后反应会很大,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大,简直就是超过了自己的预料,有些骇人啊!
蟊贼趴在地上,也是被巧云这几乎是疯了般的愤怒吓得身子直打哆嗦,惊恐不已。
“没还这么要死要活,要是真上了你还不得拿刀砍人呐!”
二人在旁边,一个站着冷眼旁观,一个趴着恐惧不已,就这么看着女乘警慢慢地平静下来。
这警务室也是有些古怪,刚刚那么大的动静居然还没有人来看看是咋回事,也正是邪门了。
好不容易,巧云终于是从愤怒中恢复了清醒,终于不再做无力地挣扎,只是胸脯依旧是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冷冷地看着林冬,冷漠至极。
“揭开我的手铐。”
云巧直视着前方,对着空处冷声道,冷漠得不夹带一丝感情。
林冬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觉得自己要是解开了她的手铐只怕会是迎来暴风雨般的狂揍,这女的肯定是会发了疯般的打人,说不定还会开枪。
现在她的冷静肯定都只是装的,嗯,肯定是这样的。
他此刻突然很是后悔自己真是不应该撩拨这个女乘警的,悔不当初,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是云巧说完话后再也是一言不发,就这么沉默着。
林冬只感觉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氛围,女乘警那无言的沉默却像是最有力的逼视和逼迫,让他倍感压力,下意识地有种服从她命令的感觉。
他在原地踌躇犹豫了好一会,鼓起勇气想上前帮女警解开手铐,但前进了三步又后退两步,畏缩不敢走了。
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后,林冬终于是在蟊贼幸灾乐祸,女乘警冷笑的神情中下定了决心。
“妈的,死就死吧,大不了让她一枪崩了自己,而且谅她肯定也是不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我林冬还怕一介女流之辈?”
林冬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之时,眼中满是毅然决然,慷慨赴死的凛然之色。
他步伐坚定地在女警中略感诧异的眼神走过去,从她裤子口袋中掏出钥匙,这次是不敢再乱摸了。
但真正到了要开手铐的一刻他还是有些踌躇和犹豫了,但也只是很短暂的一刻,一咬牙,还是将手铐给解开了。
“咔擦”一声。
手铐在被解开,女乘警的手腕恢复自由的那一刻,巧云的左腿闪电般朝林冬的肚子踹去。
猝不及防的林冬被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中的肚子,蕴含的巨大力道直接是将他给踹飞了几米远,砸倒了桌子哐当大响后才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疼得他直叫唤。
“唉哟,这女乘警怎么这么暴力啊,刚一解开就下手了,连点准备都木有啊!”
当他皱着眉头呲牙倒吸凉气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抬头一看,才发现那女乘警是手持着配枪,面无表情地将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