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日月盈,七煞现!
狼王七煞第五煞是一位女性,脸面相当长,高颧骨,厚嘴唇,浓眉毛,身材很是高大。
此时的紫金山上可不单单只有狼王李家第五煞月用阻击步枪瞄准陈厚德,还有两位隐藏在暗处的枪手也正在用阻击步枪瞄准着陈厚德,一位是阎王马家派来的枪手,隐藏在一颗茂盛的大树上。
剩下的一位未知,此人有三十四五岁,高颧骨、国字脸、小眼睛,全身伪装,正一动不动的趴在一灌木丛里,用一把阻击步枪瞄准着陈厚德头部。
此人一见陈厚德向这边看来,嘴唇无声的动了动,说了一句鸟语:“?8?9?7??3?1?8??4?0?6?3?1?9?8??3?3?9?9。(好可怕的直觉)”
江南小院!
带路的女子对陈厚德躬身邀请道:“陈先生里面请。”
陈厚德对女子点了点头,一边往庭院里走去,一边打量着庭院,只见院内卵石铺地,按颜色排成各色图案,墙边花草树木,生机盎然,让人有一股心旷神怡之感。
陈厚德刚一走进庭院里面,矮房居中大门应声打开。
只见一身休闲装的豪杰傅青轮从里面走了出来,豪杰傅青轮显然不知道陈厚德会带这么多人过来,看着不大的庭院此时站满了人,顿时一愣。
陈厚德在看到傅青轮出现在此地也是一愣,后来一想便释然了。
毕竟胭脂楼和东北王见面是狼王李家一手触成的,狼王李家之人在这也算是情理之中。
“呵呵!太极陈厚德就这胆量?”傅青轮看着陈厚德这一大群人,一脸讥笑的向陈厚德走来。
陈厚德看着豪杰傅青轮这“?n瑟”样,很是不爽,眼珠子一转,伸出手指着傅青轮,喊道:“兄弟们给我上。”
陈厚德这一喊,可谓是把傅青轮吓了一大跳,只见傅青轮很是慌张的退后三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厚德。
而小武他们这些虎b还真信了陈厚德这话,立马向傅青轮压了上去,幸好陈厚德及时喊了一句:“大家住手,我这是和傅少开个玩笑。”
傅青轮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知道自己被陈厚德给耍了,瞬间黑脸,一脸阴沉的盯着陈厚德。
陈厚德看着傅青轮这样,整个人立马神清气爽起来,对傅青轮贱嗖嗖道:“傅少见谅,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你……”傅青轮怒视着陈厚德,接着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厚德一眼,丢下一句:“东北王的人在里面等着呢。”随即扭头往右边一厢房走去。
带路女子见状,走上前,指着矮房居中大门,对陈厚德恭敬说道:“陈先生,客人早已在客厅等候。”
“谢谢!”陈厚德礼貌的点了点头,刚想迈步向大门走去时,矮房居中大门就走出一位瘦到皮包骨头,却绝不会让人觉得弱不禁风的中年人。
中年人就像一头因为斗殴搏杀太多掉光了毛的青壮野狼,那双小眼睛看人总透着阴险狠辣的意味,仿佛一个不经意间就出手将人一击毙命。
中年人长相普通,因为过于消瘦,两眼窝深陷。
此人就是东北王魏如松的两大护法之一,江湖人称生死判官王世余。
王世余站在大门口,小眼睛冷冷的盯着站在陈厚德旁边的张国民,就像一头随时会发起攻击的野兽,让人感觉很是危险。
陈厚德在看到中年人那一刻,顿时全身汗毛炸起,此人给他感觉很是不适,很危险,特别危险!!这是陈厚德一种本能的嗅觉。
而张国民在见到王世余时,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神之中有一丝恐惧一闪而过。
王世余把目光从张国民身上转到陈厚德这边,随即让开身,用那独特的烟嗓说道:“陈厚德、张国民里面请。”
陈厚德并不意外东北王的人认识自己,毕竟这事的中间人是狼王李家,这东北王一定把自己查了一个底朝天。
陈厚德点了点头,侧过身对小武他们交代了几句,便一马当先向大门走去,张国民略显犹豫,随之也跟在陈厚德身后走了过去。
等陈厚德和张国民一踏进房间内,王世余用那危险的小眼睛撇了撇小武他们,便跟着踏进了房间,接着把大门一关。
而小武他们见大门一关,立马对身边杆子帮兄弟打了一眼色,接着便见四名杆子帮兄弟快步走到门口,当起了门神。
而小武他们则三五成群,或蹲,或站的聚到庭院内。
带陈厚德他们进来的旗袍女子见小武他们都杵在这不大不小的庭院,有些影响“市容”,便走上来和小武交谈了几句。
接着小武大手一挥,带着剩下的兄弟们往矮房子左右两边的厢房走去。
黄毛并没有跟着,而是来到大门口处,蹲在一边抽起了烟,俨然一副“农民工”之样。
江南小院内!
陈厚德一踏进房间,看到里面的布置,脑海之中不自觉的冒出四个字:低调奢华!
这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客厅,被分为内外两间,外间居中摆了一组花梨木的中式沙发、一架大理石的茶几,东墙边摆着一架多宝格,上面摆了各式古玩;中间立着一道八扇屏;四面皆是雕空玲珑紫檀木板,或“流云百蝠”,或“岁寒三友”,或山水人物,或翎毛花卉,或集锦,或博古,或万福万寿各种花样,皆是名手雕镂。
而内间八扇屏风遮挡住,并不能看到里面的观景。
“你留下,陈厚德里面请。”王世余走上来,用手点了点张国民。
陈厚德疑惑的看着王世余,可惜王世余并没有过多解释,信步闲庭的往内间走去。
张国民拍了拍陈厚德肩膀,递了一放心的眼神,然后来到中式沙发上坐了下来。
陈厚德对张国民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跟了上去。
陈厚德一来到内间,便快速的打量一番,相比外间的低调奢华,内间显得有些简陋,一套檀木桌椅,雕工细腻,椅后四扇画屏,屋角四盆墨兰,壁上挂着一幅“鬼画符”的狂草,再加上一些“老物件”点缀。
此时檀木椅子上正坐着一位中年人和一位老人,两人桌面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一碟拍黄瓜和一碟辣椒炒鸡蛋,很普通的三个菜。
而最为显眼的是桌面上那瓶目测得有五斤重的奉天老龙口白酒,这老龙口白酒在奉天各商店随处可见,是一款中低档的白酒。
此时的一中一老正用那精致的紫砂茶杯装酒对酌,对于陈厚德的到来,两人恍若未觉或者视若无睹。
王世余把陈厚德带到内间,对着两人点了点头,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剩下陈厚德一人两眼一抹黑的站在那,看着这一中一老在对酌。
老人有花甲之年,长相很是奇特,眉棱骨深陷下去,双眉高挑,两边颧骨凸起,下巴很尖,给人一种很不协调之感,两眼黑得发亮,目光锋利如刀锋,让人不敢直视。
中年人有五十出头,中等身材,四方脸庞,整个脸的轮廓分明,一身休闲装打扮。
此时的陈厚德也不开口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老一中在对酌。
不是陈厚德不想开口说话,而是不知道这两人身份,不知道说点啥,所以选择先静观其变。
陈厚德现在有些后悔没在来之前和水云微问清情况再过来了,最起码得问问东北王派谁过来谈,这样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