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日子,是人生中最快乐最幸福,也最容易渡过的时光。这是多少年后胡教授,在大学哑巴专业班上深情的总结。
5月11号出门,沂城之后,陆陆续续的,在临安专区属下的五六个县,城乡转悠有两个多月。
历练流浪的小哑巴,进军临安大城。
正值酷热的8月,虽然虽然已经立秋,但闷热的天,依然让小哑巴一大早,就汗流满面。
到了市中金鸟山中心,地区所在大首府之地。
中旬故事的主魂,依然是崔哥,这还是魂崔哥值班。
今天崔哥已经不同往日了,晒的是乌黑乌黑的,全身起了皮,整个身子长高了,有了1米5的样子。吃百家饭,喝千家水,宿百家屋沿下,也会长个子,真的有点神奇。
更神奇的是,流浪的哑巴,有了个大跟班叫蚊子,这蚊子是个弃儿,怎么收的,还是上月老大哑县当值时是收的,具体细节容后表述。
蚊子的表情比较清冷,他有着自己悲惨的童年,他亲眼看到过亲人被打被骂,不想回忆不想说,咱们就不写。
只说这比小哑巴,有了个粉丝,大概十五岁的样子,伴着小主人哑巴远行。
临安大城好壮丽,连县城都很少去的蚊子,自然是惊喜无比,左盼右顾。他肩背一个灰布包包,手提一个精巧的藤条箱子。
小主人哑巴自然是空手甩手,虽然没有倒背手,在大临安大公路上行走,也还是有了点少帅的小样。一改走小路,抄近道的习惯,沿着巨大的,长龙般的金牛山大道,步步走来。
前世崔哥,多次听朋友讲过,这千万人口的物流大市啊,今天俺终于来了。只不过俺不姓崔了,俺叫哑哥。
直到日落西山,快上黑影了,才走到了市外,一个叫罗村的大集镇。听说这里出过罗成小将,还是罗成在此一战,也没大弄明白,只是晚饭的时候,喝羊肉汤的店铺里听了几句。
今天好像是从北往南,咱们明天就从南往西,后天再从西向北,这临安城就了解个大约模了吧。
晚上宿在罗村口,一个大大的水泥做的下水管子里。
太热!想找个大汪和水库洗个澡,也没找到啊。直到半夜凉快了点,才重新钻进了管子。
这两个月小哑巴,学到了好多。
比如夜宿桥下最好,但天热蚊子多也臭,毕竟他重生穿越前,是常住四五星饭店的常客,还是忘不了穷讲究的毛病啊。
惯例他先钻,蚊子后钻守住洞口。
蚊子自打认识了,这个哑巴小主人,就认定了保安非他莫属。不是防坏人,就是准备打架,护主用生命保卫。那怕老鼠小猫什么的,钻洞进管子的来客,也要先过他这关。
有了不少经验的二人行,在临安大都城的东西南北,都过了个遍,知道了不少,见识了许多。起码这里人和自己那刘庄子大集,说话的口声语气,就有很多的不同,比如喝大酒,人家这边说的是喝上一气。
也有不太爽的,是这里兄弟伙敬酒,礼敬的是三哥,尊敬三哥。
说什么大哥好,二哥坏,三哥是好人。
不管他是老几,酒桌上先称呼三哥,是谁也高兴。
哑崔哥自知有县长在前啊,我在后啊,更小还一个胡五呀!
我他娘的算老几呀?老二是坏人哪。
一声长叹,不理他狗日的,不去想那么多。
直到8月18,这个喜庆吉利的日子,浪行二人组出彩,见义勇为了一把。
在一个墙高门深,大院的门口,偶遇了壮男,拿着个棍子,追打一个六十岁的老汉。
老汉跑出了几十步,头上冒着血,血呼呼的,胡子不长,都开始白了,挂着血洙。
老汉跌倒在小哑巴的身边,蚊子一跳脚躲开了。
后面追兵壮男,见老汉摔倒,呵呵,很劲地举起了,一米长的木棍子,就砸了下来?
老汉危在旦夕。
也许是老汉那血肉模糊的面相,让哑崔哥回想起了什么?
在保卫追兵,正将木棍砸下来时,忍气吞声,行走百里,过百村进百店,不惹事非的哑巴怒了“唬?”怒喝一声似炸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