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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救衿尤(下)

衿尤 弃子婢 4869 2022-11-08 21:42

  “皇,皇上不好了!”王大监摔了个跟头,又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御书房。

  “又怎么了?”

  还没有处理完子罗受伤的事情,怎么又有一档子事?

  “那,那,那个妖女逃跑了!”

  “什么?南宫珏,朕你看的人呢?”齐帝十分气怒,若是有把剑,齐帝可能就会砍掉他的脑袋。

  “姐姐怎么了,你们在要是伤了姐姐一分一毫,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们!”齐子罗还未说完便往房外跑去。

  “皇上,皇上息怒,谁能想到冗煜那个小人趁着这个时间劫狱?”

  “父皇,都是儿臣的错,儿臣不应该动了七弟的心思,儿臣只是看不惯,都是您的儿子,为什么您那么护着他?”齐华跪着头都不敢抬起,却又打着亲情的幌子,不让皇帝治他得罪。

  “还不快给我追!”

  “是!”

  齐帝气的抖着手,一个不稳坐在了龙椅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罗儿,你是不是早就计算好了时间?你到底是在拖延时间还是在装疯卖傻,你当父皇瞎,你当父皇真的昏庸吗!”

  ……

  齐子罗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马背,竟令许多人注目,大家都不相信这是他们的七王爷,那马飞奔在邺城大道,扬起一片尘土,迷了一群人的眼睛。

  邺城城门,齐子罗的人大开城门,节省了煜尤营撤退的时间,衿尤也得已安全。但是马车也在不停息的赶路。

  到了一个分岔道,齐子罗寻了一个最近的路,却又极其难走,到处都是碎木枝。马和人都被挂伤,但仍放不慢脚步。

  冗煜一行人集合在一起,早已跑到城门的十里开外。

  “停!”马车百丈开外横了一人一马,所有人又警戒起来,待那人被团团围住,每个人举的火把看清了这个人。

  一身红衣,骄傲的脸,但脸上,手上,好像还有衣服上,都有淡淡的血渍。冗煜示意大家不要动手。

  “阿衿,子罗想见你一面。”

  那红衣公子开了口,马车中的女孩打了一个激灵,熟悉的声音,她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但是脚沾土地,久久不能移动。

  火的影子在他身上一闪一闪,看不清表情,声音的主人,更像一团火。

  衿尤呆呆的站在马车前面,好久才开口:

  “王爷,我不知道我们曾经有什么故事,但是既然忘记了,那就只是曾经,我只记得,我一不小心送了你煜尤营七百二十人的命。”

  衿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完这句话的,齐子罗惨笑一声,慢慢的走到衿尤面前,从腰间拿出个手帕,认认真真的把手帕中的东西拿了出来,是那只笛子。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对衿尤笑了一下,没有之前的妩媚,没有狐狸的狡黠,是心疼,是无奈,是一种心酸。

  此时一别,又是何年才能相见?

  他随即跳上马,便朝邺城赶去。没有留恋,因为不敢留恋。

  一切又回到原来的赶路状态,尤六赶马车,冗煜摸了摸衿尤的头,问:“衿儿不要再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

  她本是轻微抖着身子,到再也止不住的哭泣,一抽一抽的,最后嚎啕起来……

  这半年来,在太子府忍气吞声,过着看别人脸色的日子,有时候有些妃子给衿尤下了降头,她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的去迎合,闹得她丢了脸面那些女人才安心。

  虽说着不在意,又怎么能不在意?从女人嘴里吐出的,大多在说她仅仅因为齐元所谓的感激,才将她接入府中让她荣华富贵。谩骂自己曾经有过男人,尤六。

  不守妇道,并且还是个狐狸精。

  这话让衿尤听了去也就罢了,若真的让任如听到了,像她那种保守性子,肯定会寻死觅活。

  而且,想要寻药的那种煎熬,或许才是最无力,现在却以这样告终,真是世事难料。

  ……

  大牢里,街道上,满是尸体。花开已带着所有齐子罗的人撤退,齐子罗进了城后,跳下马,狠狠的拍下马背,马识趣的往七王爷府跑。

  军队马上就要过来,他们怎么可能会追上?

  齐子罗从随手地上拿了一把沾满鲜血的剑,往自己的肚子刺了进去,血流一片。

  红色的衣服发黑,齐子罗张着双眼,待看到眼前的人越来越近,才昏了过去。

  劫狱事件一出,所有皇子出动,齐元自是知道这个弟弟肯定会闹出些什么名堂。

  齐元带领的一小支侍卫往正要去捉拿落网之鱼,却看到自己的正前方躺着一个熟悉的人。

  “子罗!”

  齐元将齐子罗抱上马,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大夫那里。

  这个傻弟弟。齐元心里堵的慌,最后终于忍不住说:

  “为了权利,怎能束缚于一个女人?”齐元认真的看着身前的齐子罗,他知道他并没有真正的昏倒。

  “没有阿衿,我要这权利何用?”齐子罗没有血丝的脸,咧着干裂的唇:

  “父皇必定会怀疑我,小小的伤掩人耳目,大哥知道怎么做了吧。”

  “睡吧。”齐元尽量不让马震动的太厉害,但又及时赶到大夫身边,将苏承留下,又朝皇宫方向奔去。

  ……

  “父皇!”

  “又怎么了?”刚刚才安静下来的院子,突然又被打破。齐帝不安的看着底下跪着的齐元,这一夜,真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儿臣保护不周,都怪儿臣没有发觉子罗跑了出来。”

  “罗儿他怎么了?”齐帝听到自己心爱的儿子又出事了,自然心被揪了起来。

  “子罗可能是去寻找那个妖女,可谁知半路不知道是我们还是冗煜的人,伤了子罗,送去了大夫那里,索性他福大命大,止住了血。”

  齐元颤抖的双肩,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模样。

  “罗儿……朕的好儿子啊……”齐帝刚刚建立对齐子罗的防备,完全放了下来,他还是那个对谁都构不成威胁的傻孩子。

  此事后,齐帝治了南宫珏和齐华的罪,两人半年不得出门半步,并且不能有任何实权。纵使南宫菻怎样哭闹,齐帝都不在理会。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打压了南宫家的势头。

  齐子罗在床上休息了半个月,闷得发慌,因为这样便又有了精神,虽然一身白衣,但脸色却红润了不少。

  齐帝不知怎样心疼他,将宫中的好吃好玩的全送了过来。

  今日躺在床上,但嘴里还不断的塞着刚刚摘下来的新鲜葡萄。

  “哎,花开,你说你是不是不钟意你这个名字?”齐子罗逗趣的问旁边的男子。

  花开突然有点脸红,不好意思的说:“

  王爷说笑了,王爷给了花开第二次生命,花开怎么不满意这个名字,王爷取什么都好。”

  花开想起因自己长得像女孩子,被卖到鲜楼,当一些性取向不同的男人的玩具,才要服侍第一个人,正是齐子罗,那时齐子罗比他大两岁,花开看到这样的男子,心中居然有些异样。

  那时齐子罗对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

  “你恨不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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