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不行,那便不行。”他道。
“下去,下去。”宇文柳儿揉了揉眉头,于是公孙冀文没有在说些什么,便出了御书房。
才走出门时,看到门口一个人,朝着他恭敬拱手道:
“公孙大人。”
他看了看这个人,颇有印象,才上任不久,便将缔国国中一家独大的富甲,给比了下去。
这人名叫袁绍,是韩思的亲戚。
“嗯。”公孙冀文应了句,便大步从他身边跨过。并未过多注意,倒是袁绍看了他很久。
一辆马车停在一破院面前,从上面踏下来一个带着纱笠女人和两个男人。
周围邻居听到动静纷纷出来看,嘴里不停说着什么。
还有人声儿大了些,他们听的虽不清楚,但是听懂了大半:
“这里面闹鬼。”
晓绪吓了一跳,凑近衿尤说道:“有鬼这杜家破院中有鬼”
衿尤抬眼望去。这院不同于别院坐北朝南,而且坐南朝北背对着太阳,自然阴气重。
不过看着破旧样子,看起来荒废了有两年了,难道杜婆婆和暖暖,早就逃出来了
她有些疑惑,便随意问身旁的百姓,可是还未走近,他们班便一哄而散。
这让衿尤更奇怪,看着各自都禁闭的房门,好像要避开什么阴晦的东西。
公孙冀文扫了一眼禁闭的门,说道:
“这个杜家大院我有些印象,不少人上奏提过,经常有夜路人经过这里,然后没了踪影,而且是有人亲自看到一群赶路的人,第一天进了这院门,第二天便消失的无影。我本不迷信,可是又因为上奏次数多了,我便注意到,前些日子才让人查,也没查出来个所以然来。”
“这么邪乎暖暖,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晓绪本在歇着,可是听到要去帮杜婆婆那个忙,于是便急切的想要跟着,现在却要打退堂鼓。
“那你去马车上等我们。”衿尤道。
“算了算了,一起。”
而后三人加上十几个护卫,进了这杜家破院。
才推开门,一阵阴风扑面而来,吓得晓绪直跳脚,
“别进了别进了鬼啊”
晓绪怕鬼神之说
经常看他早出晚归,晚上阴气那么重,他居然也怕鬼。
衿尤又安慰道:“去马车上吧。一会儿我们就过来了。”
许是公孙冀文嫌晓绪括躁,他有丝不耐,道:“所有随从跟我们一起进去,你确定自己一人在这个地方”
晓绪一扭头一看孤零零的马车,又是揪心。
“算了。”他道。
于是进了大院,本是大中午,却因为背着阳光,太过阴气。
所有人不禁觉得身上有些凉意,而且头皮不自觉的发麻。
突然身后门嘭一声被关了上,晓绪瞪大双眼道:
“我,我,我看到他自己关了门。”
衿尤无奈看了看院旁绰绰影子,道:“起风了。”
原来只是起风了。
晓绪神经渐渐松下,衿尤也往大堂走去。
杜婆婆说过,杜家破院中,挂在堂中央的那幅画,替她埋在院中坟旁,和她的老伴儿埋在一起。
衿尤环视了下周围,发现被未又隆起来的坟土,那又是为何
带着满满的不解,随从开了堂门,这倒没有什么,可是她踏进去,里面尘土铺地,而且什么东西都摆放的整齐:桌子,花瓶,挂件等等,就是没有那画儿。
“呜呜呜呜呜呜”
耳边传来哭声儿,从四面传来,众人心头一凉,难道真的有鬼。
晓绪吓得不在说话,躲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
突然衿尤后背一凉,扭头看向堂门,门又被嘭一声儿关上,公孙冀文立马朝身边道:
“撤”
倒还好,门能被顺利打开,可是才开出完人,又被嘭一声儿摔上,仿佛不欢迎他们的到来。
刚刚的心中还有余悸,衿尤按耐住要跳出来的心脏,这里还真让人心神不宁。
又看着没有阳光的地方,衿尤突然心中一酸,为何突然想哭看着晓绪也是这般样子,怎么心这难受
公孙冀文这次也不得不重视这个地方,他朝一旁人吩咐道:
“将这几年闹鬼的详细细节排查一下亲眼看到的邻居们,再将失踪的所有人报一下,傍晚给我。”
“是”
随从散开,立马往民宿中去。
衿尤同吓坏的晓绪,原路返回,而公孙冀文却在那处看着这闹鬼的宅子,不知心中想着什么。
走了一刻钟,面色阴沉的晓绪渐渐散开,
晓绪摸着胸口道:
“刚刚心头突然一怕,还很酸疼,不知为什么”
心头酸疼
衿尤也有这种感觉,实在难受的紧。不过她却道:
“可能是昨天落水吧,所以到了有些凉意的地方,才会心悸不断。”
说的也有道理,晓绪便又揉了揉,低头思索。
突然马车停了,外面人熙熙攘攘的,衿尤不解推开窗子,往外瞅。
因为杜家院和缔城大街比较近,却又归于小道中,于是面前排着一队人墙,街对头也是一队人墙。
像是在看热闹。
赶车人解释道:“前些日子缔城选拔花魁,这花魁正在游街。”
也是热闹,早就听过缔国允许妓院合法营销,一年一度选拔一个花魁,作为一个恶俗乐子。
而后选出来的,要在缔城大街上,游街示众以让人也瞻睹下花魁的容貌。
下面人叽叽喳喳讨论着,伸着头看那城头过来的一架,十六个赤膀男人,举着一个十步远的木台,上面仅仅一层薄纱遮盖重要部位,裸露出来的地方gong有致,正扶着一个琵琶,在上面翩翩起舞。
而街两边楼上撒下来的花瓣,打在女人身上,香气扑鼻。
女人手抓着一花瓣,手指轻轻从颈间划过,然后往下,然后犯了那个起伏中,轻轻放了进去。
而女人身上仅有一片薄纱,身上一览无余。
周围都是男人兴奋的声音,就连晓绪眼神都被勾了去,全然忘了刚刚怕鬼的一说。
而红妆脸上,不同于身体搔首弄姿的放荡,倒也有半点娇羞。
她垫着脚尖,在木台上抚琴跳舞,勾的一群男人垂涎。
身旁有媳妇的,嘭一下敲了自己相公的头,她相公还是不能缓过来神,仍在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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