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裹着被子的田田,刚出门的虎贤,小腹和双腿连中好几枪!
壮硕的身躯上鲜血刹那间喷涌汨汨而流,当即他身子一颤,一声闷哼双腿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肩上的田田也惊叫要摔倒在地上。
身受重伤的虎贤情急之下赶紧往地上倒去垫在田田的下边,结果身上压下一具躯体,挤压他的伤口疼得他睚眦欲裂,即便是他这般性格坚韧的人也是痛得忍不住喊出了声。
“说得不错嘛,要我是个女的也要跟你跑了。”
“只不过你~他妈跑我场子来偷我的钱,抢我的小姐,吓我的客人,你~他妈是不是活腻歪了啊?”
一群持枪的黑衣大汉簇拥着一个身上纹着狰狞纹身,戴着墨镜满脸凶煞,双目阴鸷的光头佬,面色极度阴沉地朝虎贤走了过来。
“放你妈的狗屁,那钱本来就是我的!老子给你当了两个月的看门狗几百块就把我打发走了,我只是回来拿回属于我自己的钱!”
倒在地上无力动弹的虎贤勃然大怒,朝他吐了一口浓痰恶狠狠地骂道。
“******,一条贱狗还敢给老子顶嘴!”
光头佬一脚踹开那裹着被子的小姐,抬腿跺在虎贤的脸上用力地碾着,碾得户虎贤面部扭曲全是黑乎乎的鞋印,面部更是火辣辣的剧痛。
“你这个杂~种畜~生,敢伸手到老子的口袋里拿钱,还他妈想拐走老子手下的小姐,惊扰了我尊贵的金主,害老子不知道损失了多少钱!老子真是想一枪崩了你这条猪狗不如的杂碎!”
面色狰狞恶狠狠怒骂着的徐波怒不可遏,抬手又是一枪打在了他的背上,砰然枪声中虎贤疼得凄厉惨叫起来。
“老板!老板求求你放过他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求求老板你放过他!”
被踹到一边身体剧痛裹着被子的田田哭着喊着痛哭流涕地爬过来,抱住怒极徐波的腿求他放过虎贤。
“你这个贱婊~子给老子滚一边去,哪有你这婊~子说话的份!”
徐波不耐烦地直接一脚踹开,田田一声惨叫身子轱辘轱辘滚去撞到了墙上,磕破了脑袋,血一下就渗了出来,趴在地上瞬间就昏了过去。
“我草你妈的,你他妈敢打她老子跟你拼了!”
虎贤看到田田被打成这样,愤怒地浑身血液都逆流,面色赤红地强忍剧痛爬起来要跟徐波拼命。
“草泥麻痹的什么玩意,你他妈欠打是不?”
徐波直接一巴掌把身受重伤无比虚弱的虎贤给扇到一边,冲过去抬脚举起枪托就是乱踹乱砸下去,虎贤瞬间被打得满头是血。
“徐老板,今天的服务我非常不满意,什么鬼安保,我真的对你们这里非常非常地失望!”
之前跟田田在一个房间的那客人穿好了衣服,满脸怒色地冲出来,面色阴沉至极地对徐波冷冷道,旋即一抖衣领便要离开。
“付老板,对不起对不起!今天这真是个意外,惊扰到贵客真的万分抱歉!”
“这次我们免费,下次我们也免费,请你真的原谅我们这次过错才好!”
徐波见到这个客人一脸怒气立马时候堆起了笑脸上前点头哈腰地道着歉。
可事已至此怎么道歉都已经弥补不了在客人心中留下的深深阴影,板着脸一语不发怒气冲冲地走了。
徐波更怒,怒得恨不得当场毙了这个让自己失去一个大客户的虎贤。
“给老子打!打完之后拖到地下室一刀一刀给老子凌迟割肉,然后喊老子的宝贝藏獒们一口口咬死他!”
徐波大手一挥怒喝道,后面的一群大汉纷纷上前对倒在地上无力动弹的虎贤使出吃奶劲地拳打脚踢起来。
“这个杂种玩意。”
气得不行的徐波掏出根烟点上塞嘴里平复自己的怒火。
可这时耳边突然飘来一个冷淡的声音。
“居然敢打我的学生,你不知道我的学生只能由我来教训么?”
“嗯!谁!”
徐波一惊,回头望去。
只见一个面无表情相貌普通略显瘦弱的年轻人慢慢朝他走来。
“你他妈谁啊?赶紧滚,不然连你一块揍!”
徐波不耐烦地挥斥骂道。
只见话音刚落,他眼前一花,迎面就是个满手老茧带着呼啸劲风凌厉至极的大耳刮子抽来!
“啪!”
一个清脆响亮得令人心里发颤的巨响巴掌声传出。
只见他整个人像是风筝般被一巴掌给抽得倒飞而起,惨嚎之中好几颗溅血的断牙飙出口腔飞在空中,然后狠狠地砸向他那群正在痛殴虎贤的手下。
“砰!”
那群猝不及防的手下被他们老大给砸得七零八落哀嚎一片。
“******是谁!谁敢动我们老大!”
那群手下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一个个赶紧掏出枪咔咔咔上保险往后看去。
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虎贤艰难地睁开那淌血红肿的眼睛,模模糊糊间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绝望的心瞬间就颤抖了,从没哭过的他眼泪哗啦啦就流了出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却依旧微弱地从嗓子里面憋出了两个字:
“老师!”
林寒看着浑身是血被打得几乎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虎贤,眼中闪过不忍与愤怒。
毕竟自己没有他那么熟悉地形,被一群保安纠缠,花了一番功夫解决他们。
但没想到迟来了一会虎贤便落得了这种下场。
他的拳头渐渐捏紧了,骨头咔咔作响。
“裤咔枪打死他!”
门牙都被打断,说话漏风的徐波满脸是血地指着林寒怒吼道。
但他那群手下还没来得及开枪,林寒身影如一道残影般掠来,钢拳暴戾,铁腿凶狠,狂暴无匹地在这群黑衣大汉中如暴龙般肆虐!
“虎贤,好好学学老师是如何打人的。”
一拳将一人的左胸口砸得粉碎凹陷进去一大块的林寒拳脚如风地淡淡道。
话音刚落,一记腿鞭抽在一人的脑袋上,那人的脑袋居然是诡异地转了个九十度,差点没把他旁边那人给吓死。
拳拳到肉的沉闷响声与凄厉惨嚎齐飞,腿腿抽实的破空炸响与痛苦呻吟共舞。
血水在这里飞溅,血肉在这里抛洒,空气中弥漫着无比浓郁的血腥。
虎贤瘫在墙边上,怔怔地看着在漫天抛溅的血水血肉中那凌厉凶狠残忍至极的潇洒身影。
他呜咽着嘴角,双眼早已模糊,嗡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喉咙中憋着压抑至极的哭声,眼泪吧嗒吧嗒地全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