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虎贤这个点不再教室呆着到来这来干嘛?”
林寒有些狐疑地嘀咕开了。
他转念想了想这个小巷子的另一边,好像是一个私人制比较私密叫红楼的休闲会所。
但这年头,什么休闲会所不都是挂羊头卖狗肉,林寒还不知道这就是一规模比较大,高档些私密些的淫窝?
“这家伙大白天的跑妓院来干嘛?****?这家伙手断了不先去治手,先特么的去****?”
林寒越想越特么无语,心中觉得很不对劲。
转了转眼珠后,抬脚跟了上去——
用从班上刺客白云飞手里学到的开锁技巧,从无人守备的后门偷溜进红楼的虎贤,蹑手蹑脚熟练地利用各种障碍物躲过在每个点放哨的保安。
毕竟对这里很熟悉,块头虽大但身子轻巧地在庭院中快速穿梭,溜进了楼栋里面。
“这个点正是生意最好,警惕最松的时候,最方便我下手了。”
虎贤轻手轻脚地爬楼道,径直上了七楼。
拉住消防通道木门的门栓,伴着细微吱吱声慢慢打开,虎贤像个职业盗贼似的探头探脑往外边的楼道看过去。
“呼,还好没人。”
他松了一大口气,赶紧出来慢慢地关上消防门,往空无一人的光滑楼道跑去,抬起头一间房一间房察看起上面的门牌号。
“总经理办公室,这肯定就是徐波那王八蛋的办公室!”
看到这个门牌号,虎贤目中露出恨意,再次掏出铁丝捅进锁眼里,侧耳听着门锁里的咔擦声专注地开着锁。
“特么的白云飞那小子开锁跟玩似的,老子开个锁咋就这么难呢?”
虎贤一边开锁一边不满地嘀咕着,心里愈发地焦急,待会要是保安们上来了可就糟了。
终于!
“咔擦!”
锁上的防盗门被他打开了。
虎贤双目中冒出惊喜之色,赶紧推门而进。
刚进这办公室,差点没被里面的金碧辉煌,珠光宝气给闪瞎了眼。
“我滴妈诶,这****的真她妈有钱!这么有钱你他妈还黑老子工钱,真你娘的是个畜生!”
虎贤进去后看到这无比奢华的装饰恨恨地怒骂着,然后开始翻箱倒柜地开始找起钱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他就在办公桌里的抽屉看到了一扎扎码得整整齐齐红灿灿的钞票!
“偶滴神诶,这么多钱!特么起码得有百把万吧!”
虎贤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多钱,眼睛都快花了,激动得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不行,校长告诫过我们只能拿我们应得的东西,不是自己的千万不能拿。”
正脑子发热双目中闪烁着贪婪的虎贤忽然想起了司徒墨平日里的严厉告诫,像是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般,刹那间就清醒了过来。
“我就把你黑我的工钱拿回来给我买药治手就行了,多的我不拿。”
虎贤深吸了口气,在成捆成捆的钞票中抽了二十几张出来,一张一张数着,确实跟自己工钱一分不差后心满意足地塞进了兜里。
拿完钱的虎贤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探头出去发现外面没人,然后又悄悄地溜了出来,轻轻地带上了门。
本来他想直接往左边走就消防通道原路返回,但突然间心里头又浮现了一抹倩影。
他脚步忽然间有些沉重起来。
在原地犹豫踌躇了许久后,虎贤深呼了口气,心中有了决断。
“干脆,自己来个大的,趁他们不注意,直接把她带走吧,不然自己这辈子恐怕也安不下心来。”
他转身。
坚定地往右边通往客人房间的楼道走去。
每层楼只有一个保安监守,只要自己快点把那家伙打昏,找到田田所在的房间把她直接带走就好了。
虎贤在楼道的拐角处等着,仔细地听着巡逻保安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就是现在!”
陡然间他的眼神一凛,猛地蹿出,挥手就是一拳!
刚转过弯的巡逻保安,连袭击他的人都没看清就眼睛一黑晕乎乎地倒地了。
“自己要快点找到田田的房间,不然他们很快就要发现了!”
“田田的声音很特别,自己可以听出来的!”
虎贤有些着急地想。
他开始一间房一间房隔着门听着里面客人和小姐的叫床娇喘声。
听到和田田声音像的他就直接一脚踹门而去,吓得里面的客人和小姐哇哇大叫,扯起被子赶紧盖住自己的身子。
虎贤踹了好几间房都不是田田。
心中焦急万分,知道一大群保安肯定马上就要赶上来的虎贤急中生智,忽然灵光一动!
“对了,自己第一次和田田做的时候,是在520房,因为她说她喜欢这个数字。”
“大多点她的客人也是顺从她的意思点这个房间,田田肯定是在520房间里面。”
想到这里的虎贤赶紧冲向520房间,连里面声音都没听直接猛地一脚踹开!
“啊!”
正在里面卖力干活,使得大床一震一震的俩人瞬间尖叫起来!
“田田!”
虎贤看到那个小姐的容貌之时惊喜地叫了出来,但同时却有有些心如刀绞般的痛苦难受。
“虎贤!”
那个光溜着身子的妙龄小姐看到破门而入的人时,有些难以置信地惊叫出声。
而那浑身肥膘一堆白花花肥肉的嫖客又惊又怒。
“田田,穿上衣服,快!我带你走!”
他顾不上内心的纠结痛苦,把被子裹在她的身上便往门外冲。
“你干什么!你疯了!徐老板会杀了你的!”
田田被面目赤红的虎贤疯狂举动给吓傻了,剧烈挣扎着尖叫道。
“杀了我也要带你走,我爱你,我不能看着你的生命白白折腾在这个地狱里!”
“我要带你走,我会养你一辈子!”
扛着她的虎贤咬着牙,语气中是斩钉截铁般的坚定。
那是种虽然万人吾往矣的坚决果断。
“虎贤!”
田田一颗冰冷的心瞬间被这番话给温得滚烫,眼泪哗啦啦就流下来了,万分感动地盯着他坚毅而棱角分明的侧脸抽泣着。
但突然,枪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