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半路杀出开车女,
打得淫棍猪样嚎。
疤癞一气挥尖刀,
开车女子命难保。
梅城恶棍淫贼刘武刘疤癞,他本想手拿尖刀劫持小舞女薛娇回到烟店里逍遥快活。哪知,半路里杀出来了一个开车女子。开车女子看到刘武刘疤癞口出不逊,便打了刘武刘疤癞一记重重的耳光。好嘛,这记耳光,不仅把刘武刘疤癞打得两眼直冒金星,还把刘武刘疤癞的后槽牙打掉了两颗。
刘武刘疤癞被打之后是恼羞成怒,他也顾不得刚刚劫持到手的小舞女薛娇了。刘武刘疤癞把怀里的小舞女薛娇往一边一推,然后,他便挥舞起手中的牛耳尖刀向那个开车女子恶狠狠地刺去。
就见那把明晃晃冷森森的牛耳尖刀,直奔开车女子的前胸。小舞女薛娇在一旁看了,吓得“妈呀”一声闭上了眼睛。薛娇则以为,那个开车女子是必死无疑。
再看那个开车女子,却是是稳稳当当地站在那里,面对着刘武刘疤癞杀猪般的嚎叫还有那把刺来的明晃晃的尖刀,开车女子似乎是并没有害怕,甚至是没有一丝的惊慌。
眼瞧着,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就要刺到开车女子的前胸之上。就在这万分惊悚的一刹那间,就在薛娇闭上眼睛以为开车女子必死无疑的一瞬间,开车女子的身子突然鬼魅般往后一飘,那把眀晃晃的牛耳尖刀竟然匪夷所思地走空了。
刘武刘疤癞万万没想到,他刺出的一刀居然没能刺中那个开车女子。刘武刘疤癞的心里好生纳闷,暗叫道:“真是邪了门了,是我的眼睛不好使了,还是我这一刀刺偏了?”刘武刘疤癞也顾不及多想,他挥舞起手中的牛耳尖刀,又一次恶狠狠地刺向了那个开车女子。
开车女子的身子忽地又是往后一飘,刘武刘疤癞刺出的第二刀也走空了。
再看那个开车女子,依然是稳稳地站在那里,依旧是面不改色目无惊慌,而且,她似乎还在用一种蔑视的目光望着刘武刘疤癞,她的嘴角处似乎是还掠过了一丝轻蔑的冷笑,看来,她似乎,并没有把面前的手拿利刃的刘武刘疤癞放在眼里。
刘武刘疤癞一连两刀都没能刺到开车女子,他是越加不解。刘武刘疤癞暗自思忖:妈的,真是怪哉?我刘武刘疤癞怎么这么笨,连一个臭娘们儿都刺不到?我呀,这回给她来一个连环刀,看她如何躲法。刘武刘疤癞心里这样想着,他继续朝着那个开车女子杀猪般嚎叫道:“好哇,你这个臭女人,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刘武刘疤癞一边嚎叫着,一边挥舞着牛耳尖刀向那个开车女子连连刺去。刘武刘疤癞一口气向着那个开车女子刺出了七八刀,刘武刘疤癞此时的心里,恨不得一下子就给那个开车女子来一个开膛挖心,然后,再将那个开车女子乱刀分尸以解心头之恨。
再看那个开车女子,面对着刘武刘疤癞接连不断的进攻,则是连连飘身后退。刘武刘疤癞虽然冲着那个开车女子使出了一连串的连环刀,可是,刘武刘疤癞还是没能碰到那个开车女子的半根毫毛。
其实,刘武刘疤癞还不知道,开车女子连连后退并不是惧怕于他。
开车女子之所以连连后退,那是因为,开车女子看到,她和刘武刘疤癞方才站的那个地方,旁边还站着一个小舞女薛娇,再有,开车女子还看到,自己的豪车就停在她和刘武刘疤癞身旁不远处。开车女子害怕在那个地方动起手来,会伤及到小舞女薛娇,还有她自己的那辆豪车。故此,开车女子才有意连连后退,把刘武刘疤癞引到了身后几米远的一片空地之上。
刘武刘疤癞却不知深浅不知其中的利害,他还一个劲地挥舞着手中的牛耳尖刀去追杀那个开车女子,非要将那个开车女子置于死地。恰在这时,刘武刘疤癞又一刀刺向了那个开车女子。这次,开车女子并没有后退,她只是将身子一矮,便躲过了刘武刘疤癞刺来的刀锋,几乎是与此同时,开车女子使出了一招秋风落叶腿,这一招,也叫反式扫堂腿,开车女子踢出的这一腿,正好扫在了刘武刘疤癞的小腿肚子上。
再看刘武刘疤癞,胖大的身子竟让开车女子的这一腿扫得横了起来离地能有一米多高,随即,刘武刘疤癞胖大的身子又从半空中“噗通”一声摔落到了地上,摔得刘武刘疤癞“哏喽”了一声,好玄没把刘武刘疤癞的那个大肚囊摔冒了泡,刘武刘疤癞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也摔得“当啷啷”滚落到一边去了。
开车女子收住招式,面色冷峻地站在那里看着地上躺着的刘武刘疤癞。
刘武刘疤癞趴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刘武刘疤癞站在那里,瞪着两只眼睛上下打量着开车女子,心里暗自思忖:妈的,看来,方才我小瞧这个臭娘们儿,没想到,她竟然会武功?今天真是晦气,让她搅了我的美事。
开车女子看到,刘武刘疤癞站起身来后,瞪着两只眼睛望着她。开车女子便抬起一只手,用一个食指冲着刘武刘疤癞轻轻勾动着,那意思是说,你小子要是不服,有种你就再过来啊。
刘武刘疤癞在凤凰楼舞厅一带,属于当地的一霸。平日里,刘武刘疤癞在凤凰楼舞厅附近,是抢男霸女欺行霸市无恶不作。刘武刘疤癞为了自己能够成为当地真正的一霸,数年前,他曾经到过苍山,拜苍山派的掌门铁臂苍鹰叶飞龙为师,学过二年多的拳脚。刘武刘疤癞回到梅城后,在凤凰楼舞厅一带自称是十门拳王,最近一二年来,刘武刘疤癞在凤凰楼舞厅一带,还真就没遇到过敌手。
刘武刘疤癞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他这个十门拳王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让一个娘们儿随便一脚就把他踢翻在地。按说,刘武刘疤癞方才已经领略到了开车女子武功的厉害。那么,刘武刘疤癞要真是光棍儿,那就不要再吃眼前亏,他或是趴在地上装熊,或是站起身来一走了之。那样的话,开车女子也许就会就此收手,不再跟刘武刘疤癞缠斗了。
可是,刘武刘疤癞还是有点不甘心就这样挨打。特别是,刘武刘疤癞看到,那个开车女子还用一个手指轻蔑地挑逗他。刘武刘疤癞复仇的怒火,腾的一下又燃烧了起来。刘武刘疤癞纵身一跃,一招饿虎扑食猛地扑向了那个开车女子。刘武刘疤癞想利用自己胖大的身子一下子把那个开车女子扑倒,然后,再把那个开车女子撕成碎片,以解心头之恨。
眼瞧着,刘武刘疤癞的胖大的身子就要扑到了那个开车女子的身上。可是,开车女子一个侧身漂移,便躲开了刘武刘疤癞的凶猛一扑。
刘武刘疤癞一招扑空,身子随即踉踉跄跄向前冲去。开车女子躲过刘武刘疤癞的一扑之后,顺势又在刘武刘疤癞的后屁股蛋儿上狠踹了一脚。刘武刘疤癞一招扑空本来就身子踉跄,后屁股挨了开车女子一脚之后,他更是站立不稳,随即一个嘴啃泥便趴卧在了地上。
开车女子依然面色冷峻地站在那里,不屑地看着趴卧在地上的刘武刘疤癞。
刘武刘疤癞又从地上爬起,站在那里望着开车女子暗自思想:妈的,这个臭娘们儿是谁呢?我在梅城黑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没看到过这个女子呢?她的身法怎么这么快?方才,我明明就要扑到了她,她竟然是鬼魅般的躲开了。——即便是,我老师铁臂苍龙,也不见得有她的身法快啊?
开车女子看到刘武刘疤癞从地上爬起,又用一根手指轻轻地点指着刘武刘疤癞,那意思是说,你小子不服再过来啊。
刘武刘疤癞还真就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他一个前冲又扑到了开车女子的面前,随即,刘武刘疤癞挥起右手,一记通天炮狠狠地打向了开车女子的面门,刘武刘疤癞恨不得,一拳就将中年女子的脑袋打开花,然后,再将中年女子的身子踏成肉饼,以报受辱之仇。
开车女子只是将头一歪,便躲过了刘武刘疤癞打来的一拳,随即,开车女子一个侧身飘移便来在了刘武刘疤癞的身后,开车女子一探右手抓住了刘武刘疤癞后腰的腰带,几乎是与此同时,开车女子的左手也已经抓住了刘武刘疤癞脖项,随即,开车女子便使出了一招“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就见开车女子双手一用力,竟然将一个二百来斤大坨的刘武刘疤癞硬是从地上生生拔起,然后,便将刘武刘疤癞那胖大的身子举到了半空中。
“放开我,你这个臭娘们儿。”刘武刘疤癞在半空中手刨脚蹬地嚎叫着,“你这个臭娘们儿,赶快把我放下来。臭娘们儿,你可知道,我是此地一霸,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放了我。如若不然,我以后抓到你,非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然后,再把你点了天灯……”刘武刘疤癞的身子已经被举到了半空中,他还在不服不忿地嚎叫着。
开车女子似乎并没有理会,半空中刘武刘疤癞杀猪般的嚎叫。开车女子举着刘武刘疤癞的身子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她便将刘武刘疤癞抛了出去,就见刘武刘疤赖像一个大肉坨子似的“噗通”一下落在了地上,把刘武刘疤癞摔得好悬没冒了泡,这还是多亏了刘武刘疤癞有点功夫在身,要是换一个平常人,这一下非摔零碎了不可。
刘武刘疤癞连着几次出手攻击开车女子都没能得逞,反倒让开车女子连连打翻在地。刘武刘疤癞气得趴在地上冲着开车女子破口大骂,他是什么难听骂什么,就连妈妈奶奶一起骂,刘武刘疤癞一边骂着,一边爬将着去抓先前落在地上的那把牛耳尖刀,他还想抓过牛耳尖刀去跟开车女子玩命。
开车女子站在那里连挑了几下柳眉,看得出,她对刘武刘疤癞的怒骂是十分反感。开车女子忽地银牙一咬,抬起腿来照着刘武刘疤赖的腰部狠狠地踹了一脚,这一脚还有一个名,叫“扁踹卧牛脚”,这一脚正好踹在了刘武刘疤癞的软肋之上,耳轮中就听“嘎巴、嘎巴”了几声,也不知刘武刘疤癞的肋骨,被这一招扁踹卧牛脚踹折了几根,只听刘武刘疤癞惨叫了一声,再看刘武刘疤癞,胖大的身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扑哧”一下瘫软在了地上,随即,刘武刘疤癞的脑袋一歪,他竟然背过气去了。
开车女子看到刘武刘疤癞趴在地上,也不叫了也不动了。她这才飞身回到了自己的轿车旁。开车女子伸手打开了车门,一把将吓得呆若木鸡的小舞女薛娇推进了轿车里,随即,开车女子开着轿车飞驰而去。
也不知,刘武刘疤癞是死是活?也不知,那个神秘的开车女子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