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城内有个刘疤癞,
看上舞女小薛娇,
拔出刀来想劫持,
吓得舞女体筛糠。
刘武刘疤癞顿时是淫心荡漾,他像一只饿狼一样尾随在了小舞女薛娇的身后......
刘武刘疤癞看的没错,那个从烟店门前走过的小靓妹,正是凤凰楼舞厅里新来的小舞女薛娇。薛娇今天白天出来办事,正好从刘武刘疤癞的烟店门前路过,恰巧,让刘武刘疤癞看了个正着。
刘武刘疤癞瞪着两只饿狼似的眼睛,悄悄地跟在了小舞女薛娇的身后,他在寻找着擒获小舞女薛娇的最佳时机。
小舞女薛娇往前走着走着突然一转身,进到了一个小巷里。
刘武刘疤癞看到那个小巷里十分僻静,觉得时机已到。于是,刘武刘疤癞几个急蹬步便跑到了小舞女薛娇的前面。
刘武刘疤癞猛地一转身,便挡住了小舞女薛娇的去路。刘武刘疤癞瞪圆了两只眼睛,痴迷地望着小舞女薛娇那娇嫩的脸蛋儿,淫笑着说道:“嘻,这不是凤凰楼舞厅里新来的那个小舞女薛娇吗?嘻,我说小舞女,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到哪儿去接客啊?”
薛娇一惊,吓得连退了几步。薛娇定睛仔细观瞧,这才认出,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正是常去凤凰楼舞厅里泡妞的那个刘武刘疤癞。薛娇虽然十分厌恶面前站着的这个丑八怪。但是,薛娇还是强作出笑脸,说道:“啊,是刘叔呀。——刘叔,我现在有急事要办。改日,改日咱们凤凰楼舞厅见面时再聊。”薛娇说着,就想夺路而逃。
刘武刘疤癞哪里轻易就肯放薛娇走去,他大手一伸,便抓住了薛娇的一只胳膊。随即,刘武刘疤癞顺势就将薛娇的整个身子揽入到了自己的怀中。刘武刘疤癞龇着两颗黄焦焦的大板牙,嘴里流着口水,眼睛里闪着淫光,紧盯着小舞女薛娇那张白嫩的小脸蛋儿,戏笑道:“嘻,你管我叫啥?叫刘叔?嘻,我有那么老吗?嘻,我说小舞女,你应该管我叫刘哥才对啊。”刘武刘疤癞说着,撅起鲇鱼嘴,就要去亲薛娇那白嫩的脸蛋儿。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大流氓,大坏蛋!……”薛娇一边拼命地挣扎,一边用力地尖叫着。
“妈的,你好不识抬举。”刘武刘疤癞一边骂着,一边嗖的一下从腰里抽出来了一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刘武刘疤癞将那把明晃晃的牛耳尖刀横在了薛娇的脖项之上,继续叫骂道:“妈的,别动!——你这个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的小骚货,前些时日,我在凤凰楼舞厅里多次约你,可你就是不给我面子,弄得我在我的哥们儿面前丢尽了颜面。——妈的,谁是大流氓大坏蛋?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少女,你这个小骚货,不就是一个公共的马子吗?怎么,别人能骑,我刘武刘疤癞就不能骑?今天,咱俩能在此相遇,那就是咱俩的缘分。小舞女,今天,你若是顺从了我,我会给你双倍的酬劳。你若是再驳我的面子,你来看,我就在你这又白又嫩的脸蛋儿上划上几刀,让你这个小美人也变成一个丑八怪。那样的话,咱俩可就联相了。嘻嘻,那以后,我叫刘疤癞,你叫薛疤癞,咱俩可就是一对般配的夫妻了。”
刘武刘疤癞说着,真的就将那把冰凉梆硬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紧紧地贴在了小舞女薛娇的那张白嫩的脸蛋儿之上。
薛娇不过是一个刚刚出来混事的小女孩,她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式。薛娇以为,刘武刘疤癞真的要用刀划她的脸蛋儿,顿时是吓得面如土色体似筛糠。薛娇在刘武刘疤癞手中尖刀的威胁下,她不敢乱动了,也不敢叫了。此时的小舞女薛娇,就像是刘武刘疤癞怀里的一只小羔羊,任凭着刘疤癞随意把玩和戏弄。
刘武刘疤癞见到自己的牛耳尖刀已经把小舞女薛娇震慑住了,心中是十分的得意。刘武刘疤癞裹挟着小舞女薛娇,就想把小舞女薛娇劫持到自家的烟店里去逍遥快活。
可就在这时,小巷里飞一般的驶来了一辆黑色轿车,就见那辆黑色轿车的车身崭新华美,车身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刺眼的光泽,一看就知道那是一辆豪华轿车。
那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开到刘武刘疤癞和小舞女薛娇的身旁时,竟“吱”的一声停了下来。开黑色豪华轿车的是一个女子,就见那女子能有四十出头的年纪,白净的面膛,两道柳眉一双杏眼,多少有点鹰钩的鼻子,红润的嘴唇,女子虽然已是徐娘半老,但却是丰润飘逸,看那女子的穿着也是十分华丽。那女子忽地放下车窗,冲着外面的刘武刘疤癞喊喝道:“喂!你在干什么哪?”
刘武刘疤癞先是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在身旁停了下来,而后又听到轿车里有人冲他喊喝,刘武刘疤癞着实吓了一跳。刘武刘疤癞急忙定睛往轿车的里面观瞧,却看到,轿车的里面只是坐着一个开车的娘们儿,刘武刘疤癞的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刘武刘疤癞瞪圆了两只豆包眼,冲着轿车里面的那个开车女子,怒骂道:“妈的,臭娘们儿,你他妈瞎喊叫什么?我跟我老婆在这里打情骂俏,你管得着吗?”
开车女子看到刘武刘疤癞口出不逊,面色一沉,又冲着刘武刘疤癞,说道:“你这个人好不晓事,你和你老婆在这里打情骂俏也好,还是在这里玩游戏也好,我只是停下车子关心关心你们,你怎么说话口吐脏字呢?”
刘武刘疤癞又冲着那个开车女子,怒骂道:“妈的,谁让你在这里多管闲事了。滚!快他妈的滚!你要是再他妈的不滚,我还要骂你的八辈祖宗呢,骂你是一个骚货……”刘武刘疤癞冲着那个开车女子,喋喋不休地怒骂着。
开车女子挑了挑柳眉,又冲着刘武刘疤癞,说道:“看来,你这个人,是一个缺爹少娘的货,平日里没人管教。那我今天,就来管教管教你。”
开车女子说着,推开车门下了车。刘武刘疤癞还没看清楚,开车女子是怎样来到的他面前。开车女子已经抬起手来,给了刘武刘疤癞一记响亮的耳光。好嘛,这记耳光那可真叫个响,真叫个脆,比过年时放的单响炮一点也不逊色。
再看刘武刘疤癞,让开车女子打了一记耳光之后,他是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而且是冒完了金星冒银星,冒完了银星冒彩星。随即,刘武刘疤癞就觉得腮帮子处是疼痛难忍。刘武刘疤癞用手一摸,发现嘴角处已经流出血来,刘武刘疤癞张嘴一吐,好嘛,竟然从嘴里吐出来了两颗后槽牙。可见,开车女子的这一记耳光,力道有多大。
刘武刘疤癞低着头,仔细瞧了瞧手里的那两颗后槽牙,他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开车女子。刘武刘疤癞可不干了,他也顾不得刚刚擒获到手的小舞女薛娇了。刘武刘疤癞冲着那个开车女子杀猪般的嚎叫着:“好啊,你敢打我。看来,你是不想活了……”刘武刘疤癞一边杀猪般的嚎叫着,一边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牛耳尖刀,向那个开车女子的胸部恶狠狠地刺去。
就见那把牛耳尖刀,闪着寒光直奔了那个中年女子的前胸。小舞女薛娇在一旁看了,吓得“妈呀”一声闭上了眼睛。薛娇暗自心想:坏了,那个开车女子是必死无疑。薛娇正在胡乱猜想,耳轮中就听有人“哎呦”了一声,紧接着又听到有人“噗通”翻身栽倒......
小舞女薛娇睁开眼睛观看时,是吓得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