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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群魔乱舞

三界之城市猎人 淼淼君 4510 2022-11-09 01:22

  噗通一声,原本在那里瞪着鸣蟀的青蝗伯爵跪了下来,头碰在地上砰砰作响。

  “爵爷,鸣蟀什么脾性爵爷最是清楚,还请爵爷不要和他计较。”老爷子紧张地说道。

  “不敢,在鸣蟀眼里,爵爷是唯一一个以假当真来演这出戏的,其他人……”鸣蟀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廖不言,“便只是以假乱真了。”

  “呵呵呵,我还真有点不明白了,你且说说看,本爵怎么就是以假当真,又是什么叫做以假乱真了?你说明白了,本爵不与你计较,倘若今天你说不明白,就不要怪本爵对你不客气了。”蝴蝶公爵微微一笑,饶有兴味地看向鸣蟀,对青蝗伯爵所说充耳不闻。

  “不敢,鸣蟀今天既然撒了酒疯,这条命就交给了爵爷,是杀是剐,全看爵爷的心情,爵爷,你上一次与五境以上大能动手,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一次,火、冰两位亲王那些手下暂且不说,对付两位亲王,只有爵爷亲自出手,鸣蟀没有胡说吧?”鸣蟀说着话看向蝴蝶公爵。

  “那是自然,本爵还没有叫手下送死的习惯。”蝴蝶理所当然地回答了一声。

  “三十六年前,火、冰两位亲王在野狐狱反叛,那个时候,整个野狐狱人心惶惶,心向爵爷的,无不盼着爵爷立刻挥师平叛,可是爵爷却开启了这个誓师宴,一吃就是三十六年,爵爷您以为,与三十六年前相比,平叛是容易了还是困难了?”鸣蟀接着问道。

  “这个……得两说,虽然困难是困难了一些,但本爵现在有权杖在手,实力与三十六年前可也不能同日而语。”蝴蝶公爵皱了皱眉头,左手轻轻晃动了一下权杖。

  “权杖也罢,后来的这位郑方也罢,我以为爵爷都是在找理由,通过这誓师宴一直在寻找着不去讨伐的理由!”鸣蟀话声朗朗,大厅一应听众全都皱起了眉头。

  “爵爷依旧手握往生狱,所产魂晶冥界哪个大能不当作至宝,这大半个往生狱都是爵爷的私家园林,爵爷过得这般开心,野狐狱,那是鬼也不愿多呆的地方,去打生打死的,哪里是爵爷想要的,爵爷只愿这样,日日酒宴,哪怕开到洪荒。”鸣蟀直视蝴蝶公爵。

  “所以鸣蟀说爵爷以假当真,开誓师宴是假,拖延甚至不去讨伐才是真!”

  “胡说!开启誓师宴,等待权杖及客人到来,那是廖先生的建议,本爵为了讨个彩头,同意了廖先生的建议,以本爵内心来说,恨不得立刻赶赴野狐狱,手刃了那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蝴蝶公爵脸色数变,突然开口喝住鸣蟀。

  “所以鸣蟀才敢大胆说爵爷在演戏呢,至于廖先生……”鸣蟀冷冷一笑,再次看了一眼一直保持着微笑的廖不言。“这位廖先生投靠爵爷便动机不纯,明明知道爵爷对讨伐举棋不定,却偏偏投爵爷所好,如今,两个条件齐备,爵爷再无理由拖延,这次讨伐势必成行,但时也势也,全都已经变化,此去是福是祸,孰难预料,恐怕廖先生才真正是在演一场大戏吧。”

  “鸣蟀,我知道你一直看爵爷对我信任有加,心怀嫉恨,不过话可不能乱说。去不去讨伐,自有爵爷明断,无论去还是不去,我们这些手下,又有谁会多上一句嘴?我还真不明白,爵爷怎么就为势所迫了?再者说,爵爷掌四条大道在手,火、冰两个亲王不过是分别各掌两条大道,爵爷以一敌二都胜券在握,你又凭什么说祸福难料?”

  一直在那里微笑看戏的廖不言终于坐不住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站起身来,先是看着鸣蟀,最后一句话却是看向了蝴蝶。

  “爵爷,鸣蟀在讨伐之前公然大闹誓师宴,胆敢怀疑爵爷神威,请爵爷立刻把他斩了祭旗,此次讨伐定能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爵爷,千万不可啊,您也听得鸣蟀所言,句句忠心,他就这么个倔脾气,廖先生,上阵打仗,哪里敢说什么胜券在握,你的本事,比爵爷并不弱上半点,倘若真是为爵爷分忧解难,就该为爵爷上阵杀敌,让爵爷留守往生狱。”青蝗伯爵听廖不言说得杀气腾腾,急得赶紧再次扣起头来,为鸣蟀分说。

  “廖不言,是非黑白你心里自有明账,我且问你,三十六年的誓师宴,你一共离席三十六次,整个大厅只有你离席最多,你可别告诉我,你离席都是去茅厕了。”鸣蟀听得廖不言所说,脸色半点也没变化,戟指廖不言。

  “笑话,我离席自有要事,这位郑方在魂飏城大闹,便是我去解决的,这件事青蝗也知道,你算什么东西?也要我一桩桩一件件的与你说个明白。”廖不言的脸色也变了。

  “我管你廖不言去做的什么要事,我只想告诉爵爷,在你犹犹豫豫,借着誓师宴拖延时间的时候,有人可抓紧的很,三十六年一点也没闲着,这就是以假乱真!吃这誓师宴是假,拖延时间意图变乱,背后暗算爵爷才是真!”

  “还有你们这帮酒肉之徒,你们吃爵爷的,喝爵爷的,除了吹牛拍马,就没有一句真话,反正爵爷没了,再找一位投靠就是,讨伐不讨伐,关你们鸟事?你们特么才是一群最高明的戏子,劳资看这戏都要看吐了!”

  鸣蟀拉起仇恨来一点也不含糊,一句话把整个大厅的全得罪了。

  “爵爷,我这三十六年离席三十六次,可是次次都有证明,所做的事干干净净,爵爷你要不相信,我愿意当堂对质……”廖不言看向蝴蝶公爵急急辩解。

  “廖先生不用多说,本爵信得过你,鸣蟀你这只疯狗……”蝴蝶公爵举起一只手拦住急于自证清白的廖不言,转头看向鸣蟀,正要说话,却听大厅里又传来一声厉吼。

  “姓廖的,你特么放屁!劳资催爵爷去讨伐催了多少次了?刚才还催了一次,狗日的鼠目朗,你赶紧替我算算,每次我一说,你就和我扯东扯西,特么的,我看你八成就是廖不言的奸细!”顶着个虎头的咪咪统领晃悠个大脑袋,恍然大悟般伸手去扯前面鼠目朗的后脖领。

  “咪咪子爵,你脑子坏掉啦,什么奸细不奸细的!”那鼠目朗手脚倒是灵便得紧,嘴里骂着身子向前一蹿便逃过了咪咪统领的拉扯,却把横几碰倒了几个,酒水、菜汤撒了一地,大厅里的纸片笔尾人呼啦一下全涌了过去。

  “爵爷啊,多食对你最是忠心,鸣蟀诋毁多食,多食只有一死才能让你看明白多食啊!”那猪头多食统领也跟着叫将起来,作势挥起巴掌要击打自己的脑壳,却不料周围没一个上前拦阻的,他看了看左右,悻悻地放下了手。“脑袋太大,够不着,回头出去找把刀来抹脖子。”

  “都特么给我消停点!鸣蟀说你们是戏子,特么的你们还真演上了?不知道要脸是不是?”蝴蝶公爵勃然大怒,大能威势猛地充斥整间大厅,所有手下齐齐噤若寒蝉般闭了口,惊恐地看向他。

  “爵爷,鸣蟀所说虽然听起来荒唐,不过所谓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人界明君哪个不是宽宏大量,听得进逆耳忠言的?爵爷向往人界文明,倒是不必与这鸣蟀计较,留着他一条命,定然对爵爷感恩戴德,特别是一旦传出去,爵爷这明君的称号是绝对跑不掉了。”

  郑方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了,虽然蝴蝶公爵对廖不言的信任依旧牢固,不过这鸣蟀就是一根扎进两人关系之间的刺,三十六年,连廖不言逃了几次席都记得清清楚楚,这特么是个人才啊,只要留着鸣蟀,后面便还有说服蝴蝶公爵的机会。他看见蝴蝶公爵对鸣蟀大有杀意,赶紧悄声劝解蝴蝶公爵。

  “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呢,”正在发怒的蝴蝶公爵愣了愣,旋即如梦方醒般看向郑方“不错!不错!劳资是明君啊!哪个明君身边不是有几只呱噪蟋蟀的,鸣蟀,你这个名字起得好啊,就冲你这名字,劳资今天放你一马,赶紧特么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劳资现在看见你就腻味。”

  “又是一个会演戏的!你……你是最高明的戏子,拍得好高明的马屁啊!哈哈哈哈……”那鸣蟀虽然嘴臭,却也知道这个时候是逃命的良机,他屁股上依旧沾着矮凳,举手指点着郑方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大厅。

  “我去,这鸣蟀能活到现在,特么的是奇迹啊!我都想杀他了!”郑方给鸣蟀讥讽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感觉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心中大是恼恨。

  “郑方先生一来,就妙言解了爵爷的难题,先生真是高明,当年在魂飏城我还真没看出来,这几年先生变化不小,我真是走了眼了。”廖不言微笑着,双眼炯炯有神看向郑方。

  “我可不敢称先生,我就是扯了个淡,关键爵爷是明君,眼里不揉沙子。”郑方赶紧冲廖不言连连摆手,心中暗道,只要劳资在这里一天,就要让你老小子不好过。

  “不错,小朋友说的极是,劳资是明君,是明君凡事就得筹划妥当,总不能让外面的那些无知鬼物笑话了。郑方小友,吃好了没有?”蝴蝶公爵说着话,笑着问向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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