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是很好的方法,看完这个安放方法后,也能感觉到里面有很多的学问,不会随便安放。
看了秦逸凡观一小会儿,莫老也是摸了摸他的白须,问道:“看了我这儿的样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还是你的感觉如何?”
好吧,这个地方确实很不一般,不仅摆设的格局是按照乾坤八卦来设计的,每一件珍宝之间都有不小的关联,遵循着阴阳二道,循环无止境的大道法门。
秦逸凡点点头,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他。
很明显,这里面的一切,都是按照道教的教义来设计的,可是莫老却不是和秦逸凡同属一族,很明显,他应该是从别处学来的。
“不错,看透了不少,果然你自己国家的事情,理解起来,也很简单,很简单,这些都是当年我在外边漂泊时,在游子身上学到的。“
莫老淡淡的说,似乎又想起了过去的事,不经意间有些伤感。
但是很快,他把心态调整过来,对秦逸凡说:“废话少说,我们赶快开始吧,我想你身上应该有点宝藏。”
“确实,我身上有宝物,那就请你先来,我帮你。“
秦逸凡微笑着说,虽然不知道莫老是怎么能看出他身上有宝物,但是如果他没有宝物的话,那也就没有办法去打宝了。
这个宝藏里藏着莫老的东西,总不能让他拿着这个来斗宝吧,那岂不是白白地把胜利推到别人那边去了,他可不傻。
听秦逸凡这样说,老者也没有什么意见,就立刻从这些珍宝中挑出一件,摆到桌子上,说:“这是没有数目的,除非有一端看不出来。”
望着眼前这件珍宝,秦逸凡不加思索地轻轻抚摸了一下,动作十分自然,没有显露出他的意图,然后目光又落在了上面。
“这是一方砚台,看上面的印迹,至少也是清末的东西,用的材料是端石,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石头,但它的磨刻精巧,确实令人叹为观止。”
首先秦逸凡对砚台作了一个大概的说明,这方面没有什么问题。
其次,是对其上面的装饰和文字进行分析:“在这一时期,砚台一般比较小巧,但又不失大气,一般采用海水纹或云纹来雕刻,这样可以看起来很大气。”
“背后这一只蟾蜍的雕像,精巧得很,在吞云吐雾之间,很有气势,整个雕像的线条更是有如行云流水,连眼睛都刻得那么细,工艺水平也很高啊。“
这几下,好象这个砚台已经鉴定为真品了,要真是这样,秦逸凡一上来就要输,实在是有点尴尬。
当然,情况并不那么简单,这个砚台也不是真的,因为最关键的一点,秦逸凡正想把它说出来,他把它的底版拿了出来,然后说:“可惜,精益求精固然好,但太过精益求精就有问题,毕竟模仿的东西,超过被模仿的,那也不是模仿了。”
说得很有道理,有些事情,模仿者比被模仿者更可喜,但在古玩文物这件事上,模仿者比被模仿者更可喜,那就是最大的错误,即使再怎么精美绝伦,也毫无意义。
而且这个砚台,就是在刻碑刻的时候做得太过火了,每个字都透露出现代书法的气息,一点也不那种古朴感,这是非常划算的。
咔嚓咔嚓——听过秦逸凡的分析后,莫老不禁拍了拍手,赞许道:“你的实力确实不错,这种细节一般情况下,很难发现,可你还是发现了。”
“多谢夸奖,但其实,只要是熟悉古文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破绽,需要做的还是太少。“
这也是对这件珍宝的评价,秦逸凡略微谦逊地说。
“既然你这么了解这些珍宝,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做呢?在我们共创新的时代,全世界的财富到那时你们还不知道吗?”
莫老这时忽然又拉起了手,看来他并不打算让秦逸凡加入。
旁边的摩卡加菲听完后,也是心中小有激动,虽然他不能接受秦逸凡,但并不代表不能接受莫老,只要能达成协议,那还是件很好的事。
但秦逸凡的决定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他根本不想和这两个人合作:“真不好意思,这个人一开始是什么样子的,后来又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不用多说什么。”
“这太遗憾了,但是只要比试还没有结束,你仍然有机会改变主意。“
莫老仍然保持坦率的态度,下一步也将轮到他进行鉴定。
不久,秦逸凡在独立的空间里,随意地挑出一件珍宝来,这是一幅古画,并非真画,但严格地说,是由古人描摹的,所以也算是仿制品。
看着那一幅幅凭空变化的画卷,不单是摩卡加菲,连莫老都对秦逸凡的手法感到惊奇,这种能力,似乎不是异能所能做到的,而是另一种它的绝妙之处,可他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也听过。
所以他很好奇地问:“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手法,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这幅画不成?”
“哈哈,这你不用多问,说出来你也不明白,再说,就算你想得到那种能力,我也没办法给你。“
秦逸凡知道,对于这样的能力,不管是谁,都会心想事成,并希望占有为己有,但遗憾的是,除了他,没有人能做到。
除了把玉手镯直接移植到另一个人的身上,这样他就可以拥有所有的能力,除了这类事,秦逸凡怎么能做到,他还不够用呢。
那可也是他用来注册的能力,如果给了别人,那就等于给了别人,彻底地重新变成了普通人,那么这么多年的能力也就白费了。
“我只是越来越好奇,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无法学习的能力,看来你身上的秘密可不少啊。”
莫老对秦逸凡身上所隐藏的东西,却愈来愈感兴趣,而且也愈来愈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不要贪多,有时候得到不一定对你就是件好事,也许还会使你失去生命。“
秦逸凡眯起眼笑道,话外之意已不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