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给我想清楚啊,这可是康熙爷宫里的东西,最上档次的官窑青花瓷,你给我看清楚了,不把钱赔上,你们就别想给我走人!”老板当即喊道。
秦阳顿时就怒了,这个老板特么是要发哪门子的疯,给他点儿钱已经是够给面子了,居然还硬是要三百万?
“老板,你想清楚一点儿,你当真要这钱?”秦阳再度问道。
胡德元看了秦阳一眼:“那是当然,你以为砸了东西就能那么轻轻松松地走人了?”
“你当真?”
“那是自然。”
“我要是不赔呢?”
老板冷笑了一声:“你要是赔不起也没关系,我看你这女人长得也挺漂亮的,钱不够拿人来抵嘛。”
拿人来抵?秦阳顿时就从这老板眼神里看出了几丝不正常的味道,特么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的是吧!
特么秦阳还当真是第一次见这么色急的家伙——特么这也是李潇宁第一次到燕城,更是第一次到王家园,特么你就色急成这样,特么要是以后遇上别人得变成啥模样?
不过秦阳不知道的是,特么这位瓷器店老板和秦阳坐的是一趟飞机,当时他的眼神就留意上了李潇宁,回到家里一看自己床头的那位老肥婆,他就更是悲从中来。
未曾想今天一出门就看见了这个勾起了自己小魂儿的女人,那身材,那青春的模样,简直就是梦里才存在的女人啊!
秦阳微微冷笑了一下:“你说三百万就三百万,真是嘴唇一开一合就你说了算?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哼,我说了自然算数,你也不去问问,整个王家园十几条街,瓷器鉴定除了我胡德元,还有谁比我更权威的?”
看着店老板两手往前一放的装逼模样,秦阳就没什么好眼神:“砸了你家的瓶子,然后你来做鉴定,当真是别人都当成傻子了?”
“哼。”胡德元冷笑了一声,“这王家园里瓷器都是老子鉴定的,你不服你自个儿想招啊。”
在胡德元心里,一个带着小女朋友满街逛的小伙子,撑死了就是小白领儿或者大学生,哪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自己连骗带糊弄的,只要把事情说严重点儿,嘿嘿,现在的年轻人,可没有那么坚固的爱情了。
当真发现三百万的债务摆不脱的时候,这些男人,一个个的还不是跑得比谁都快,到时候那小美人儿可就只能对着自己苦苦哀求了。
“哈哈哈哈!”想到这里胡德元直接就狂笑了起来。到时候,她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弄,想到李潇宁的身子,胡德元整个人就浮想联翩地眯起了眼睛。
“你笑啥,疯了不成?”秦阳斜着眼睛瞟了胡德元一眼,跟着就拨通了钟阳的电话,燕城这地面上,还得问问他这个老燕城人才行。
“喂,钟阳啊,你认不认识燕城鉴定古玩瓷器的老师傅啊,给我介绍介绍?”
钟阳稍微愣了一下:“你找鉴定瓷器的师傅干什么?买到假古董了?我记得你秦阳也不好这口的啊。”
“别跟我废话了,就说有没有你认识的师傅吧,给介绍一下,我肯定不亏待了人家。”
“哟喝,你秦阳什么时候发达了啊,我倒是认识新宫里的老师傅,人家出来一次一万起步,你小子成土豪了?”
新宫里的师傅?那敢情好啊,秦阳当即答应:“请,随便请,人家几十年的老师傅,我还出不起那点儿钱咋地。”
新宫里的老师傅,哪个不是国宝级的人物,要不是有钟阳这层关系,你就是十万百万的也见不着,把人家请来鉴定,秦阳还不信这胡德元敢多说一句话。
“我叫了新宫的专家来鉴定,你好好等着吧。”
新宫的专家?胡德元顿时就愣住了,这小子名不见经传的,居然还能认识新宫里面的那群国宝老头?
别是特么的在吹牛骗我吧,胡德元瞟了秦阳一眼:“你小子甭想吓唬人,新宫里的人也是你能认识的?”
“等会儿人来了不就知道了,你慌个啥?”
…………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过来,秦阳赶忙接通了电话。
“喂,是钟阳那小子的朋友是吧?我是老夏,你们在王家园那边是吧,我一会儿就过来,别着急啊!”
“不急不急。”秦阳笑着把位置报了过去,人家可是长辈,自己再怎么有钱有势也得放尊重才行。
过了一会儿,一辆锐志就停到了店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就笑着走了下来,秦阳赶忙就迎了出去:“夏师傅,您辛苦了。”
“哎呀,你说钟阳那小子的朋友,也就是我老夏的朋友,不要讲究能不能有的没的,有什么瓷器要我鉴定啊,给我看看吧。”
秦阳笑了几声:“就是这碎了的瓷片,您看看是不是什么康熙年间的官窑。”
老夏走过去看了一眼,不由得就愣了一下:“小兄弟啊,你这是碎了的?”
“嗯。”秦阳点了点头。
夏师傅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碎了的东西可就没那么容易看了,得要点儿仪器才行,不如拿到我那儿去,明天我给你看看。”
“明天?”秦阳回头望了眼李潇宁,“潇宁,你明天还在燕城么?”
“嗯,我是下午四点的飞机。”
秦阳点了点头:“那就明天吧,老板,把你的东西好好包一下,拿给夏师傅吧。”
“拿给他?”胡德元顿时就紧张了起来,这要是真交到这老师傅手里,自己那还不得分分钟露馅儿啊,看着李潇宁那柔润的身子,他眼神顿时就迷迭了起来。
“呃……这个,我给你包一下,明天早上你来拿。”胡德元当即说道。
秦阳眼睛微微一眯:“行,那我就明天过来拿,别耍花招。”
三人一起走出了商铺,把老师傅送走之后,李潇宁便是一脸疑惑地扭过了脑袋:“部长,干嘛答应他留到明天啊,现在就给他拿走不就行了吗?”
秦阳贼贼地笑了一声:“潇宁,他都这么玩儿我们了,不给他来点儿报复,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报复?”李潇宁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秦阳将手指往嘴唇上一放:“嘿嘿,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到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