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已经准备好了雅间,客观先请回房间。”一个店小二模样的消瘦的人凑了上来,热情的就像是一个老鸨子。“热水已经烧好了送到了各位的房间。”
“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回来这里。”皇老爷警惕的说。
而且,这间客栈四周都是荒山,孤零零的坐落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很容易就想到不好的地方去。
“客官要是不满意可以选择别的地方呀。”店小二脸上的笑容不减,说的话可是让人火冒三丈。
“咳咳。咳咳咳咳。”昕昕咳嗽了几声、
“老爷,昕昕恐怕是着凉了,还是赶紧回屋给她喝点热水吧。”房夫人紧张的不得了。
“助大家好梦啊,梦可是万能的呃,会让各位客官有不同的体验。”店小二看着众人上楼,阴森诡异的一脸的笑意说道。
诗离与卢月一间房间,卢月帮着诗离擦洗干净,换好了干净的衣服就一直守在诗离的身边。衷心的像是多年的奴仆。
“嗷,嗷~~~~”不远处的山上一阵阵的野兽的声音传来。
“老爷。这是什么声音。”夫人害怕的额护住自己的孩子,丫鬟也紧张的四处张望。确认了门窗都已经关好了。
“夫人放心就好,这里靠近山里,又是大雨天气,有狼嚎声很正常,天亮了就好了,放心,放心。”都一把老骨头了,自己也吓得要死还要安慰自己的夫人。
卢月害怕的吧屋子里的额门窗都关好了。由于年久失修,窗户里的缝隙透过的风让屋子里的烛火摇摇欲坠,看着灯油已经不多了。卢月想着多去拿几盏灯,万一诗离半夜醒来没有灯会很害怕的。
“开门,开门,大夫来了。”出去寻找大夫的家丁一个一个的赶了回来,都带了一个大夫回来。
“快,快进来。”大夫看起来年纪不小了,身上一个大大的蓑衣和帽子,弓着腰看不到神情,衣服也被打湿了大半。刚一进门就被丫鬟引进了自己的房间,为皇世兆和昕昕医治。
家丁由客栈准备的热酒菜在楼下打点。
“客官,客客官,都慢点用,还有还有。”店小二一直一个人在店里忙活。
“大夫,我这孩子怎么样啊。”房夫人着急的看着把了好一会儿的脉还没有什么结果的大夫,心里一下子就着急了。
大夫手扶着自己的药箱,那里面哪里是什么药,根本就是自己的十八班武器。
他们进门的时候听说有不少的病人,这帮山匪就在后山派人绕了过去,山路他们都熟悉,能在最短的时间赶到已经出去的家丁之前。
结果又被家丁一个个当成了大夫重新带回了客栈。
“老子不干了。”大夫猛地从医药箱里抽出了一把大刀。一下子就把身边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房老爷赶忙护住自己的夫人。
“啊。”各个房间里惊呼一片。
“莽夫,莽夫,你们都是莽夫啊。”大夫们抬起了头,都是凶神恶煞的壮汉,与大夫一点都不沾边。瘦小的店小二此时没有了脸上的嬉皮笑脸。尖嘴猴腮一众山贼见了都敬畏的推到了他的身后。
“大哥,你让我扛刀杀人,我都能干得了,你让我装成一个大夫就太为难我了,还不如直接把我打晕了装个死人呢。”满脸横肉的扛着一把大刀能把整个屋子劈成两半的浑身力气。
大哥点着了一把迷香,放进了各个房间里。不一会儿把所有的人都放到了。
“看到了没有,差点让你们坏了好事,这不,根本就不用动刀,就成了。”大哥瞪了暴躁的小弟一眼。“搜。”一声令下,所有的行李都被翻了个遍。
“大哥,东西不少呢。嘿嘿嘿嘿,有钱人。”手里的金银财宝还是比较的满意。“人,还是按照之前的方法处理了么。”
“把楼下的趴下的家丁都扔到后山喂狼。这里面的年轻的男人留下当苦力,女人卖掉。”大哥最是瘦小,心肠也最是狠毒,毒辣。
“怎么少了两个。”记忆了也是最好的。眯着眼睛回想,长得最好看的两个女人竟然不在这里。
“咣叽。”走廊里一阵响动。众人鱼贯而出,见是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个烛台,战战兢兢的手里的烛台都要掉落下来。较好的面容在月光下像是一位可人儿。
“小妹妹,来大哥哥这里来,就不把你喂狼了。”大汉看着长得好看颇有几分姿色的卢月,玩心大起。如此的让人又保护欲的女子,难免引起男人的表演欲,谁不想这辈子能做一回大英雄呢。
“嗷,嗷,嗷~~~~~~~~”窗外一阵一阵的越来越近的狼嚎声,好像是要将这客栈包围住。
“大哥,这狼的声音不对劲啊,怎么这么多。好像是冲着这客栈来的。”常年在山里活动的山贼轻易地就能察觉的出来这不符合狼的习性。
“嗯,一会儿把那些没用的丢出去就行了,估计是饿了,一群畜生而已。”大哥细细的想着。
“那个女人呢。”一把长枪冷不丁的插在卢月的面前的墙里。
“不。不。。”卢月双腿一下子就软了,靠着墙软软的倒下去。眼前的这些人长得奇形怪状,凶神恶煞。满口的窟窿只有一个牙齿金光闪闪,还有的没有一只眼睛,还有的诶有耳朵,就一个完整的还只有四尺长,一把是他的身长几倍的长枪正从他的手里发出,抵在自己的身前。
“这小姑娘害怕了、”啊哈哈哈哈。像是看着兔子吃草一样,众人一阵哄笑声。
“去看看灭灯那个房间,有没有。”毕竟是大哥,从这些人一进门,就对这些人的动向一直跟踪,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还是大哥脑袋好使,能顶的多我们这一群傻大个,真的在这里,大哥,这个长得贼好看,能留下当压寨夫人,胳膊腿都是全的。”独眼大汉笑起来凶神恶煞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已经超出了恶心的范围,能保持清醒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是个死的。压什么寨,晦气。可惜了这幅皮囊,还能卖个好价钱呢。”独耳看了看诗离的状况。
“啊。诗离,诗离。是被你们害死的呃,她,她今天刚刚还跟我说话的呃,”卢月原本呆滞的脸一下子就眼泪决堤。
“姑娘。”大哥蹲下身看着瘫在地上因为害怕和愤怒已经瑟瑟发抖的卢月。“以我多年的杀人的经验我告诉你,这姑娘已经死了至少一个时辰了,在进入我的客战之前就已经死了,我杀人不眨眼的,但是,也不能因为你长得好看一点就污蔑我呀,这里就只有你长得还挺好看的,不如,就做我的压寨夫人吧,以后再卖到外面。你说好不说呀。”尖酸的皮包着骨头的精明的脸上做出的任何的一个表情都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可怖的让人胆寒。
尖锐的手指在卢月的脸上划过,触感像是一个冰冷的兵器。卢月闭着眼睛睫毛都因为害怕不断地颤抖。
“把你的爪子放开她。”身后一声冷冷的声音响起。
“啊,”众人回头,一个美艳的女子站在房门口。“她不是已经死了么。”惊呆之余也心中生气一阵冷意。因为这个美丽的不同于常人的女子浑身散发出了一阵死亡之气。
“一个弱女子,你要是多装死一会儿可能就会下场比这个女人好一点了。”大哥起身看着诗离,眼中的贪婪能滴到地上,看着让人产生一种恶心之意。
“诗离。”卢月想要站起身,试了试,又滑了下去。引起了土匪们的一阵哄笑声。
“今天晚上还以为没有乐子呢,刚好现在有两个。”像是一件艺术品,心底里想要撕碎的冲动又不忍心撕裂她。
“对呀,卢月,今晚上让你看看这些人渣是怎么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死去的。”诗离嘴角浅浅的笑着。“我原本想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不过,你们好像不领情,想跟我玩是吧,我没空,不过,外面有的是想要跟你们玩的。”诗离微微的咬着嘴唇。在帮着皇世兆吸毒的时候,诗离咬破了自己的嘴角,把自己的血注入了皇世兆的身体里,才能勉强的保住他的命,虽然伤口愈合了,嘴角的伤痛随着说话的牵动还是会有痛楚。
诗离的无意间的动作,在野蛮人的眼中是一种无言的诱惑。
“大哥,大哥,她要跟我们好好的玩。”土匪兴奋不已。
卢月一扭头看到了楼下的已经被迷倒的趴在桌子上的已经丧失了战斗力的家丁,顿时万念俱灰。
宁死不屈,卢月想要咬舌自尽。
“卢月,你难道不相信我吗,今夜你会终身难忘的,如果,你还记得的话。”诗离嘴角带着浅浅的犹如死神一般的迷人又致命的微笑。缓缓地抬起手臂,抬起至肩膀处,像是一种神秘的仪式。“开。”粉唇轻启。
“呼啦哗啦。”顿时门窗应声而开,众多的饿狼眼里冒着寒光一起冲了进来。
“呃。。.......”卢月已经彻底了没有了生的希望。
“银魅。”身边的一片鬼哭狼嚎之际,从屋顶如同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般落下一只占据了半个屋子的大白狼。在诗离的面前缓缓地降落,虔诚的匍匐在地上。
诗离的眼睛如同这白狼一样,竟是银白色的眸子,银白色的瞳孔。一人一狼,站在这世界的中心,受世间万物的朝拜。
“没想到这么快,你就找到了我,不过,我的行踪暂时还不能暴露,银魅,你终究不是属于我的,夺人所爱,不是我的风格。”诗离被银魅卷在慵懒的趴在了楼梯口上,看着楼下的一片血海,如同俯视苍生的神一般。
“住口。”诗离淡淡的血腥之中带着难以超越的优雅。
狼的口中含着几个匪徒的脖子,只要诗离一声令下,尖牙轻轻地刺穿他们的喉咙,这个世界上竟再也不会有他们的痕迹。
“神仙姐姐饶命,神仙姐姐饶命。”肮脏的声音,皱起了眉头。揪起了银魅的大耳朵在手里玩耍。银魅百无聊赖的慵懒的趴在地上,眯着眼睛,像是一只大猫,满足而肆意,仿佛身上洒满了午后的阳光。
大哥袖子里一个匕首直直的向着诗离飞过来,带着淬着毒的死亡之气。诗离眼中含着笑意。
“钪。”银魅一个毛绒绒的大尾巴在诗离的身前轻轻地一扫。匕首就一百八十度旋转,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大哥、”土匪看着正中大哥的脑门的匕首以伤口的交界处流出来的血水,一瞬间,确认了自己的命运。
“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跟错了人,长夜漫漫,我倒是想要听一下,你们的可怜的历史,说不定,我这同情心泛滥,还能绕你们一命。”银魅的尾巴盖在了诗离半躺在自己身上的诗离的身上,绝对是护主的一条中心的好狼犬。诗离抚摸着银魅的下巴到喉咙处,银魅舒服的发出像大猫咪一样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神仙姐姐,我,我是因为断了一条腿没有办法才来这里的,我,我也不想害人的,但凡,能够有办法,我也想像一个正常人生活。”独眼嘴巴扭曲的已经口齿不清,但是脸上的谄媚之情倒是丝毫不减。大哥训练的到位呀。
“哦,是挺可怜,你的腿是怎么断的。”
“是,是天生的。”独眼不敢看诗离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哈。说是怎么断的。”诗离赤色的眸子看着独眼。
“是偷看别人洗澡从屋顶上掉下来摔死的。”独眼突然满眼的空洞,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行尸走肉一般。
如此的一般的变化都在卢月的眼中显现,卢月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甚至是一度忘记了呼吸。
“银魅,他是不是该死。”诗离揪着银魅的嘴角的胡须、
银魅低下头在诗离的手上舔舐,那里还有白天的血腥味,不过,确认了不是主子的,银魅依旧是一脸的懒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