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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雷霆万钧 四 、小军哭情 一

杨槐柳 阳斌 3687 2022-11-09 02:28

  在正州火车站和京城火车站与阳松、齐娟他们发生过激烈冲突的程大龙、程大熊双胞胎兄弟也在“严打”中被处以极刑。

  一时间,在全国各地大中小城市的一些富家子弟聚居区,警车穿行,隔三差五的就有人被收审、判决。老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直到几年后,“严打”三大战役才告结束。在一次高级别会上,邓公声色俱厉:

  “高级干部及其子女绝大多数是好的。但是现在确有个别干部子弟泄露经济情报,卷入了情报网,出卖消息,出卖文件。越是高级干部子弟,越是高级干部,越是名人,他们的违法事件越要抓紧查处,因为这些人影响大,犯罪危害大。抓住典型,处理了,效果也大,表明我们下决心克服一切阻力抓法制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

  就在阳松潜心修改论文时,突然接到学校通知,做好明年五月出国准备。

  阳松赶紧跑回家,将这一消息告诉姜泰民唐婉秋夫妇。

  姜泰民却愣住了,接连打了几个电话询问,疑惑道:

  “怪了,省里相关主管部门还没有研究此事啊,怎么这么早就定下了?”

  阳松一听,轻拍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道:

  “莫不是齐老?这才像他老人家的办事风格呢。”

  三十二小军哭情

  就在这时,阳梅出事了。

  7月的时候,阳梅最终还是听从了姜小军的推荐,选择留校,在汉中音乐学院做了一名教师。

  其实当一名教师,一直是她内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和愿望,可当初之所以把它排除在外,原因只有一个:她遇到了一个对她无比痴情的人,而偏偏这个人是她的老师,偏偏她的老师又是个有妇之夫。

  那时的她,不愿面对,只想逃避。

  当她将心里的苦恼说给阳澜听,请阳澜帮她出主意时,阳澜问她:

  “你真心喜欢他爱他吗?”

  阳梅答道:

  “说不上爱,只是觉得他很有才气,蛮讨女生们喜欢的。”

  阳澜疑惑的问道:

  “那他对你有过什么承诺没有?”

  阳梅道:

  “没有,只是说喜欢我,他能帮我说服学校领导,让我留校。”

  阳澜笑了:

  “那你了解他的私生活吗?”

  阳梅窘道:

  “大姐,那我怎么能知道呢?”

  阳澜建议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继续和他保持一定距离的交往吧。毕业分配的事,有姜爸帮忙,你就别操心了,更别听那个家伙的忽悠。如果不出所料,我敢断定,越是临近毕业,他越会暴露出真实意图的。但这段时间,你一定不能和他单独在一起,一旦有什么事情,随时和人联系。”

  说着,交给阳梅一个对讲机,教她如何使用。

  直到这时,阳梅才知道,两年来,大姐和阳松竟一直安排人在暗中保护着她们几个,心里顿时觉得暖乎乎的,当晚和阳澜大被同眠,抵足长谈,将心底的小秘密和大姐分享了大半夜。

  可还没等到毕业,5月“严打”中,那个年轻老师就出事了。不久,公安部门在学校召开公捕公判大会,认定他利用招生、辅导、分配等名义,强奸诱奸女学生11人,6月,法院就以流氓罪判处他死刑。

  此案如石破天惊,将全校师生震惊得无以复加。

  此时已确定留校任教的阳梅这才如梦初醒,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但心中多少有点难受郁闷。

  暑假期间,刚刚确定留校任教的阳梅主动提出申请,和另外两名老师一起带十多个学生到湘西少数民族地区去采风写生。

  熟料天有不测风云,到湘西第三天,正赶上一场台风从羊城登陆后减弱成强热带风暴,一路北上,横扫长江中游、两湖地区,造成大范围洪水内涝和山体滑坡、泥石流灾害,毁损农田、房屋无数,近百人伤亡,数十万人受灾。

  阳梅一行虽尚未进山被困,却意外的在一个小镇上遭遇暴风雨袭击,为保护几个学生,阳梅和另一个带队男老师被一棵刮到的大树砸中头部,两人当场昏迷,几个学生只受了点轻伤。

  待暴风雨一过,学校连忙组织人员将他二人护送回医疗条件更好的江北省人民医院治疗,迄今六天过去,男教师腿部骨折手术后已无大碍,阳梅却依然昏迷未醒。

  按医生检查情况看,阳梅后脑遭受重击,但颅内淤血也已基本自行吸收,身体其它各项指标都已趋正常,可能处于自我保护机制,陷入深度沉睡中;需要家属亲友陪在她身边不停和她说话,刺激大脑,试着将她从昏睡中唤醒。

  听医生介绍后,姜小军连忙在床头柜里将阳梅随身携带的背包拎出来,翻找出个和阳松、姜瑜一模一样的索尼收放机,却发现收放机已完全损坏,无法使用。姜小军立即转身出去,一个多小时后,拿着一部崭新的收放机和一大摞音乐磁带,返回病房,让人不时的给阳梅戴上耳机,放音乐给她听。

  每天,阳澜、姜文红、姜瑜以及得到消息后从胡家台连夜赶来的刘慕秋四个人轮流照看,唐婉秋在家里负责阳梅和几人的饮食。

  几人除了帮阳梅喂流食、方便、擦洗身子外,其余时间全部在她耳边念叨着她从小到大一桩桩一件件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或哭、或笑、或平静诉说、或拍她手挠她痒痒,可阳梅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没有半点反应。

  每次换班,接手的人都会满怀信心的开始和她“聊天”,都希望聊着聊着,能够奇迹般地将她从睡梦中聊醒,再看到她腼腆的哭或羞涩的笑,可每到最后,阳梅一点反应没有,“聊天”的人却泪流满面,在失望中痛哭而归。

  一周下来,好像要说的、能说的、该说的话以及不能说、不该说的话都已说尽,阳梅愣是不为所动,依旧平平淡淡,如熟睡的婴儿般,那张白皙美丽的脸庞好像还丰腴、红润了一些,长长的睫毛盖在下眼睑上,如睡美人一样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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