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看着陈子扬三人一脸疑惑的表(qíng),瞬间失去了兴致,雷鸣善于察言观色,于是立即装出一副意犹未尽样子笑着开口问道。
“那之后怎么样了?”
雷鸣的话总算是引起了妇人的注意,妇人随后滔滔不绝的将此事全盘托出。
原来王学斌的二娘名叫金莲,是父亲王大纲当年从隔壁村带回来的,其实带回来的时候,金莲便已经有了(shēn)孕。
一年后,金莲生出了一个大胖小子,金莲将他取名为小宝,眼看着小宝越来越大,本来幸福美满的家庭,却突然出现了巨大的变故。
就在大纲白天出去干活时,金莲领着一位男人回到了家,声称男人是自己的表哥,其实却是小宝的亲生父亲。
此事被放学回家的学斌撞见,学斌当时还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所以并没有引起学斌的怀疑,导致学斌也未将此事告知自己的父亲大纲。
但就算如此,金莲却害怕东窗事发,于是便设计将王学斌给赶出了家门,待王学斌离开之后,两人继续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大纲感觉(shēn)体不适,提前回了趟家,这才总算是发现了两人的(jiān)(qíng),(jiān)夫不仅揍了大纲一顿,金莲还将家中的东西偷偷搬至一空。
大纲事后找人理论,但最终却一直被人拒之门外,从那以后,王大纲整(rì)抑郁寡欢,借酒消愁,想要联系学斌回来,但却被二叔告知学斌早已经不知所踪。
陈子扬四人听完,共同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四人早已经无心再往下听,询问了有关金莲的地址,四人便共同起(shēn),一同愤然的离开了大槐树下。
王学斌的家中。
经过王学斌的治疗,王大纲只觉得浑(shēn)舒畅了许多。
“大斌啊,你可真有两下子,我现在感觉整个人(shēn)体舒服多了。”
王大纲虽然已无大碍,但王学斌此时却早已经累的是满头大汗,抓了把药丸塞入口中之后,王学斌的脸色这才慢慢的缓和了许多。
“爹,今后您就别再喝酒了,待会我去镇上给您买点药,您按天服用,吃完后(shēn)体便可无碍。”
再看眼前的学斌,大纲十分骄傲的笑着点了点头,看到父亲以无大碍,王学斌这才总算是放下心来,于是便看向父亲,问出了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
“爹,我今(rì)回来,其实是想问您一件事(qíng)......!”
“是有关你娘的事(qíng)吧!”
还没等王学斌开口询问,王大纲像是早已看透率先开口说道。
王学斌听完点了点头,但王大纲却莫名其妙的摇着头,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哎,大斌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qíng)是应该让你知道,其实你并非是我的亲生儿子。”
王学斌听完眉头立即紧锁在了一起,而王大纲则突然从(chuáng)上慢慢站起(shēn)来。
“你先在这等会,爹去去就来!”
王大纲说话的同时,整个人便已经推开了卧室的房门,独留王学斌一人坐在(chuáng)边,心中百感交集。
数分钟后,王大纲手持一块带着泥土的红布再次回到了房间。
“这是你娘留给你的遗物,也是你将来方便认亲的一个信物。”
王大纲一边陈述,一边打开红布,将里边的东西拿出来后,小心翼翼递到了王学斌的手中。
王学斌急忙接过并仔细观察了起来,此物是一枚做工精致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鲤鱼,而鲤鱼的头顶有扇大门,在大门的匾额上,一个李字雕刻的格外显眼!
王大纲看向王学斌盯着玉佩那专注的表(qíng)叹了口气。
“哎,说起来这都已经过了十几余年,仅凭这枚玉佩,也不知能不能找到你的亲生父亲,不过你也不用失望,这里永远会是你的家!”
“谢谢爹!”
望着眼前的玉佩,王学斌百感交集,从玉佩中基本上看不出任何线索。
“你的母亲名叫李翠花,至少我只知道这个名字,当年我也是一时糊涂,进城打工攒了点钱,便准备买个媳妇回家结婚生子。”
回忆起不堪的往事,王大纲从怀中掏出根烟放入了嘴边,将烟点燃,并一口气将其吸入了肺中这才继续说道。
“当年我对你的母亲一见钟(qíng),不过奈何当时她却已经有了(shēn)孕,但是我却并不在乎,只要能够看她一眼,我便能感觉到非常开心。
将你母亲带回家中后,你母亲并没有哭闹,也没有让我放她离开的意思,她说可以嫁给我,不过要等腹中的胎儿出生之后。
我当时很高兴,并且对外声称,你是我王大纲的孩子,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看你出生的那一刻......我很开心。
不幸的是从你出生之后,天便降下了大雪,这大雪一下就是三天三夜,那场大雪似乎冻坏了你的脑子,而你娘却直接冻死在了那场大雪之中。”
王大纲说到这时,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频繁抽了三四根烟后,这才总算是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我曾经问过你娘,家在何处,可你娘却每次都看着北方,不停摇晃着脑袋,直到你快出生的时候,你娘这才将这枚玉佩交给了我来保管......!”
王大纲说到这时便也不再多言,王学斌则是有些不可置信,就这样寂静的房间内,只能够听到大纲不停抽烟的声响。
在去往金莲家的路上,四人凑在一起,商量着应该如何惩罚金莲。
“她这行为放在从前就是浸猪笼的命!”
妇人的话,赵暮听的是最为清楚,所以也是四人中对此事率先表态的人。
陈子扬听了赵暮的话连忙摆手,因为如果陈子扬不阻拦他,恐怕赵暮真的会将金莲两人抓起来丢入河中。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赵暮大哥你说话最好还是注意一点!”
赵暮听完陈子扬的话撇了撇嘴。
“那你说,此事我们应该如何处理?”
陈子扬对于这种事(qíng)也很陌生,赵暮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陈子扬有些无法应答。
沉默了许久之后,雷鸣推了推墨镜,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容,像极了古时候的那些浪(dàng)公子。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shēn)!不过需要我们之中,有人牺牲一下小小的色相!”
雷鸣的话将所有人的目光完全吸引到了他的(shēn)上,雷鸣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几声后,这才(tǐng)直了腰板,换做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继续开口说道。
“嗯,我想还是算了,毕竟我们是正人君子,那样做的话又同他们有什么区别!我想到另外一个好办法了,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这种事(qíng)我一个人就能搞定......!”
半个小时左右,雷鸣将自己的轿车停在了金莲家的门口,随即下车便直接叩响了金莲家的大门。
“砰,砰砰!”
今(rì)小宝已经上学,金莲一个人在家中整理家务,听到有人敲门,金莲漫不经心一边应答,一边来到了门前。
“谁啊?”
金莲开门的同时,目光便被门前的雷鸣给完全吸引,雷鸣一(shēn)整洁的西装相当唬人,在这里,往往只有暴发户的儿子,才能具备的标准象征。
“您找谁?”
看到雷鸣的长相,金莲说话的语气,也立即变得柔和且又(jiāo)滴滴了起来。
反倒是雷鸣看到金莲的长相,浑(shēn)开始不停的颤抖,一米六不到的(shēn)高显得十分小巧,(shēn)材更加是异常丰满,嘴角上的美人痣也是格外撩人。
用一句形容金莲(shēn)材的话,那便是有缸粗没缸高,除了(pì)股全是腰!
雷鸣(qíng)不自(jìn)的咽了咽口水,心中不经感叹。
“卧槽!还好否定了当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