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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值得成为我的稀世珍宝

一梦笙歌卿相许 柠君 13869 2022-11-09 07:29

  说什么也要回去,跟母亲说明天还要上班,临近年关好多事情要处理,真的很忙。

  林美夕这大年岁,活了近半辈子,生女嫁人,也知晓男女感情,还不知道女儿那点小心思。

  担心不是假的,但女大难管却也是事实,女儿大了,她如何也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看着管着了。

  当妈的最怕女儿走她的老路,千叮咛万嘱咐,所有的教诲汇成一个中心思想--

  保护好自己,不可以婚前。

  林宝笙想点头答应的,可事实在那里,她点头,就是在撒谎。

  可她又不能承认,这事得慢慢来。

  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妈,您放心,我有分寸的。”

  并向母亲许诺:“很快我就会带他回家的,他与我提过好多次要来拜见您和朗叔,所以我打算在年前把他带回来。”

  话这样说,也就是在变相表达她的想法,林美夕也明白,都要见父母,这怕是奔着结果去的。

  心里百感交集,她做母亲的到这一步才知道女儿感情事,只能说女儿大了,不由她了。

  “你见过他的父母吗?”

  “还没,他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在国外疗养,他说先可近的来,先见我的父母,陪我过年,然后等他父母回香港再带我去拜见。”

  几句话,林美夕对黎晏卿的印象已经不差,处处为自己女儿着想,体贴成熟,很好。

  不过想到那人的身份地位,又有些担忧,“小宝,感情当中两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任何的差距,你要做好自己,别任性别自私,感情在于经营,我相信我懂事的乖宝会做的很好。”

  林美夕是害怕的,害怕女儿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没有父亲而自卑。

  也害怕对方的家庭不能接受女儿,家庭出身不重要,但世俗偏见一直都有。

  母亲的担忧林宝笙一半理解一半不懂,她天性乐观单纯,坚信,只要付出,只要努力,就会获得回报。

  在爱情里,只要她爱的认真,爱的深刻,就会解决所有的困难,所有的问题。

  活在一半现实,一半理想中。

  告别母亲和郎盛文,林宝笙离开。

  出了别墅区,林宝笙往车站走,走着走着就发现她右前方的路边有一辆她很眼熟的车。

  黑色的,体型庞大,眯眼去看车标,这不是男人出差时,让王兵来接送她上下班的车嘛。

  加快脚步走过去,没等她去敲车窗,后车门叮的一声打开。

  果然是来接她的。

  王兵被老板派来接老板娘回家,按照导航找到地方,王兵看到这附近的别墅群,也知道是华禧旗下承建的别墅。

  感叹,他之前还以为老板娘是特别纯正的灰姑娘,没有什么家庭背景。

  但能住在华禧这一片的别墅区,家里非富即贵,不过跟老板相比,再多厉害的家庭背景,都是不够。

  上了车,王兵把暖着的牛奶递给后座的老板娘。

  这是老板嘱咐的,天冷又干燥,老板娘从别墅区走出来要有一段路程,上车要喝点热奶暖和一下身子。

  老板对老板娘真好。

  “这么晚还麻烦你来接我。”

  王兵呵呵笑的憨厚,启动车子,给老板娘送回家去。

  “老板娘不用这么客气的,举手之劳。”

  他本就是老板的司机,来接老板娘天经地义,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老板娘就是太客气了。

  路过一家甜食店,林宝笙就感觉自己的唾液在急速的分泌,好久没吃榴芒蛋糕了,好想!

  要王兵停车,她赶在打烊之前买到了最后一半味道浓郁,色泽柔和的榴芒蛋糕。

  榴莲的味道纸盒也遮不住,林宝笙一上车,王兵就知道老板娘买了什么东西。

  幸好他老婆不喜欢榴莲这样杀伤力巨大的水果之王,可怜的老板,晚上看样子不太好过啊。

  林宝笙盯着蛋糕纸盒,心里在催促王兵快点开车,这东西在车上吃影响不太好,可她的口水真的要流出来了……

  好想吃,好想吃,好想吃!

  重要事情说三遍。

  在蛋糕的香味里煎熬的到了家,林宝笙进屋第一件事不是去看老男人,不是去看女儿。

  而是迅速的把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来,摆在圆瓷盘里。

  白色的瓷盘,黄灿灿的蛋糕,可惜不是一整个,只有半个。

  上学那阵,她和宣绿一上午就能解决掉一个八寸大小的榴芒蛋糕,吃到一个星期吃不下饭。

  那也不能消减她对榴莲的疯狂热爱,一个月不吃几回,感觉人生都平淡无味了,无味了……

  真是重口味的人生。

  黎晏卿是被从门缝里飘进来的浓郁臭味而引出来的。

  他在卧室里敲电脑,没把卧室门关严实,女儿和月饼小姐在娱乐室里玩,孩子她妈也没回家,他在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

  动静是听到了,心放下,小女人安全的到家,想等敲完最后一句话,没想到弥漫进来的臭味,让他的心又悬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大一股臭味?

  原谅他也不喜欢榴莲的味道,从来没吃过,不知道这股味道就是榴莲的味道。

  有些急的出去,寻着越来越浓郁的臭味在餐厅找到了吃的欢快的小女人。

  林宝笙是美味吃到嘴里,浑身上下的舒坦心情也愉快,边吃边哼着歌,就差美上天了。

  黎晏卿这才发现那味道是从哪里来的,心里很疑问,那看起来很好看很有食欲的蛋糕,怎么会是臭的?

  “吃什么呢?”边说边走过去,高鼻难受的紧了紧,长指捏了捏鼻尖,脸是皱在一起的。

  表情很痛苦。

  听到声音,林宝笙转过头来,小手里的勺子还在不停的往嘴里塞蛋糕。

  一脸的小兴奋,含糊不清的朝男人招手,“嗯……吃不吃?”

  走过去在她旁边站定,男人摇头,站的也不敢离她太近,这味道让他很痛苦。

  咽下嘴里的东西,林宝笙去冰箱里取出果汁倒了一杯,甜腻的蛋糕配清爽的凉果汁,绝配!

  当然,下雨天,榴芒蛋糕和红酒更般配哦~

  挖了一小勺递到男人的嘴边,期待的看着他,“尝尝嘛,超级棒的!”

  长指很是嫌弃的推开面前的勺子,林宝笙被他脸上深深的嫌弃感刺痛,很受伤!

  “真的很好吃的,你不吃怎么就知道不好吃……”

  男人撇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脚步缓慢的离开,淡淡的丢来一句话:“吃完了开窗换气,我去看看女儿。”

  但愿娱乐室的门是关严实的,空气没被污染。

  林宝笙自己哀怨的解决掉半个蛋糕,然后开窗换气,刷牙洗澡。

  足足刷了三遍牙,林宝笙才敢去亲眉头一直皱着的老男人。

  黎晏卿还是很嫌弃的样子,长指推开她的脸,不让她亲。

  小女人好委屈的,她都用味道最香的沐浴液和洗发水,还有最清新的牙膏,把自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洗的香喷喷的。

  怎么还嫌弃她?是不是开始嫌弃她的人了?

  坐在上,红润润的小嘴撅的老高,一脸的委屈。

  男人不理她的小情绪,长指灵活的在键盘上翻飞,眼花缭乱,也特别养眼。

  哀怨的看着工作中帅气养眼的男人,用可怜气愤的小眼神去深深控诉他。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又过去了,男人就是不搭理她。

  小女人无聊挺不住,拿脚去踢男人的小腿。

  不理她。

  小脚上移,去踢男人的大腿。

  还是不理她。

  再接再厉,去踢屁股。

  男人的屁股动了动,算是有点回应了。

  有反应就好,就怕你没反应,还以为是半身不遂。

  最后,林宝笙挪了挪屁股,离男人近了些,白皙秀气的小脚直接穿过男人的胳膊搁在男人的肚子上。

  搁在男人肚皮上的小脚不老实,左摇右摆的,珍珠一样的小脚趾还挺灵活,在男人的肚皮上抓来抓去。

  然后,就抓到了一个硬棍子一样的东西……

  小脸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唰的一下爆红,红的要滴血。

  那东西她用了那么多次,早就熟悉的不行。

  她怎么就忘了,两人这一折腾,大半月没有那啥那啥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脚老实了,静静的不动待了一小会儿,偷偷去观察男人面部表情,还好,还在很投入的工作中。

  慢慢的,轻轻的,控制着自己的脚,要确保无声无息的,安全的缩回来。

  结果,……动不了了,脚腕子被一只干燥热情的大掌稳稳的握住。

  男人丈量一般握了握,很纤细,骨头也小,他一只大掌握的绰绰有余,触感滑腻柔软,好像没有骨头一样。

  拿起来放到鼻尖下嗅了嗅,有花的清香味道。

  林宝笙感觉好像有一股电流,从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向上游走,然后一下击中她的心脏。

  有点热,血液里的因子渐渐躁动。

  不动声色的把腿上的笔记本拿走,黎晏卿捉着她脚腕的手没松开。

  拽拽手里的脚腕,示意她近一点。

  林宝笙听话的抬起屁股挪了挪,不敢靠太近,他身上的味道太浓郁,她怕离的太近会窒息。

  男人另一只大手也不闲着,三轻一重的摩拭着女人漂亮的小脚。

  摸到脚心,还坏心的挠了两下。

  林宝笙痒的就好像有只小蚂蚁在自己心尖尖上爬来爬去,快要受不了。

  忍的难受,小脸憋的通红潮润。

  看到小女人这样的反应和表情,男人低低的笑起来。

  坏坏的牵起嘴角,样子邪魅又勾人。

  低沉黯哑的性感嗓音,响在林宝笙的耳边。

  “怎么不动了,不抓了?是不是看我受伤就没法治你了,嗯?”

  说完又去捏女人的小脸蛋,“怎么这么红呢?哪难受说出来给叔叔听听,叔叔帮你舒服舒服。”

  话被男人说的火辣又直白,还叔叔,这都是跟谁学的恶趣味?

  林宝笙想把脚腕从男人的大掌里挣出来,使劲再使劲,纹丝不动,没有用的。

  男人的大掌更过分的从她的小腿爬到她的大腿,然后是屁股,然后是神秘地带……

  不行了,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小蚂蚁啃没了。

  身子有点发颤,就见男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颗扣子一颗扣子,慢镜头一样,长指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露出肥瘦适宜,结实精致的胸膛。

  感官刺激太强烈,林宝笙觉得她要喷鼻血,尤其还有那配套的勾人表情,慵懒邪魅,艳丽灼人。

  麻蛋的,这可是你丫作死老娘的,管你是不是有伤在身,方不方便!

  黎晏卿就见刚刚还娇羞忍耐的小丫头,突然变身小母狼,眼神火辣辣赤果果的朝他扑过来。

  还是很小心注意的,不去碰到他的伤口。

  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也不管杵着她示威的硬棍子,眼冒绿光,恶狠狠的说:

  “欺负本姑娘不敢欺负你个伤号是吧?”

  男人看她笑,不语。

  笑的林宝笙心里有点发毛,却还是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反正受伤的也不是我,伤口裂开我也不疼,伺候本姑娘舒服了,我还能考虑考虑给你上药。”

  拥住她,男人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丝丝缕缕的,“那叔叔先给你打一针舒服舒服,嗯,小侄女?”

  尼玛,你个男妖精!

  顾着他的伤,不敢太放肆,姿势也就维持着两人刚刚林宝笙骑跨的姿势。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林宝笙软成一摊水被男人困在怀里。

  很累也很困,但还是撑起身子去看他肩胛骨上的伤。

  很幸运,半愈合的伤口没有再次撕裂开,只是纱布被汗水浸湿。

  歇了会,挣扎着起身下地,简单冲了一下,就打了盆水端进卧室里给男人擦身。

  老男人很爱干净,一天不洗澡都是煎熬,更何况事后不清洁,会暴走的。

  但林宝笙坚决禁止他去洗澡,每天都由她来给他擦身。

  一切搞定,林宝笙先去看了眼女儿,早让她哄睡下,正睡的香甜,月饼小姐在旁边的猫上守着,也睡着了。

  夜静无风,温暖平和。

  从心而外,浑身舒畅。

  回到卧室,老男人等她没睡。

  林宝笙突然想到她晚上在母亲家,是把他的存在公开了的。

  这事一定要跟他说一声。

  “我把你的存在开诚布公的告诉我妈和我继父了。”

  “嗯。”

  算是意料之中,从她说决定要把女儿告诉她母亲的时候,他就想到,他离见岳母岳丈不远。

  “不知道老两口有什么打算,反正我说最近要带你回家拜见他们,等你伤好的,好不好?”

  “好。”

  “谢谢你,老公。”

  “睡吧,夜深了。”

  “晚安!”

  “晚安。”

  林宝笙在星期五去的宣绿那里,带着她从香港带回来的奢侈品香水。

  “喏,你最常用的那款,我看的便宜,就给你多带了两瓶回来。”

  香水收下,宣绿让她随便待着,一会儿有个预约的客人来刺青。

  “给我叫份套餐,大份的。”

  “胖死你!”宣绿的声音伴随门关。

  “嘿嘿,姐姐干吃不胖!”

  在宣绿的工作室里瞎转悠,可能是搞艺术的通病,都不太干净立整,一屋子乱七八糟,倒是对的起她常说的乱室佳人。

  随便的收拾收拾,勉强像点人待的地方。

  去整理那张大大的书桌,上面图纸与光盘齐飞,面纸共一色,都是黑的。

  不小心碰到了鼠标,黑屏待机的液晶电脑显示屏亮起来。

  一眼扫过屏幕,林宝笙的视线又回去。

  电脑屏幕的壁纸是一个男人,一个侧脸垂头的男人。

  好像是抓拍,周围的环境发虚,只有屏幕正中央的男人很清晰。

  林宝笙越看感觉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奇怪,绿绿所有的壁纸都是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这怎么还用一个男人的侧颜做电脑壁纸?很奇怪。

  手机响起来,林宝笙接通,是楼下的宣绿,喊她下楼取饭,她的客人来了,她没空给她送上去。

  林宝笙挂断电话,下楼。

  宣绿跟一个男人面对面坐在店里一隅招待客人的会客厅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宣绿面对着她,那男人背对。

  看不清什么长相,背影的感觉还好。宣绿看到了林宝笙,朝她点点头,意思是让她自己玩自己的去,不要打扰到她。

  比了个k的手势,林宝笙拎着大份猪排饭上楼。

  黎晏卿的伤在一月末时好的差不多,没有彻底的痊愈,但能正常活动,穿上衣服的时候看不出异常。

  还有不到半月就要过年,林宝笙感觉把女儿带给她妈看的计划是无望了。

  这么短的时间,连缓冲都没有,她要是把女儿带回家,可以预见,这个年是过不好的。

  林宝笙跟男人商量。

  “爱卿,本宫有事。”

  工作中的老男人,头也不抬动作也不停,“讲。”

  “今年过年,女儿就交给你了,行不行。”

  “不是说带回家给岳母大人看吗?”

  叹了口气,她也挺无奈的,“还有不到十天过年,我把女儿带回家,这个年我家铁定是过不好的。”

  “那你想怎么办?”

  男人还是理解她,这也不是小事,想想听过岳母大人的那些事,没个小半年这件事情是不会得到圆满的解决的。

  而且,还有几天,在医院的结果就会出来。

  到时候事情的性质又变的不一样,他也得做好准备。

  可怜的小表情,小狗一样的求他,“你带小丫头出国玩几天吧,我能拖到过年前几天回家,初三就能回来,小丫头在国外长大,对中国的农历新年认知很浅淡,并不是非过不可的。”

  男人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问她:“当初跑到国外把女儿生下来,有没有想过今天的一切?”

  林宝笙刚要回答,却突然噤声,大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

  这话问的,好像女儿她亲爹问她亲娘的感觉。

  不过只停顿了一秒,林宝笙开口:“没想过,当时只想把孩子生下来。”

  男人似乎没问到满意,又接着问:“有打掉的念头吗?”

  林宝笙这次回答的毫不犹豫:“有过,当时我才十九岁,还有几个月的生日才到二十岁,检查出来怀孕的时候很害怕也很无助,当天下午就预约了医生要做掉的,可是我不忍心,真的没办法进去手术室,所以偷偷跑了。”

  林宝笙说的是实话,当初她的确动过打掉胎儿的念头。

  她上学早年岁小,被检查出怀孕的时候还有三个月才过二十周岁的生日。

  这种事情她不能跟母亲说,好友宣绿也才二十二,刚走出校园,都还像半大的孩子的一样。

  没人能商量,也没人可商量。

  真的很害怕,也很无助,对怀孕有宝宝这件事,她是懵懂无知,从没接触过,大街上见到孕妇也多半是新奇,哪有人真正跟她说过。

  所以当时知道的第一反应,就像小时候做错事怕被母亲知道挨罚一样,在母亲知道前就把错误掩盖,让错误不存在。

  但女孩子真正的怀了宝宝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呢?

  只要是生性纯良的姑娘,都不会忍心把孩子打掉的。

  所以,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林宝笙选择生下女儿,又怕被母亲惩罚,只能逃走。

  黎晏卿听过她的回答后,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眼眸低垂,半掩着琥珀色的瞳仁,让林宝笙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半天,黎晏卿抬起眼与她对视,温柔的说道:“你很勇敢,是个勇敢的女人,勇敢的母亲。”你值得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值得让我捧在心间当做此生唯一的无价之宝。

  黎晏卿算是同意她缓过年后再把小葡萄带回家,这件事谁都怪不得,林宝笙生女不容易,做母亲的林美夕也不容易,小丫头是无辜的,真的谁都怨不得。

  只能交给时间去处理。

  黎晏卿说带小葡萄去国外度假,林宝笙当妈的不太同意。

  本来过年母女俩就不能在一起过,要是还不在一个城市,她心里太不是滋味。

  还有,男人的伤才好了六成,他自己一个人带女儿出去玩,她是绝对不放心的。

  所以没办法,黎晏卿只能带女儿在家里过年,到时候可以把他的发小招呼到一起,大家一起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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